狂人被保安的拳頭打著,一個懶驢打滾從地上起來,瞪圓了眼睛看著保安:“臥槽,小兔崽子,看來,老子不跟你拿出點真本事,還真不成,還含糊不得呢。”
保安不屑的笑了笑:“有什麼牛b,你們黑社會不就這點能耐嘛,仗著人多欺負人,老子最瞧不起的就是你們這種男的,渣滓。垃圾,敗類。”
狂人拍了拍自己身上的灰塵:“嘛的,你小子廢話還不少,等老子把你打的連你媽都不認識,你就知道閉嘴了。”
狂人的人脾氣暴躁,拳路也是暴躁的反砸拳。反砸拳,曾經一度是當年橫行西北的黑道狂人劉利斌的拿手看家本事。劉利斌曾經靠著一手出神入化的外家功夫反砸拳,打翻西北二省的黑道高手,組建門徒會,橫行一時。
而他的一手反砸拳也隨著他的名聲穿遍西北,跟這個西北大鱷一樣聲名赫赫。反砸拳,就是靠著一身的硬功夫,硬生生的把對手砸的五葷六素,砸蒙砸死了算,基本上,沒有什麼太大的技術含量。
正是因為,這種拳法簡單,實用,從而,深得道上的人喜愛。而且,上手很容易,但是,其實真正做到精專反砸拳的人,達到劉利斌那種水平的人,不多。包括狂人。
反砸拳有兩個特性,夠狠,夠重。一旦真正的高手施展起來,兩隻手,就像輪著兩柄大錘在戰鬥一般。而其實,這種反砸拳,正是需要以氣為基本的拳法,而狂人,確是離那個境界還差的遠。
盡管如此,狂人之所以稱之為狂人,就在於他拚殺的時候,那股子發自骨子的瘋狂和玩命的狀態。兩隻拳頭,在他的手裏,被輪的呼呼帶風,朝著這個小保安砸去。
保安趕緊伸出胳膊擋住,狂人的兩隻拳頭,開始輪番朝保安的胳膊上玩命價的猛砸,十下,二十下,二十五下……
保安的身體,相對於狂人來說,本就不在一個重量級,此時,被狂人如此瘋狂的拳頭死死的壓住,沒有一點的反抗餘地,除了防禦,沒有了一點攻擊的餘地,終於,兩個胳膊在也招架不住狂人的拳頭的猛烈的攻擊。
被狂人連人帶胳膊,一起揍的一pigu坐在地上,狂人趕緊抬起一腳,一腳踢在保安的下巴上。保安一個後仰,哇的一聲噴出一口血來。狂人哈哈大笑,上前一把抓住保安的脖子,把保安從地上拎了起來:“小逼崽子,你還牛b不了?”
這時候,一個女人的聲音一聲淒厲的尖叫,大家趕緊回頭,隻見一個女人從一輛出租車上飛奔下來,直奔保安的麵前。不由分說,上前就把掐著保安脖子的狂人的胳膊上來了一口。
狂人嗷的一聲撒開保安,保安噗通一聲躺在了地上,女人哭的稀裏嘩啦,如一隻夜貓子嚎春一般驚悚恐怖:“弟弟……弟弟……你怎麼了……嗚嗚嗚……”
狂人捂著自己被咬了的胳膊,看了看這個女人,想了想,轉身朝蕭劍這邊走來:“老大,我們,走吧。”
蕭劍嗬嗬的笑了笑:“怎麼著,被這小女人咬了一口,你居然連個屁都沒放。這不符合你狂人的性格啊。哎對了,這女人,是不是就是你在飯店摸人pigu那小妞啊,你小子是不是看上人家了。”
狂人笑了笑:“本來也沒跟這小子一般見識,見他太輕狂了,給他個小小的教訓。至於女人嘛,我可從來不屑給女人一般計較。算了把。”
蕭劍也笑了笑:“那好,走。”
“你們給我站住!”女人從地上站起來,抹了抹自己的眼睛,大步流星的朝狂人走來,一直走到狂人的跟前。狂人下意識的往後退了兩步:“臭女人,你幹嘛,告訴你昂,在撒潑,小心老子連你一塊打。”
女人絲毫不畏懼狂人的威脅,仰著脖子道:“你們這些人,算哪門子好漢,這麼多人欺負我弟弟一個孩子,你們是人嘛?”
狂人馬上道:“你個女人少他媽的血口噴人,我們是人多,可是除了我,沒有人動手。再說了,單挑也是你弟弟提出來的好不好。嘛的,這會兒你弟弟躺在這你開始叫喚了。要是我躺在這,你是不是就不撒潑了。”
女人絲毫不讓步,繼續仰著脖子看著狂人:“那也是你耍無賴,吃飯就吃飯,幹嘛捏人家的pigu,人家pigu長來就是給你捏的嘛。你怎麼不捏你媽的?”
狂人一愣:“操,臭婊子,你想幹嘛,老子就捏了怎麼著。老子捏你的pigu,那是瞧得起你,說明你還有點姿色,不要給臉不要臉。”
狂人如此強詞奪理,連蕭劍和呂龍都忍不住偷偷笑了一下。女人馬上把脖子衝向蕭劍和呂龍:“笑個屁,一群流氓。老娘把你們一個個都告進警察局,明著告訴你們,老娘來的時候就已經報警了。你們等著蹲大獄吧,一群敗類,渣滓。流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