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身上的懲之業績怎麼消失了?!”四水天師驚異的問道。
“消失了?”
血遺眼中血光一閃,發現一直圍繞在他身上的血霧消失的一幹二淨,頓時明白天雷焠體,也可以幫助消除業績。
“我不知道啊!”
血遺咧嘴一笑,兩眼卻望向一旁。
“你!……”
看到血遺嘴巴咧到了後腦勺,四水天師哪會不知道血遺隱藏了什麼。
“你真的要拜我為師?”
四水天師眼中黯然的神色一閃而過,微微失神的說道。
“我可以隻學鬥技不拜師嗎?”
血遺略一沉思,鄭重的說道。
“額…”
血遺是紅名之徒,他也不勉強,想起了什麼,對著血遺微微一笑。
“你突破鬥士我就教你四水宗的鬥技。”
“好!”
血遺堅定的點了點頭。
“血虎堂很可怕嗎?”
被血遺這麼突然一問,四水天師頓時一愣,微微的搖了搖頭。
“血虎堂不可怕,隻是……”
看著他緊皺起眉頭,血遺頓時知道事情大條了,默默的等待四水天師接下來的話語。
“哎…你跟我來。”
四水天師朝著血遺招了招手,隨後負手走上台階往大殿內側走去。
血遺跟著他上了台階,看到白千坊與小藏一臉疑惑的表情,對著他們笑了笑,跟了上去。
“你說血遺哥哥和胡老爺爺在說什麼?”白千坊在血遺他們走後疑惑的向著小藏問答。
小藏呆呆的看著四水天師蒼老的背影,人小鬼大的輕歎了一口氣。
“哎…爺爺是帶壞哥哥去他最傷心的地方啊!”
隨後在白千坊疑惑的目光下,略微傷心的走出了大殿。
白千坊愣神的盯著血遺他們消失的方向,癡癡地念叨道:“最傷心的地方?”
血遺順著大殿後方的遊龍石椅一拐,一條通道出現在了他的眼前,而四水天師的背影正是從那條通道上消失。
血遺趕緊跟上,略顯濕滑的青石通道牆壁上掛著不知是燃燒什麼材料的油燈,昏暗的淡藍光線不時的在青石通道中搖擺,顯得略微有些詭異。上麵刻畫了一些壁畫,麵目猙獰的人類,哀嚎不止的獸類,渾身冒著黑氣的異類。順著通道越往裏走,畫麵上交戰的人數越少,卻顯得非常強大。天地山河崩離破碎,日月新辰暗淡無光。
畫麵上不管是什麼生物,每個人的臉上都將絕望的表情刻畫的惟妙惟肖。看著一個個生物長大著嘴巴,雙眼無神的望向畫麵深處,血疑在好奇心的吸引下,不由自主的往深處走去。
畫麵的盡頭,一個身穿紅衣,麵貌模糊的男子一手羽扇輕擺,與一個黑發蓬頭一樣模糊不清的青年搖搖相對。
血疑被眼前的一幕震呆!
“怎麼和妖獸森林中那神秘古牆上的壁畫結局都是一模一樣?到底在述說著什麼?”
血疑停下腳步,呆呆的念叨。
“還不快進來?”
一道蒼厚的聲音驚醒的血疑,他搖了搖頭,目光不舍得盯著青石通道上的壁畫緩緩向通道盡頭走去。
沒過多久,就看到四水天師站立在通道的盡頭。他前麵一道閃著亮光的幕牆卻透不出一絲光芒在通道內。
血遺疑惑的走進,站在光幕之前,疑惑的撓了撓頭。
“這是什麼東西?”
四水天師語氣低沉,緩緩說道:“修心幻境。”
“沒聽說過!嗬嗬。”
血疑笑了笑,雙眼緊緊地盯著前麵。
“你進去就知道了,如果你能夠成功通過修心幻境的話,你就可以突破鬥著巔峰,到達鬥士了。”
“真的!”
“進去吧你!”
血疑被四水天師一推,身影頓時沒入光幕之內。
“哎…希望你不要和他一樣。”
四水天師搖了搖頭,仿佛蒼老了許多,邁著沉重的腳步,消失在了光幕之前。
“啊!”
血疑揮舞著四肢,感覺身體不住的往下墜落。身邊五彩光芒飛快的變換,好像是身在無底洞之中,永遠也到不了另一頭。
寂寞,恐懼的情緒瞬間湧上了他的心頭,這種感覺幾乎使他發瘋。
不知墜落了多久,血疑也沉寂了下來。淡淡的看著周圍不停變化的光華,似乎發現了什麼。
嘴角微微一笑,手上寂滅突現,一劍刺破光幕,頓時發現整個人停在了一片白茫茫的虛空之中。
“難怪叫修心幻境,一切的都是虛幻的,哈哈!”
血疑雙腳一踏,虛空中出現一道道波紋,支離破碎。
血疑輕吐一口濁氣,還好他心中出現一道涼氣使他原本暴躁的情緒慢慢的穩定了下來,不然的話,可能永遠都看不透著隻是虛幻的景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