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敢搶我喜歡的女人,市長的公子了不起嗎?還不如我爸官大!你們給我快追!”嚴洛寒急得忍痛發音含糊的叫道。
從建軍出現的那一刻起,唐馨的眼中就隻有他,感受到他手掌的溫暖,猶如陽光穿過樹葉照進她陰霾重重的心底。
一刹那的幸福,讓她拋下凡塵俗世所有煩惱,以為他們牽著的手永遠再不會分開。
坐到車裏,她沒關心被建軍甩掉的嚴洛寒那群人還會不會追上他們,隻是眼眶濕濕的低頭不敢看他說:“建軍,我好想你。”
建軍緊緊摟住她,讓她靠在懷中,火熱的親吻她的發絲,“我也想你,好想好想,想得都快瘋掉。”
本以為再也看不到他了,唐馨想著上周在酒店大堂咖啡廳見過易國明的事,感到隱隱的不安。
父親死後在悲傷絕望恨怨中,她終沒抵住秦少龍的蠱惑,有了強烈的報複心理。
她撥通了易國明的私人手機,謊稱發現父親遺物裏有關於他們賬目往來的資料,易國明在電話裏立刻答應單獨見她,掉入了秦少龍的陷進。
雖然現在秦少龍還沒有任何動作,但唐馨能預感到這隻是暴風雨前的平靜,遲早h市會有大事發生,易國明一定在劫難逃。
這段時間她一直安慰自己,易國明之所以上勾是因為做賊心虛,也不能完全怪她,她隻是為父親討回公道。
車開到亮著紅燈的十字路口停住了,出租車司機問:“去哪裏?”
易建軍和她依偎著,生怕她會消失,說“去旅館。”
秦少龍跟著舞場裏騷動的人流到了一樓,站在大門邊一處不起眼的地方,望見那幫追趕易建軍和唐馨的人慢了一步沒追到。
他們喪氣的對晚些才趕來的嚴洛寒說:“那小子和那妞坐出租車跑了,嚴少,我們去開車繼續追!”
馬路山早就看不到出租車的影子,嚴洛寒不是傻子,繼續追隻是這些人推脫責任的借口,懊惱的對他那幫跟班叫囂:“追個屁!平時一個個在我麵前自吹自擂什麼情聖,什麼泡妞無敵,關鍵時候沒一個有用!我喜歡的人這裏的男人都泡過了,就我沒泡到!都給我滾!”
那幫人見嚴洛寒怨氣衝天,誰也不敢再惹他,都趕緊各自散了。
而秦少龍是看到了出租車從哪個方向消失的,他克製住去追他們的衝動,不斷的告訴自己,就讓他們再幸福幾天,現在越幸福以後才會越痛苦。
報複的最高境界就是在仇人感到最幸福時將他推入深淵。
他們來到一家旅館,建軍沒有登記,直接掏出一張房卡將唐馨帶到房間裏。
看來建軍早就訂好了房,房間雖小但還算幹淨整潔。
“今晚你不回家住嗎?靈珊不是說你在你舅舅的軍營嗎?出國手續都辦好了嗎?什麼時候走?”進到房間裏唐馨患得患失的一口氣說出心裏所有的疑慮。
建軍沒回答她,將她拉入懷中,渾身熾熱的狂吻她,仿佛要把自己的對她的思念牽掛和愛
她閉上眼任由他擺布,心甘情願將完整的身體交給他。
一陣短促誇張的鈴聲伴隨著強烈的震動,是唐馨塞在腰間的手機有短信來了。
父親臨終的那一晚就是因為手機不在身邊,她趕到醫院時父親已咽氣,這讓她有種追悔莫及的遺憾。
至這以後無論何時何地她都會將手機隨身帶著,就怕母親會有什麼急事找她。
短信的鈴聲使得建軍迷亂的意識恢複過來,將唐馨已被他褪到胸口的裙子重新拉好。
唐馨雙頰緋紅的坐了起來,掏出別在腰間的手機,看了一眼短信,“寶貝,逃去哪裏了?在和前男友纏綿時,別忘了他的父親是我們共同要對付的人……”
一條還沒看完,又有一條發過來了,都是秦少龍發來的,唐馨心慌的關掉手機。
建軍的激情已完全褪去,定定的盯著她問:“誰發來的短信?”
“我媽,她問幾點回家?”唐馨心虛的撒謊,主動抱住他,將頭靠在他的肩上,“繼續要我,我愛你。”
而因為這條短信,易建軍似乎冷靜了下來,擁住了她。
醒來時身邊是空的,唐馨在不大的旅店房間內找了一遍,發現建軍不見了。
她趕緊穿上昨晚洗澡脫下的衣裙出去找他,打開門的刹那她卻邁不開步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