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公關沒有絲毫羞澀,反倒狂野的揪住黃偉的衣領,退了幾步半躺在沙發上,對著他的臉吹了口熱氣,問:“還要嗎?”
黃偉快要噴血了。
“快快!”圍觀的公子哥看著好戲,都在起哄。
無心湊熱鬧的嚴洛寒,抱起暈睡的唐馨,沒走兩步就有些站不穩了。
洋酒的後勁遠比他想象的要大,他從來沒和別人拚酒時喝過這麼多,今晚還是頭一次,也算是知道了自己酒量的底線。
好不容易將美人抱在了懷中,要是新郎醉過去了,那還洞個屁的房,無論如何他也要撐著洞房後再倒下。
“黃偉,你別玩了!先把我和這妞送到酒店去,我剛才喝多了不能開車。”嚴洛寒放下懷中的唐馨,讓她整個人完全靠在自己身上。
黃偉隻好掃興的從那公關身上爬起來,說:“今晚等我短信。”
馬上過去幫嚴洛寒扶住唐馨,直奔國色天香外的停車場。
長得黑壯的公子哥看嚴少、黃偉都走了,繼續呆在包房裏也沒意義,不如各自找樂子,摟住他點的公關,說:“我們也散場吧,各自帶妞快活去。”
大家不用再時刻想著怎麼討好嚴少,感覺解放了,都讚同的各自散去。
陳豔今晚在個普通包房裏陪酒,遇到幾個色眯眯,喜歡動手動腳的掐油的暴發戶兼老色狼。
說了幾次想要去洗手間,都被人扯著不讓走,好不容易找準機會溜出來到洗手間裏透口氣。
她關著隔間的門,坐在馬桶上悄無聲息的慢悠悠補妝,能磨一時是一時,等到那暴發戶急的要人四處找她再說,如果和其他公關打火熱了,忘了她更好。
“你知不知道那自視清高的女人今晚可慘了。”有人在洗手台說話。
陳豔趕緊豎著耳朵聽,好像是瑪麗的聲音,是在說唐馨嗎?
“怎麼呢?她又得罪客人了?”
“比那有意思多了,她被嚴少那群人灌醉了,兩個男人剛把她弄去開房”
“她不是不出場嗎?”
兩個公關的聲音都是幸災樂禍。
“她還真以為自己和我們有什麼不同,哼,還不是一樣都是出來賣得。”
陳豔猛地打開隔間的門,衝到洗手台邊還在聊天的公關麵前,質問:“唐馨被帶走多久?帶哪裏去了?”
兩公關都一驚,一個不小心將放在洗手台上的化妝包碰翻,唇彩、眼影、眉筆、胭脂落了一地,她們看清是陳豔,才感到虛驚一場。
“是你啊,不聲不響的一個人躲在廁所裏,想嚇死人。”瑪麗嚇的心都要跳出來了,埋怨的說。
陳豔是好心介紹唐馨來這裏賺錢,今晚要是被嚴少那幫無法無天的公子哥搞出什麼事,那她的良心何安。
“你們快說啊,嚴少那幫人到底把她弄哪裏去了?”
“切,我怎麼知道。”和唐馨剛才同在一個包房的瑪麗不以為然的蹲下去拾起掉在地上的化妝品。
陳豔將她拽起來,生氣的說:“大家共事一場,你也不希望她出什麼大事吧?不是有萬不得已的難處誰會拋頭露麵的賺這個錢。她要真出什麼事,你就會好過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