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邢老大,你說蟒虎這小子怎麼就敗給個十六歲的娃娃呢?太丟我們捕頭的臉了吧。”
一道憤憤的聲音突然響起,驚得血遺一呆。該死的,自己就要突破的緊要關頭,怎麼就被縣城的捕頭追來了。
他向著身後一看,原來是自己的血跡遺留下了痕跡。
“別說話,我好像聽到什麼聲音了!”一個威嚴的聲音響起。
頓時四周隻響起稀鬆的腳步聲,血遺感覺他們越來越進。
一滴冷汗留下,現在自己這身體別說那詭異的身法了,就是可以施展,聽對方的腳步最少也有五個人。五個鬥者,自己該怎麼辦?血遺四周望了望,決定還是躲一躲。
這片密林古木蒼天,雜草野花濃密,及其適合躲藏。
這時血遺一把提起還在睡覺的小狐狸,兩腿騰騰的向著身邊的大樹蹬去,不一會兒就坐到樹頂。找到根枝葉生長濃密的,小心翼翼的隱藏起來。
“有情況!”
那威嚴的聲音低沉的說道,頓時響起急切的沙沙聲。
血遺低頭望下一看,五個身穿捕頭裝的男子在自己蹬上樹頂之時,就出現在了剛剛自己打坐的位置。看這五人全身被金光覆蓋,其中四個比較暗淡,然而那個濃眉大眼,一臉嚴肅表情的帶頭男子,一看就達到了鬥者巔峰,距離鬥士也隻是相差一絲而已。
血遺頓時更加小心,別看自己殺了蟒虎,鬥者初期和鬥者巔峰完全是天差地別的。
“奇怪,血跡到了這裏不遠就消失了。”其中一個疑惑的說道。
“邢老大,我們怎麼辦?”另外一個望著帶頭男子問道。
邢老大眼中精光閃閃,不時的觀察四周。 眼中掃過血遺剛剛坐過的地方,突然一抬頭,望了望血遺隱藏著的這個大樹。
血遺頓時心提到了嗓子眼,一動不動的貓在那裏,生怕自己發出一點響聲。
邢老大疑惑的搖了搖頭,對著其餘四人說道:“走!”
就帶頭消失在了這顆樹的四周,其餘四人對望了一眼,紛紛跟了上去。
不一會兒,這裏又恢複一片寂靜。
血遺探頭探腦的向著四周望了望,心中冷笑。想要騙你小爺下去,門都沒有。
果不其然,不一會兒,邢老大和他的四個手下又出現在了這片空地上。
邢老大威嚴的臉上微微一冷笑:“哼哼,這小兔崽子還滿聰明,知道咱們在詐他,就是躲著不下來。”
“那我們怎麼辦?”其中一手下問道。
邢老大麵色一狠,仰頭對著上空吼道:“他不肯下來,那咱們就把這裏的樹都轟斷,看他怎麼躲。”
隨後指了指血遺剛剛打坐的草地,“就以這裏開始,你我五人呈圓形散開,一棵棵的給我轟斷。不用多久,那小兔崽子就會被逼出來。”
血遺雙眼一瞪,好強的心機。看著底下五人分散著轟斷一棵棵參天大樹就和切蘿卜一樣,不久就要到達自己的這一棵了。血遺頓時萬分著急,自己到底該怎麼辦?
然而過不了多久,一個捕頭就走到血遺身下的大樹,望了望這棵樹,微微一笑。
血遺看著他正準備出手,心中突然一陣劇烈的跳動,使他的頭腦冷靜了下來。
看這情形,自己和他們其中一個碰麵還有可能逃生,如果超過一個人的話,那自己就是必死無疑。現在地下其餘四人都走開了,隻有一個鬥者初期,自己還是有點勝算的。想了這麼多,其實也就在一瞬之間。
看著那人手掌輕鬆的劈向這棵大樹,血遺心念一動,寂滅出現在了他的身前。
血遺一手抓起寂滅,強行使用那詭異的身法,衝向了地下的那個人。
那人感覺一陣腥風撲麵而來,頓時大驚。另外提著大刀的手緊握著向上一劈,就看到自己將偷襲而來的人一刀兩斷,嘴角漸漸浮起一絲冷笑。
突然!劍芒一閃,一柄利劍刺穿了他的心髒。
怎麼可能?他緩緩倒下,瞪大了眼睛看著那個十六歲摸樣的人影在一劍穿透自己的心髒就向著遠處。在他死的瞬間,沒有仇恨,隻有深深的佩服。沒想到!這人如此年輕。
血遺在殺了那人之後,就看到一道紅色的虛影竄入了他的體內。不敢在遲疑,忍受著身體極度的痛楚,在詭異的身影還可以施展的瞬間,消失在了這片樹林中。看到一個雜草叢生的山洞,強咽著一口鮮血,竄了進去。
四道人影又返回血遺剛剛打坐的草地上,邢老大一皺眉頭,對著其餘三人問道:“找到沒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