蕭劍和呂龍還有高芳老孩兒和狂人進了河水堂的會議室。呂龍道:江海盟那邊,已經放出了名聲,說是要以他們高手裏的三把頭,“病人”戴震和總堂主對決。老蕭,這個,你知道了嘛?
蕭劍點點頭:“聽說了。”
呂龍道:“這很明顯,江海盟派出第八位張顛試探了你的伸手的之後,覺得,學生沒有獲勝的把握,而在道上放出聲來,隻用第三席位的病人戴震與你對決,是故意興風作雨,欲蓋彌彰。
今天,不管能不能和學生打,你都不能和戴震交手。這不是怕不怕的問題,而是,咱們河水堂,不能任由江海盟擺弄,他想怎麼玩就怎麼玩,他當他們是誰。老蕭,你今天,就按我跟你說的那麼說,他們要是不派學生出來,咱們立馬撤人,不給他們任何狡辯的機會,哼,他們想保留實力,算盤打的倒是不算。不過,我們是萬萬不能如他們的意的。
即便,你要跟這個戴震打,也要我仔細調研了這個人的資料之後,研究一下是否能打的過再說。也並不是他們江海盟想怎麼打就怎麼打,這是明擺著想擺弄我們河水堂。
蕭劍點點頭:“江海盟此舉確實做的有點過分,一點大幫的氣度都沒有,就衝他們這點氣量,也他娘的成不了大器。早晚得滅了。”
呂龍笑笑:“滅江海盟,還不到時候,隻能慢慢來。我們暫且等等,要是這次黨代會之後,羅天落選了,那麼,不需要我們動手,江海盟也是風雨飄搖,滅忙,也不過是早晚的事兒。沒有了官方的保護傘給他們遮風擋雨,他們成不了氣候。”
蕭劍笑了笑:放心吧,我不會讓他們江海盟好受的,要是比不成賽,老子也會讓他們好看。
呂龍也笑笑:你放心去比賽,至於別的事兒,交給我好了,一旦他們江海盟要有什麼小動作,我們就豁出去跟他們江海盟來個魚死網破,當然,魚死的可能性不太大,他們的網破,倒是一定的了。好了,還有一點時間,你好好調整一下心情,我們就先不打擾你了。大賽之前,切忌心浮氣躁。
呂龍說完,朝剩下的幾個人揮揮手,示意大家撤退,給蕭劍一個獨處的空間。幾個人都撤了出去。蕭劍這才明白過來,今天下午,之所以自己一個電話都沒來,一定是呂龍大力周轉的結果,不要任何人給自己打電話。
呂龍知道,自己一定是在大賽之前,去放鬆自己的心情去了。這才耗費大精力,不讓自己周圍的任何人打擾自己的心情。自己還怪這些人不在乎自己,這個呂龍,簡直比鬼還要精了。
蕭劍獨自一人坐在河水堂的會議室裏,靜靜的點著了一根煙。閉著眼睛,把視頻裏那看了十幾遍的卡波耶拉戰舞的動作在腦子在回放了幾遍。
卡波耶拉戰舞,沒有什麼固定招式,自由,就是它的形式。而正是因為沒有什麼固定的招式,這種功夫更是難以對付的。而且,卡波耶拉這種戰舞功夫,最大的特點就是,施展的人,時時刻刻處於一種移動和運動的狀態之中,並且,一般情況下,都是伴著一種怪異的音樂進行。
這種音樂的節奏,往往能跟舞者本身的運動節奏融合在一起。由於舞者本人采取了一種來自似乎體外的運動節奏,與之對陣的選手,往往會不由自主的跟隨著舞者本人的運動節奏動作。
從而,不知不覺中,陷入到了對方創造的運動節奏當中。這是十分危險的一種境地。陷入了對方製造的運動節奏,就會打亂自己的想法和運動節奏,這樣的話,在外部條件上,舞者的對手不知覺間,在優勢上就被對方占去了便宜。
那麼,自己要是一旦跟學生對陣了以後,一定要打破這個家夥的運動節奏,讓他跟著自己的節奏走。卡波耶拉是一種節奏感很強的東西,隻要打破了他的運動節奏,那麼,他必然會茫然失措。
忽然,蕭劍的腦袋清明的一亮,自己可不可以裝糊塗,不知道這種運動節奏,而突然之間破壞這種運動節奏,隻消在一瞬間,蕭劍自信,隻要對手有一瞬間的不協調和失誤,那麼,自己有就機會一拳滅了這個學生。
排名第八的張顛,不過在自己的手裏過不了一招的選手,那麼,這個學生,必然也高不到哪去。他所謂的高手,不過是在第一城裏的高手罷了。而且,是對世俗界的選手而言,對於蕭劍這種已經步入到氣內高手境界的人來說,他這種人,還不夠看。
想到這,蕭劍大大的鬆了口氣,蕭劍確信,今天,隻要那個學生膽敢出戰,自己定然要他死在拳台上。這個,簡直是一定了。而且,不惜任何代價,一定要這個殺害了水牛的家夥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