蕭劍看著呂龍:“保險,什麼保險?煤礦那,還要什麼保險嘛?”
呂龍道:“當然要保險,現在,我們的煤礦不但是自己不能出一點問題,而且,要防著別人做手腳。特別是那個羅玉秋。我總看著這個女人像是眼睛裏的一根刺兒一樣。
可是這女人總是一副淡定的樣子,我費盡了心機,可是,依然查不到她的一點馬腳。要說,要我相信她就這麼本本分分的不會做什麼手腳,說死我也不信。剛才說了那麼多,宗旨就一個,嚴防羅玉秋。
如果說高端的對手在我們東山煤礦裏要動什麼手腳,絕對是少不了羅玉秋這一環。隻要徹底把這個女人盯死了,我相信,就一定能找出他們計謀的蛛絲馬跡。隻要他們膽敢露出一點馬腳,哼哼。。。。。。”
呂龍不屑的哼了兩聲,意思很明顯,隻要是讓呂龍看出哪怕一點蛛絲馬跡,他定然能尋著這一點點的蛛絲馬跡,尋宗朔源。找到問題的老根子。
見呂龍如此,蕭劍笑了笑:“哈哈,我就知道,除了你,沒有人更適合這個煤礦的總參謀的位置了。對於搞陰謀詭計這一塊,沒幾個人能是你的對手。
嘻嘻,以後,煤礦這塊,就交給你處理了,河水堂那邊,你暫時就先不用去了。那邊,有我和高芳盯著,水牛也能在那邊獨擋一麵。”
呂龍苦笑了一下:“嘛的,看你說的,好像老子願意搞陰謀詭計一樣,是這個社會逼的好不好。人人都搞陰謀詭計,你不搞的話,就被吃的連骨頭都不剩。所以嘛,我搞陰謀詭計,玩心計,都是為了自保,自保你懂嗎?
自保,就是一種為了不受別人侵犯或者侵害而不得不進行的一種非本心的無奈之舉,無奈之舉你懂嗎。。。。。。“
蕭劍揮揮手:“好了好了,我知道了。你是被逼於無奈的,咱先不說這個話題了。你覺得,羅玉秋這個三八,究竟要搞什麼陰謀詭計呢。”
呂龍大為不屑道:“看來,我這麼半天都是白說了,對牛彈琴。之前不是說了嘛。羅玉秋要是動手的話,最有可能的就是,在煤礦上下手,要麼不搞,要麼就是搞大事兒。
而煤礦裏,什麼事情最大,很明顯嗎。安全問題。一旦安全問題出了差池,那就關乎上百乃至幾百人的命的問題。”
蕭劍張大了嘴巴:“羅玉秋沒有這麼喪心病狂吧,拿幾百條人命開玩笑?”
呂龍笑了笑:“你還太不了解人性,這不是羅玉秋的問題,也不是某個人的問題。而是鬥爭的藝術。在鬥爭中,死個把人根本就不當個事兒。如果情況需要,死個把人和死幾百人,都是一樣的。隻要手腳動的誰都看不出來,死一百人又如何?為了目的,別人的性命,可以當草芥處理。”
蕭劍恨恨的吐了一口唾沫:“真他媽的禽獸。”
呂龍喘了一口氣:“這也是不一定的事兒,也許他們不會在這方麵下手,但願,隻是我的多心罷了。”
說著話的功夫,奚粉蓮換了衣服出來,奚粉蓮換了一條緊身裹著pigu的牛仔褲,上身穿了一件普通的格子襯衫。擼起了袖子,隨意的梳了一個馬尾辮。
總體看起來,清新灑脫,凹凸有致。麵容清麗,一股子青春無敵的氣息,鋪麵而來。
蕭劍看的有點傻眼,不是誰說過那麼句話嘛,青春,是人生最好的裝扮。穿著樸素的奚粉蓮,雖然衣服簡陋,可是,那股子青春的少女魅力,如關不住的紅杏花一樣,從衣服裏散發出來。
奚粉蓮見蕭劍盯著自己,連忙朝自己的身上看了看,不之所以的看向蕭劍:“蕭老板,我有哪裏不對嘛?”
蕭劍趕緊道:“不不不,沒有哪裏不對,哪裏都是對的。真是的啊,年輕就是好啊,這麼隨隨便便的穿上一件牛仔服,就這樣楚楚動人,比那些成千上萬往自己身上套名牌的貴太太們都要漂亮十幾倍呀。”
奚粉蓮咯咯的笑著:“蕭老板可不要這麼說,在這麼說的話,我都找不著北了。,”
蕭劍摸摸腦袋笑著道:“我說的是實話嗎。好啦,走,上車,我們去吃飯。”
蕭劍開車拉著呂龍和奚粉蓮來到福順的東來順飯店,在內屋包間點了幾個菜,要了幾瓶啤酒。因為鎮裏是小地方,所以,沒有紅酒的。另外,即便是有,蕭劍和呂龍也不喜歡喝紅酒,沒有喝啤酒來的爽快。
酒菜上來,因為奚粉蓮在,蕭劍和呂龍就不在談論煤礦上的事兒,而是閑扯一些小時候的事兒。
從小時候光腚娃娃時候一直說到高中畢業,到混社會混的一塌糊塗。兩個人互相拆台兜老底,那些糗事說出來,把奚粉蓮逗得哈哈大笑。最後,扯到了桌子的魚身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