蕭劍笑了笑,摸了摸高芳的臉:“放心吧,老公我的命,大著呢。就憑那幾個小角色,怎麼可能要了我的命。”
高芳的眼睛裏有眼淚似乎要流出來一樣,但是,臉上確是笑了道:“行啦,你就別吹了,手術了好幾個小時,大夥都嚇壞了。人家大夫說,就差一點點,刀子就捅到肺部了,那就完了。”
蕭劍道:“不夫君我福大命大,怎麼可能紮的著。嗬嗬。”
高芳把臉貼在蕭劍的臉上撒嬌,說什麼你要是死了,老娘我饒不了你。敢讓本姑娘還沒結婚就開始守寡,饒得了你才怪。
蕭劍笑著說不會不會,在你沒有給我生一屋子孩子之前,我不會死的。至少二十個。
高芳笑著道,你當我是豬啊,怎麼可能生那麼多。兩個人打情罵俏弄的差不多了。蕭劍才跟高芳道:“行啦,先別鬧了,要鬧的話,等我好了,咱們在床上好好的鬧。現在,我跟呂龍說點事兒。”
高芳不是不懂事兒的人,跟蕭劍親親我我的膩歪了一會兒,才戀戀不舍的離去。
屋子裏,隻剩下呂龍和蕭劍兩個人。
蕭劍道:“韓英和韓月兒,都沒什麼事兒吧?”
呂龍道:“當然沒事兒,已經告訴了高端,他昨天來過,你還在昏迷。就走了,走之前,他說了,馬上就要檢察院立案,陳峰已經被抓了起來,隻等韓月兒醒來,馬上就會開庭審理陳峰。”
蕭劍道,怎麼,韓月兒還沒有醒。
呂龍道,是啊,昨天檢查的結果,這孩子受了極大的刺激,而且,而且,唉。。。。。。
蕭劍笑笑道:“什麼刺激啊,讓你都這麼難說出口。”
呂龍道:“韓月兒,被強奸了。”
蕭劍大驚:“你說什麼?她不過才是一個十二歲的孩子,怎麼會?”
呂龍平靜的看著蕭劍:“是啊,隻有十二歲,然而,事實就是如此。”
蕭劍恨恨的砸了一下床沿:“媽媽的,這群畜生,還他嘛的有沒有一點人性。這種喪盡天良的事情也做的出來,他們就不怕天打雷劈嘛?知道是誰幹的不?”
呂龍搖搖頭:“目前,韓月兒還沒有醒過來,而且,韓英暫時也還不知道這件事兒。據醫生說,這孩子就算醒過來,恐怕,也會變得跟平常孩子不一樣。”
蕭劍歎了口氣:“怎麼會一樣,不得神經病才怪。十二歲的一個孩子,哪裏經過那種場麵,恐怕,這輩子都會對男的產生嚴重的恐懼感,這種打下留下來的噩夢般的記憶,是最能影響一個人的一生的。”
呂龍點點頭:“是啊,不過,不知道是誰這麼禽獸,這答案,隻能從韓月兒的嘴裏得知了。一旦韓月兒說出是誰,這個人,估計是必死無疑了。你說,會不會是陳峰?”
蕭劍想了想道:“暫時,還不好做評論,不過,他一定是知道內情的。不過那個人是誰,他,是脫不開這個責任了。”
高端這時候給呂龍打來了電話,告訴呂龍,讓蕭劍安心的養傷,至於黨校的事兒,暫時就隻能延後再說了。呂龍點頭答應。
掛了高端的電話,呂龍告訴蕭劍黨校的事兒暫時不用擔心,就放下了。
時間,在床上過的很快,蕭劍在床上躺過了一個半月之後,再也躺不下去,熟話說,傷筋動骨過白天,當小護士以傷還沒有痊愈為由勸說蕭劍時,蕭劍道:“老子既沒有傷筋也沒有動骨,所以,不用白天。”小護士道:“你是被刀子捅了,比傷筋動骨要厲害好不好。”
無奈蕭劍以自己再也沒有錢交住院費為由,蠻橫的逃離了醫院。在出院之前,蕭劍打算去看望一下韓月兒和韓英。但是從呂龍口中得知,韓月兒已經轉移到了市精神病醫院繼續治療。
蕭劍趕忙道,有沒有派人保護韓月兒,現在,韓月兒可是手裏捏著很多人的命和前途,可是很多人盼著她死呢。
呂龍道:“放心吧,每個堂三天,輪流守護韓英母女,每天至少保證一個堂主在位守護著。”
蕭劍這才算舒了一口氣,跟呂龍去市精神病醫院探望韓英。
來到精神病院的時候,恰好是高芳值班。高芳見是蕭劍,笑了一下,隨後頭朝韓英呶呶嘴道:“自打韓月兒救出來,就醒過來一次,在看見男大夫的時候,瘋了一樣撕扯大夫,再次昏了過去。這些天,就是說些夢話。還不曾經醒過來。就靠打維生素和葡萄糖維持。
至於韓英,你自己看吧。”
蕭劍看到,韓英坐在韓月兒的床前,兩手攥著韓月兒的手,整個人的頭發亂蓬蓬的,臉色黑瘦黑瘦,眼眶也深深的凹陷下去。兩眼呆滯無神,茫然的看著對麵的牆壁,嘴裏碎碎念的不知道的說著什麼。
蕭劍被韓英這幅狀態徹底震驚,可以想象的出來,韓英為了韓月兒的事兒,心力憔悴到了一種什麼程度。這種程度,蕭劍之前隻看到過一次,那就是自己還在十幾年前,母親還沒有死的時候的那種神情,和此時韓英的狀態如出一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