胡二片笑嘻嘻的叼著煙卷來到冷塵的身邊,笑著抽出一根煙遞給冷塵:“那是當然,哥哥罹難,兄弟我豈能視而不見。嘿嘿,冷哥,你說,今兒,蕭劍這孫子,是蒸著吃,還是煮著吃,你說咋整就咋整。”
說著,胡二片笑著點著打火機,給冷塵點著煙。冷塵終於從胡二片這裏找到了老大的感覺。這麼會兒功夫,被蕭劍搞的焦頭爛額,現在,終於恢複了老大的感覺。
點著煙深深的吸了一口,仿佛一種一切盡在把握之中的驕傲神情,不屑的看著蕭劍道:“蕭劍,你個孫子,看見沒,爺爺的兄弟遍天下,你現在,就是長了翅膀,也他娘的休想從這裏逃出去。
爺爺我今天心情相當不錯,這麼著,你要是當著大家的麵,給爺爺我磕三個響頭,大叫我三聲爺爺。在自己卸掉一個胳膊腿什麼的,爺爺我看在你是一條好漢的份上,沒準就饒了你一條狗命,如何?”
蕭劍笑著把肩膀上的斧子拿下來,嗖的一聲,筆直的指著冷塵:“冷塵,你別仗著你的人多,就嚇唬住了你蕭大爺,大爺我的這把斧子,可不是吃素的。你要是活夠了,就不妨來試試,看老子不把你那張逼臉劈成兩半變成屁-股。”
冷塵被蕭劍的話氣的瞪大了眼珠子,一把把嘴裏的煙頭使勁兒的摔在地上,瞪著眼睛看著蕭劍:“靠,蕭劍,我看你是不到黃河心不死,不見棺材不掉淚。你是不是真覺得你是神,殺不死砍不爛,老子好多年沒親自動手殺人了,今兒,老子就開開葷,把你丫剁個大卸八塊。兄弟們,上,砍死他!”
胡二片連忙攔住冷塵道:“冷哥,冷哥,你別衝動。聽我說完,在砍他不遲。”
冷塵不耐煩的看著胡二片道:“有什麼好說的,等砍完了再說。”冷塵說完,就要往前衝。
不可思議的一幕發生了,隻見胡二片的胳膊肘猛的朝毫無防備的冷塵的臉上一幢,一下子準確的擊在冷塵的鼻子上。
冷塵的鼻子頓時鼻血飛濺,冷塵還沒反應過來怎麼回事兒,胡二片搬著冷塵的後腦,使勁兒往下一壓,膝蓋抬了起來,冷塵被迫一哈腰,臉部正好被胡二片的膝蓋撞上,隻聽冷塵的鼻梁骨嘎嘣一聲。
隨即,冷塵咕咚一聲來了一個後仰,四仰八叉的躺在地上,臉上的鼻子,已經變了形,一臉的鮮血。躺在地上,身上脯起伏了幾下,噴出兩口血。像個死豬一樣哼唧了兩聲,瞪著眼睛,動也不能動。
眼睛看著胡二片,嘴巴艱難的蹦出來幾個字:“胡……二片,我……靠……你媽!”
在眾人驚訝的目光中,胡二片笑著把嘴裏的煙卷拿下來,拿著冒煙的那頭,一把塞進冷塵的嘴裏,獰笑著道:“哈哈,靠你老婆的,這個逼樣了,嘴巴還這麼臭,看來,老子需要在給你放點血。”
隻見胡二片拿出一把剃胡子的刮刀,慢悠悠的抬起冷塵的腳,在冷塵的腳脖子上嗖的一下,劃了一刀。
冷塵一聲淒厲的慘叫,剛想起身,卻是被胡二片一腳踩在腦袋上,隨後又抬起另一隻腳,如法炮製。用刀子割斷了腳筋。
所有人徹底被震驚了,不知道胡二片搞的這是哪一出。割完了冷塵的兩個腳筋,胡二片站起來,朝冷塵剩餘的兄弟們懶洋洋的大叫:“嘿,你們這群孫子,還有哪個不服,上來跟二片爺爺我較量較量。”
所有人都傻了眼,嘀嘀咕咕的嘀咕了一陣,洮南幫的兩個老大,怎麼怎麼的,怎麼自相殘殺了?這他娘的是怎麼回事兒?但是,機靈點的人,已經開始偷偷的溜走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