唐馨從沒想過要和她搶嚴洛寒,是她喜歡的人不喜歡她,恨也沒用,也不知道靈珊什麼時候才能明白這個道理。
“哎呀,洛寒哥,我的頭好痛啊,你快來幫幫我。”靈珊按住頭上的傷口,痛得直叫。
唐馨看嚴洛寒聽到了還沒過去,說:“快去看看她,她傷得應該挺嚴重的。”
“你等我一會。”嚴洛寒隻好又回到靈珊身邊問她怎麼了。
靈珊表情很痛苦的說:“我也不知道怎麼回事,頭上好像突然有根筋扯住了似的,好痛好痛啊。”
洛寒叫來護士,護士也看不出原因,建議說:“你還是提著吊瓶帶她去腦科檢查下。”
他心猿意馬的提起靈珊的吊瓶,回頭想跟唐馨說一聲,讓她再等他一會,處理好靈珊的事就來找她。
卻發現唐馨已經不見了,吊瓶裏的液體還沒輸完,位置上隻剩還在滴水的針頭,空蕩蕩的晃動。
“這人真是,有什麼事這麼趕,針都沒打完,自己就把針頭拔了走了,完全是拿自己的身體開玩笑。”護士收起吊針瓶抱怨的說。
洛寒慌忙將吊瓶塞給靈珊,跑出輸液室,一直追到醫院門口,也沒發現唐馨的身影。
她到底又發生了什麼?為什麼很不想見他似的,為什麼要躲著他。
洛寒不甘心的找遍了整個醫院還是沒看到唐馨,他懊惱的回到輸液室,見靈珊的吊瓶已打完了,坐在原處等他,好像頭也沒疼了。
“唐馨姐,為什麼看見我們就跑了,難道是做了什麼虧心事?”靈珊起身迎上洛寒,看似關心,其實是話中帶話。
洛寒沒理她,直接找到護士問:“請問剛才那個沒打完針就走了的病人有留下聯係方式和住址嗎?”
“沒有,我們這裏隻憑醫生的處方打針,不需要病人的聯係方式和住址。”
洛寒追問:“那病人來你們醫院看病總要填資料吧?”
護士說:“這個肯定會填,在病曆和醫院的信息係統裏可以看到,不過這屬於病人隱私,除非你能證明是病人的直係親屬,或有特殊情況的證明文件才能查醫院的係統。”
洛寒著急的說:“我是她朋友,就不能幫我查一下嗎?”
“這是醫院的規定,我也做不了主。”護士也沒辦法的看了看眼前的大帥哥,抱歉的說。
洛寒清楚現在是不可能查到唐馨的聯係電話和住址的,即使查到了,她也未必會留下真實的,看她好像不太願意碰見熟人。
“那她現在得什麼病,剛才打得什麼針?這些你總該可以告訴我吧。”
護士看了看唐馨留在這裏的處方,心裏對他們的關係有些猜測的說:“是保胎的處方。”
洛寒和靈珊都不禁愣住了,心裏不約而同的跳出來一個疑問,她懷了誰的孩子?
“是你的?”靈珊心慌得不確定的注視著他問。
洛寒板著臉沒理她,離開了輸液室,靈珊緊緊追上他,想問個明白,“她懷得孩子是不是你的?你不是要帶她來a市見你媽媽的嗎?為什麼後來沒見?她為什麼看到你就躲?難道她還和別的男人扯不清楚,那她肚子裏的孩子就不是你的?”
“這關你什麼事,我需要向你交代嗎?”到醫院門口洛寒拉住她的胳膊,幫她攔了輛出租車,硬將她推到車裏,對司機說了她家的地址,說了聲再見就幫她關上了車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