深夜十一點,還沒睡著的唐馨聽到建軍在門外長一聲、短一聲、怨一聲、愛一聲的大叫她的名字。
她一開門就聞到了濃烈的酒味,建軍喝醉了,而且醉得厲害。
將他扶進屋內醉得幾乎站不穩,整個人靠在她身上哭了起來,她是第一次看到建軍哭得像個孩子一樣傷心。
“你去哪裏了?我在火車站一直等你,一直等你,等了兩天兩夜。臨別時你說隻是回去跟阿姨道個別,就會來找我。可為什麼讓我一直等一直等,我不相信你會忘了我們的約定,不相信!打算一直等下去!當我媽在火車站找到我時,我就跟個流浪漢似的睡在候車室的椅子上。她讓我回去我不肯,她就對我放聲大吼,‘你爸死了!’……”
建軍邊哭邊斷斷續續的說著酒話。
唐馨抹了抹自己的眼淚,用全身的力氣支撐住比她高好多重好多的建軍,安慰他說:“我知道你會一直等我的,從沒忘過我們的約定。現在我就在你身邊,再也不會離開你。”
他好不容易站穩,用雙手捧著她的臉,在不清醒的狀態下終於感知到她的存在。
“我愛你,很愛很愛。”呼吸急促的狂吻她。
“我也是。”唐馨掙開他,想將他扶到椅子上醒醒酒說,“你坐會,我給你泡壺熱茶醒醒酒。”
建軍抓著她不放,“我沒醉,別離開我。”
這還叫沒醉,她像哄小孩似的哄他說,“我不會離開你的,隻是去泡茶,坐一下馬上就好。”
建軍將手指插入她鬆散的發絲中,仍不放她走,如癡如醉的用濕潤的眼睛注視著她。
四目相交,從他眼中讀到了深情與依戀,微微顫抖的任他的嘴唇吸住她的唇。
建軍搖搖晃晃的打橫抱起她走進臥室,還沒放下她,已失去平衡的先跌倒在床上。
唐馨緊緊攥住他的衣服,羞赧的嬌喘,主動親吻他。
建軍用力一翻身,將她壓在身下,愛戀的撫摸她的秀發。
望著他似醉似醒迷蒙的眼眸,她的淚珠又不禁滑落。
建軍吻去她的淚,“我們永遠不要再分開了好不好?”
她已是淚流滿麵,還不知道秦少龍明天要見她懷著什麼目的,哽咽的說:“好。”
在沒有他的日子裏經常會懷念他的溫存,他的熱度……
下班後她躊躇的來到秦少龍的住處,希望他能念在跟過他一場的情份上放過她母親。
她按響了門鈴,門很快就開了。
看到開門的人是秦少龍,下了以死相拚的決心的她還是害怕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