車子剛剛駛出青山鎮,順著馬路朝洮南市裏開去,在路過一個十字路口的時候,老孩兒忽然道:“不好,前麵有雷子。”
蕭劍一看,果然,在十字路口的路的旁邊,停靠這一輛交警隊的車輛檢查,而且,那個車輛的放置的位置十分的隱蔽,在一叢灌木的旁邊,從遠處開來的時候,你根本就看不見那裏有車,等你發現的時候,確是已經晚了。
老孩兒趕緊放慢了速度,回頭朝蕭劍道:“老蕭,咋整?這破車已經報廢車了,這,這肯定是過不去啊。”
蕭劍道:“調頭,往回開。”
話音剛落,警車像是一輛大鯨魚一樣順著馬路漂浮過來,交警笑容十分溫和的示意老孩兒停車。
“先生,請下車,請出示一下您的駕照。”
老孩兒無可奈何的把窗戶搖了下來:“啊?你說什麼照?”
車上的人下來:“先生,你這輛車一沒牌子,而來車燈也破損,如果我沒看錯的話,您這是輛報廢車吧。你膽子不小啊,這種車也敢上道?”
老孩兒嘿嘿的笑著:“這車怎麼了,這車不是也有軲轆嘛,怎麼就不能上道了?”
兩個交警見老孩兒耍賴,馬上變了臉色:“下車,你的車被扣押了。”
老孩兒哪裏肯下車,繼續胡攪蠻纏道:“靠,下什麼車?憑什麼下車,這車不是你的車,道不是你的道,憑啥老子要聽你的。”
這個交警見老孩兒完全玩橫的,也不在客氣,語氣也不客氣起來:“少他媽廢話,麻溜下車。拘留半個月,車子扣留。”
老孩兒一愣:“靠,拘留,拘什麼留?老子一沒偷二沒搶,你說拘就拘?你當你是蔣介石啊,靠。穿身狗皮把你得瑟的,信不信老子砍死你。”
另一個小交警見狀,十分麻溜的從槍套裏把槍掏出來,逼在老孩兒的腦袋上:“費他媽什麼話,奶的,下不下?”
老孩兒又是一愣:“我靠,拿槍嚇唬人哪?來呀來呀,來吧,崩了我吧,不崩了我,你就不是你媽養的。快快,動手吧,老子正好活的不耐煩了。”老孩兒說著,還故意把腦袋朝那個家夥的槍口撞去。
那家夥被被老孩兒逼的一臉的囧態,情急之下,拿著槍的後座,猛的擊打在老孩兒腦袋上。
這一下不要緊,老孩兒猛的踩踏著油門,就地來了一個一百八十度大回環,就衝兩人撞來,車速十分的猛。
兩個交警嚇的哇哇大叫,趕緊跑到馬路下麵的路基溝裏。老孩兒還是不肯善罷甘休,蹭的下了車,從後備箱裏拿出那把消防斧,兩個交警徹底傻了,盡管手裏拿著槍,但是,還是不肯和老孩兒正麵交鋒,一邊跑一邊恐嚇:“幹什麼幹什麼,快把身上器放下,你這是襲警,襲警你懂嗎……”
蕭劍趕緊下車,把老孩兒拉了過來:“行啦行啦,別惹事兒了,這些穿著官家皮的狗腿子們,很難惹的。一旦惹上,很麻煩。”
老孩兒被蕭劍拽著,依然拿著斧子指著不遠處的兩個人:“靠-你媽的,不要以為穿了一身狗皮,老子就不敢動你,以後,在找老子的麻煩,老子就滅了你的全家,不信可是試試,老子說的是不是真的。”
好說歹說,老孩兒總算被蕭劍拉到車上,老孩兒罵罵咧咧的上車,繼續開著車走路,兩個老孩兒嘴裏的雷子果然沒有追上來。
上了車,走出了一段路,蕭劍笑著道:“哈哈,你小子可以啊,連警察都讓你唬住了。”
老孩兒笑著道:“這些個狗仗人勢的東西,最多也就是欺負欺負老百姓,在這鄉道上,有幾輛車是合格的。要抓的話,整個青山鎮都抓的差不多了。農機,監理,監察,公路……各色各樣,靠他娘的,什麼車能嗆住這麼查啊。這群狗東西,準是兜裏又緊張了,出來打點外快,老子能慣著他這個嘛?”
說著聊著,車進了市裏,蕭劍多長了一個心眼兒,讓老孩兒把這輛車放在停車場。然後,找了一家飯館,點了幾個菜,瞪著呂龍的到來。沒一會兒的功夫,呂龍也果然趕到。
不等蕭劍問起,呂龍就主動說:“不用問了,一切安排的十分妥當。”
蕭劍笑著說:“我就說嘛,你老媽一定得給你這個兒子點麵子嘛。你能求她辦事兒,沒準,她都高興的不知道怎麼樣了呢。”
幾個人吃喝完畢,天也差不多黑了下來。根據老孩兒的強烈提議,要到東方浴都去瀟灑瀟灑。找幾個靚妞,戳戳背,泡泡澡,按按摩,享受享受上等人的生活,如果情況允許,還要找個靚妞打**。
東方浴都的環境相當不錯,進了旋轉門,幾步就走到櫃台前,大堂裏的設計,有點歐式複古經典造型,周圍都貼滿了如梵高,畢加索等大師的作品,當然,都是複製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