而且,昨天,陳青藍大放厥詞,要當蕭劍的老婆。蕭劍現在知道了,這個陳青藍,要是真的是換金所的人的話,那麼,她說的話。肯定不是玩笑。蕭劍有理由懷疑,她是個有資格瘋狂的女人。
看來,明天,是注定瘋狂而又不平靜的一天啊。
蕭劍在春江婚紗和高芳一起,最後試驗婚紗。敲定明天最終要穿哪一件。雖然婚紗早就是已經確定了的,但是,高芳仍然堅持要先試一試。看那樣子,是連明天都等不到的樣子。歡欣雀躍的像個小瘋子一樣。一張俊俏的臉興奮的通紅。
蕭劍在裏麵待的無聊。跟正在試驗婚紗的高芳說了一聲,準備出來抽根煙。就在蕭劍掏出煙來放到嘴裏往外走的時候,看見了一個男的在外麵看著自己嘻嘻的笑著。這個人不是別人,正是那個張博倫。
蕭劍頓時一肚子的氣悶,要不是明天就是自己大婚的日子,這幾天不想動粗,蕭劍確定。自己一定會衝出去揍這個張博倫幾拳。他媽的,這死皮賴臉,也要有個限度吧?這廝簡直就是連一點節操都沒有了。
蕭劍看了看裏麵試婚紗的高芳,叼著走了出去。開了門,看了看笑嘻嘻的張博倫。蕭劍把自己的煙點著,像是看著一頭豬一樣審視著張博倫:“我說,張博倫,你他娘的真是陰魂不散啊。看來,你是打算在我結婚之前惡心我了。”
張博倫一改往日的脾氣,笑嘻嘻的看著蕭劍道:“蕭劍,你不用美。我跟你說過,你的這個婚。結不成。”
蕭劍長長的吐出一口濃煙,看著張博倫那一張欠扁的笑臉道:“張博倫,我現在不想給你說任何廢話,這幾天老子大喜,不想動粗。你他媽要是識相的話,趕快從老子麵前消失,若不然,老子就把你這張逼臉打成pigu你信不信?”
張博倫哈哈大笑,一臉的不屑看著蕭劍道:“蕭劍,你不用這麼囂張,你放心,高芳,早晚是我的。”
蕭劍一口吐掉嘴裏的煙頭,指著張博倫的鼻子道:“張博倫,你給我聽著,我不管你在說什麼,你隻要在說任何一句話,我就打掉你的滿口門牙。”
張博倫一愣,隨即哈哈大笑。衝蕭劍聳聳肩膀。做了一個幽默的姿勢。居然果然一句話沒說,笑著坐著自己的車離開了。蕭劍吐了一口氣,看著這個張博倫離開,心道,跟這種雜碎,果然是不能講什麼道理,隻能用拳頭說話。算他識相,若是在在這裏磨嘰,蕭劍是真的決定,把這個張博倫的一口門牙全部打掉再說。這孫子,簡直就是不要臉到極點了。
蕭劍原先還感覺,比自己臉皮厚的人沒有幾個。沒想到,跟這個張博倫一比,自己簡直就是小巫見大巫。不在一個檔次。這個張博倫,已經死皮賴臉到一種變態的地步。人,怎麼居然可以如此不要臉。蕭劍覺得,自己都有點佩服這個張博倫了。
不管怎麼說,這個讓人討厭到死的張博倫是走了。眼不見心不煩,小加你從新點起來一根煙,優哉遊哉的抽完了這根煙。然後回到了春江婚紗城的屋子裏。
蕭劍左右看了一下,一件一件的婚紗,都還在架子上支著。但是,剛才的那個服務員和高芳已經不見了。蕭劍想到,可能是在試衣間。蕭劍仔細的看了一下,果然,試衣間的門虛掩著,還有女人說話的聲音。應該是那個女服務員和高芳在裏麵。
沒一會兒的功夫,試衣間的門打開,高芳穿著衣服出來,已經把婚紗脫了下去包了起來,看到蕭劍笑著道:“幹嘛啊,抽根煙抽那麼久,也不看人家穿婚紗的樣子,給我參謀參謀。”
蕭劍笑著摟著高芳道:“參謀什麼啊,就我老婆,甭說穿婚紗,就是隨穿件牛仔褲,那是洮南城響當當的頭一號美女。穿婚紗就更不用說了。”
高芳抿著嘴笑著:“你就嘴巴甜。”這時候高芳的手機滴鈴一聲,看樣子,應該是一個短信發了進來。高芳急忙拿出來看了一眼。蕭劍發現,高芳的臉色很快變的很難看的樣子。可是,高芳很快把手機收了起來。
蕭劍道:“老婆,怎麼了?”
高芳笑了笑:“沒事兒,老媽叮囑我,今天晚上要回家。明天你要去我家接新娘子。那樣,我先回去啦蕭劍。家裏七大姑八大姨的,肯定都來了一大堆了。你先忙你這邊的事兒,我也得去忙我那邊的,記得,明天開車去接老婆,你個混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