蕭劍笑著道:“剛才,我們經過磋商,決定,暫時不予和洮南幫交鋒。”
高芳一愣:“恩,怎麼回事兒?”蕭劍道:“目前暫時的重要任務,是把東山煤礦完整的建立起來,之後,在談別的事情。不然,這種大型衝突,必然是要有流血傷人甚至死人的事情發生,處理起來,相當的麻煩。
而且,現在,我的地皮已經算是轉交給征服了,洮南幫要攻擊,那在形式上說,就是跟政府作對,而不是跟我蕭劍作對。我想,政府處理事情,總比我個人處理事情要好一些吧。”
高芳想了想,點點頭:“你想的也不是沒有道理,此時,硬碰硬的話,確實是不太好。盡管,洮南城的洮南幫和河水堂之間,早晚有一場惡戰要打,不過,也許,稍等一些時間才好。”
蕭劍道:“對了,財政局的錢,已經打到我的卡裏了,關於東山煤礦,政府是不是也該派個人,代表一下政府,表明立場和道理。這東山,可是已經歸政府了。也好叫洮南幫的人知難而退。”
高芳不屑的嗤笑了一下:“你說什麼胡話呢,政府的人,你不就是政府的人。你是要兼職法人代表和私人煤老板的雙重間諜人物,還要什麼代表。”
蕭劍一愣:“哦,這樣啊,可是,我怎麼一點也不感覺我自己是什麼政府的人呢,難道,是流氓當的太久了的緣故?”
高芳咯咯的笑著:“我看,是這麼回事兒,沒想到,你這個人,還是蠻有自知之明的嘛。”
蕭劍笑著說:“什麼話嘛,我也是客氣一下,你就順著杆子爬上來了,一點都不知道給我個台階下。”
蕭劍和高芳一直把車開到距離東山幾百米的地方停下,蕭劍告訴高芳,他自己去親自查看一下情況,你們在這裏待著別動,人多了,反而容易引起騷動。
高芳點頭:“那你自己一定要小心。”
蕭劍來到山腳下的時候,發現山上已經熙熙攘攘的幾百人,正在大吵大鬧,喊打喊殺的樣子。趁著人多混亂,蕭劍快速上了山。到了駐地的時候,發現,這幾百人,正圍著呂龍和老孩兒兩個人破口大罵。
“人呢,快點交出來,不交出來,把你們兩的屎的打出來。”
“對,我們洮南幫不是來鬧事兒,是來解決我們洮南幫內部問題的,胡二片居然背叛我們洮南幫,他娘的,要交出來給老大家法伺候。”
“快交人,不然,嘛的平了你們的村子,把你們兩個孫子打成肉醬……”
呂龍依舊是那副不死不活的表情,神情自若的看著問話的幾個人:“人,什麼人?這裏就我們兩人,哪有你說的五六十人一百人,你們這不是強持奪理嘛。沒有……”
一個胳膊上刻著豹頭的家夥,嗖的一步上前,上前就在呂龍的嘴巴扇了兩下,在一把抓住呂龍的衣服領子:“靠,老子沒時間跟你磨牙,快說,胡二片在哪,要是不說的話,老子馬上就給你放了血,你信不信?”
呂龍依舊是那副帶死不活的表情,任由鼻子裏的血流出來,懶懶的道:“都他媽說了,老子不知道,你們聾了嘛?”
豹子頭紋身聞言大怒,唰的一聲把刀子掏了出來,在呂龍的麵前比劃著:“好,你有剛,骨頭硬,當老子說話是放屁是吧?那好,老子今天我就給你放點血,讓你知道知道,裝逼的下場,將會是十分悲慘的。”
豹子頭的刀子說著就揚了起來,奔著呂龍的肚子捅了過來,就在這時候,站在旁邊的老孩兒,手裏的紅色消防斧閃出一道紅光,哢擦一聲,砍在了豹子頭的身上。
豹子頭一聲慘叫,老孩兒的手一用勁兒,斧子從豹子頭的身上拔了下來,單手舉著斧子衝豹子頭大罵:“靠,仗著人多就牛逼了是不?奶的,老子一個一個統統砍死你們這群王八養的。就從你先開始。”
說著老孩兒的斧子高高的舉了起來,直奔豹子頭的腦袋劈來,豹子盡管肩膀血流如注,但是,見老孩兒真的下了手不說,還是真的準備一副看死人的架勢,趕緊大叫著在地上來了一個懶驢打滾。
老孩兒的斧子嚓的一聲砍在地上。豹子頭大驚,趕緊揮舞著胳膊:“兄弟們,上,把這兩個雜碎,給老子砍成粉條,剁成肉餡,給我砍,出了事兒我兜著。”
見老孩兒出手那霎那間,蕭劍就拍了一下腦袋,完了,完了完了。本來是不準備打這場架的,可是,現在看來,似乎,這場麵不是自己能控製的。
當下,伸手從地上撿起一塊半截準頭,照著那個坐在地上大叫著的豹子頭,一板磚飛了過去。
豹子頭還在捂著肩膀哇哇大叫:“上啊,跟我上,給我砍,砍死他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