過了一會兒,蕭劍清晰的感覺到。白冰,是真的睡著了。身上脯上,傳來清楚的均勻起伏。
蕭劍剛剛升起來的一絲欲念,徹底的消沉了下去。蕭劍自認,從來不是什麼正人君子,但是,除了在白冰麵前,他是真的起不來那種褻瀆的想法。
蕭劍自己獨自笑了笑。如果說,這世界上真的有什麼人能讓自己起不來那種褻瀆的想法,那麼,除了白冰,可能就再也沒有第二個人。至於原因,應該是很簡單,蕭劍,尊重白冰。
蕭劍不知道,這種尊重,算不算是愛的根本。也許,古人所說的夫妻之間相敬如賓,就應該是這個樣子的吧。
蕭劍不否認自己想得到白冰的身體,但是,一定是在其允許的情況下。若是其不允許,蕭劍絕對不肯動她一絲一毫。至於笑話裏說的那個玩笑,動了是禽獸,不動是禽獸不如。在白冰這裏,沒有效力。
如果,白冰是那樣的女人,那麼,蕭劍也絕對不會對白冰有這份尊敬的心情。那樣的話,白冰恐怕也早就不是白冰,早就被蕭劍按倒在床上叉叉噢噢了。
白冰睡的很沉,很香,白冰睡著的時候也很好看,嘴邊,始終帶著微微的笑。蕭劍的胳膊被白冰枕著。蕭劍從衣服口袋裏摸出一根煙,靜靜的點著。
蕭劍想到了白冰入學的頭一天,想到了白冰調戲自己,但是,在那段自己窮困的不行的日子,幫助自己打三個饅頭和一份小菜和鹹菜,想著她逼著自己叫他師姐,想著她臨走的時候,還給自己留下當時視為巨款的二百塊錢。那時候的饅頭,也不過才不到一毛錢一個,二百塊,對於蕭劍來說,該是多麼大的一筆巨款。
正是憑著這筆巨款,蕭劍順利的讀完了書,從此,和師姐分道揚鑣後,在不得見。一直,到現在。
當清晨的太陽起來的時候,白冰翻了個身,一條大腿肆無忌憚的搭在了蕭劍的腿上,嘴巴還吧唧了幾下,才慢慢悠悠的睜開眼睛。睜開眼睛的時候,蕭劍正看著自己。
白冰笑了笑:“乖師弟,昨天有沒有亂摸亂碰師姐啊。從實招來。。。。。。呃。不對,你的眼睛怎麼紅紅的。你。。。。。。你不是一夜沒睡吧?”
蕭劍慘笑了一下:“睡不著,看了你一夜。想起了我們年輕時候的好多事,一件事一件事兒,都是那麼清晰。想著想著,沒想到,這天就亮了,嗬嗬。。。。。。”
蕭劍說到這,白冰的眼淚馬上下來。小拳頭輕輕的捶打了蕭劍:“你個傻帽,想那麼多幹什麼,你個傻蛋。。。。。。”
在捶打的時候,白冰的整個人,都撲倒在蕭劍的懷裏。不知覺間,自己的嘴唇已經離蕭劍的嘴唇很近,很近。
蕭劍凝視著白冰,白冰也凝視著蕭劍,好一會兒。白冰的目光溫軟下來,輕輕的閉上了眼睛。蕭劍想了想,嘴巴上前,輕輕的在白冰的嘴唇上點了一下。
白冰可能以為蕭劍還會深入的繼續,可是,蕭劍隻是輕輕的點了一下。白冰睜開眼睛看著蕭劍,抿著嘴唇:“小劍,如果,你現在想要師姐,我,我給你。”
說這話的時候,白冰的聲音小的像蚊子一樣。但是,蕭劍還是聽見了。蕭劍笑了笑:“師姐,我也想要你。不過,你還是把這份美好給我留著吧,你是我心中最後的一塊處女地。我不想,在我沒有權利接近的時候,去破壞它。”
白冰笑了笑,從蕭劍的身上起來“小劍,我果然沒看錯你。我覺得,我喜歡你這回,不管最終是什麼結果,我白冰覺得,值了。”
蕭劍笑了笑:“你這樣說,我受之有愧。”
兩個人繼續在床上溫存了一會兒。出了賓館,在樓底吃了一頓簡易的早餐。差不多就到了白冰登機的時間。白冰還要回去整理一些東西。而且,強烈要求蕭劍不要去送機了。
蕭劍知道白冰的意思,她大概受不了那份離別的痛苦,若是自己送機,那麼,保不齊,白冰整個人在飛機上,都要哭的像個淚人一樣。
於是蕭劍點頭,不去送白冰登機。兩個人在早餐部就地分離。白冰看著蕭劍笑著,猛的撲在蕭劍的身上,最終,眼淚還是提前流了下來。
趴在蕭劍的肩膀上哭了幾分鍾,白冰猛的離開蕭劍的肩膀,跑著離去,鑽進一輛出租車,就此離去。
蕭劍笑了笑,也打了一輛出租車,直奔機場。蕭劍打定主意,不會讓白冰看見自己在默默的送她。
在機場的小攤上,蕭劍買了一頂帽子和一副墨鏡。半個小時後,躲在角落裏的蕭劍果然看到了白冰款款而來。注視著白冰在椅子上坐了半個小時之後,去北京的客機到了時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