冷冽威凜的眼神直視麵前的蕭若馥,像極了某人。
莫晴在身後了然抬眸,坦然道:“不錯,方才本宮與王妃恰巧談論到六長公主,便想著來看一看。”
隻見她不可置信的向後退兩步,像是踩到什麼不幹淨的東西一般,啞著聲說不出話來。
皇後為什麼會突然站在她那一邊,蕭若馥不明白。
離歌的嘴角卻是笑意愈深,慢慢撥開眼神。
現下本王妃可沒時間與你廢話。
抬步徑直走向那扇差點將自己拉進鬼門關的小木門,屋內的景象倒是一如所料。
雜亂不堪的房間,一隻僅有的木椅歪倒在地,不複方才的嶄新麵貌。
白-肉交錯的一對狗-男女此時正樂此不疲的交-互摩挲,絲毫不受門口這些不速之客的影響。
方才龍雲將紅粉揮向元媞的方向,文光遠又暈倒在地,更不提那女人本就生性放浪,自己就猜到會有這樣的結果。
皇後走進來看了蕭若馥一眼,淡淡道:“來人,快將兩人分開。”
“是。”
正陽宮的侍衛宮女麵無表情的上前拉扯那交融成一團的白-肉,滿麵春風的元媞還在不停向前靠近,那樣子真真是汙穢不堪。
“六長公主,這兩人為何會在你的屋子裏行這苟且之事,難道你不應該有個交代嗎。”
冰冷的厲聲直刺入蕭若馥的耳腹,隻見她渾身一顫,慌忙的說著不知道。
哼,不知道?
你要是以為一句不知道就能全身而退,那你可就大錯特錯了!
“皇後娘娘,按我蕭朝律法,此事應當如何處置。”
元媞乃是和親的公主,在議和的他國與男子行這汙鄙之事,還是在人家的皇宮之中,這可是有礙兩國邦交、侮辱蕭朝皇室的大罪。
既然元媞三人能想出這種陰損的招數對付自己,那就別怪我不給你們活路!
“此事事關重大,先將元媞公主關入冷宮,文光遠打入天牢,待皇上與攝政王商議之後再作決斷。”
侍衛領命,立時將兩人拖走,離歌的眼神重新回到蕭若馥的身上,刃利逼-人。
往常張揚跋扈的六長公主陡然受驚,腳下一軟,毫無形象的摔倒在地。
身旁的侍女下意識的想去攙扶,被攝政王妃的眼光一掃,立馬縮回了身子。
目光凜冽的女子緩緩向前走了兩步,蕭若馥竟然嚇得直往後爬,神色已然不能用慌亂來形容。
本來在外人看來,蕭若馥在此事中起的作用可大可小,若是說她完全不知也不是不可能。
可此番她驚慌失措的反應,卻是實實在在的不打自招。
做賊心虛!
“皇後娘娘,本王妃看這六長公主像是得了什麼癔症,還是快請太醫來看看的好。”
莫晴踱步走來,看著地上猶如瘋婦的女子,沒有心起一絲同情。
“六長公主患病,即日起送入寒筱院閉門靜養,無旨任何人不得探望。”
“我不去,我不去……”
這女人果真是瘋了,撕打著侍衛,公主風儀蕩然無存。
天作孽,猶可恕;自作孽,不可活。
怪不得任何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