“這位同學,需要我給你叫醫生嗎?”以為年輕的女監考老師小心地問道。
滕青石搖了搖頭,“謝謝老師,不用了,考完試之後再說吧,請問一下老師我坐哪裏?”
“你叫什麼名字?”那個女監考老師也沒有多說什麼,她都是都經曆過高考的,了解滕青石的心理。
“滕青石。”
年輕女監考老師看了一下手中的座位表,同時按照常規對滕青石的準考證和本人進行了確認,對著滕青石說道:“第二排,最後的位置,抓緊考試吧,考試已經開始了。”
“謝謝。”滕青石道了一聲謝就來到了自己的位置。
高考的第一個科目是徐聞,滕青石看著卷子上的語文題,腦海裏的題庫飛速的旋轉,感覺所有的題都是那樣的相似。
正要滕青石打算開始作答的時候,那個女監考老師,從自己的兜裏拿出了一個手帕放到了滕青石的座子上,小聲的說道:“把手上的傷口包上點吧,不然卷子上出現異樣顏色的東西,會按照危機處理的。”
滕青石抬頭看向那名老師,特別認真的又一次說道:“謝謝。”
女監考老師沒有說什麼隻是笑了笑。
滕青石拿起自己的筆,深深的呼吸了幾次,讓自己全身心的放鬆下來,快速的在答題卡上開始作答。
兩個半小時的時間,滕青石除了中途抬了兩次頭,看了考試時間外,沒有任何其他的動作。
時間過去的很快,尤其是在全身心認真的時候,當滕青石寫下最後一個字的時候,考試結束的鈴聲響了,滕青石看著自己的卷子,嘴角有一絲的上揚。
在可以離場的時候,滕青石跑到了女老師的麵前,對她深深的鞠了一躬。
女老師顯然有些詫異,不過還是拍了拍滕青石的肩膀,笑著說道:“看到你現在的樣子,我就想起了當年得我一樣。”
“老師你叫什麼名字?”滕青石問道。
女老師無所謂的說道:“我叫夏天,認識你很高興,滕同學。”
接下來的時間,滕青石出了一趟醫院,對自己的手部和身體,做了一些簡單的處理,防止病情加重。
在滕青石回家的時候,隱瞞了自己的病情,除了高興的說著自己考試考得如何的好,沒有對滕懷楠說今天任何的事情,。
滕懷楠也如同往常一樣,認真的聽著滕青石說話,他知道滕青石身上的每一處傷,不過他不會說出口,在他心裏看來,滕青石既然選擇了這條道路,就更加要作為一個男子漢堅強起來,他有他的做法,同樣,滕青石有滕青石自己的解決辦法。
當天考試結束,曹海站在老地方等待著光頭等人。
曹海看了看手上的時間,已經超過半個小時了,竟然都沒有過來,從心裏麵罵道:“這幫地痞流氓,果然成不了大事,連最基本是的時間都不遵守,希望能給我帶點好消息。”
等的不耐煩的曹海剛想離開,就看到光頭和三個手下緩慢的走了過來,頭上,胳膊上都用白色的紗布包裹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