呂龍接著道:“看來,事情真的是有些蹊蹺。胡言不是傻子,他可能也察覺到,這件事兒,有些古怪。這樣看來的話,這次襲擊河水堂的凶手,有可能真的不是胡言。而是還有第三方的勢力,希望我們互相殘殺。”
蕭劍看了看呂龍:“第三方勢力,你指換金所嘛?可是,換金所似乎是不在意我們這種勢力吧。他們的勢力,已經夠大了,至於在我們這樣的小勢力之間弄這種手段嘛,我們之間的爭鬥,對他們有什麼好處。”
呂龍道:“未必是換金所,也許是另一股勢力,也許就是江海盟,但是在一切沒有弄明朗之前,我絕對不讚成就開始決戰。如果真的是別人用心設計的陰謀,那麼,我們河水堂,就真的覆滅了。
不僅如此,我們還會白白的搭上兄弟們的性命,到頭來,還沒有給死去的兄弟報仇。更關鍵的是,河水堂的兄弟跟著你,雖然不怕死,卻不是為了死來了。他們,是想跟著你,走出一條光明大道。而不是隻為了你自己隨心所欲的想幹什麼就幹什麼。他們可以聽從你的命令,但是,我們卻不能拿這些兄弟的性命和未來來賭自己的氣。”
蕭劍低著頭,悶了一會兒。朝戴震道:“在給我來根煙。”戴震趕緊掏出煙來,遞給了蕭劍。蕭劍直接把煙盒也全部沒收,揣在了自己的兜裏。點著了深深的吸了一口:“小龍,你說的對。河水堂,不是為了禍害兄弟們的命的,我的確是衝動了。這件事兒,就拜托你和戴震了,你們一定要把事情搞清楚,我去會會胡言,之後,我要去看看高芳。”
蕭劍說著,起身就要去醫院。呂龍馬上道:“明天的婚禮?”
蕭劍想了一下:“繼續舉行!”呂龍點點頭:“好的!”蕭劍離去,到會議室去等胡言,呂龍和戴震趕緊張羅著手下的兄弟把東方浴都重新收拾,喜字重貼。室內外全部打掃,喜堂變成靈堂,靈堂,要在一天之內,還要變回喜堂。
河水堂的兄弟們也看出來了,自己的總堂主,要的就是這股子勁兒。什麼,也不能阻止老大做的決定。所以,都使出渾身的勁兒,重新整理破敗不堪的東方浴都。這一天,這一夜,將注定徹夜無眠。
蕭劍來到會議室沒有多大一會兒,河水堂的兄弟就報告蕭劍,胡言來了。蕭劍點點頭,示意叫胡言進來。
胡言不是一個人來的,身邊帶著一個女人。這個女人,不是別人,正是十大高手中的顧三娘。又看了看顧三娘,然後又看著胡言道:“我不是說了嘛,隻需你一個人來。為什麼要帶著這個婆娘?”
胡言笑嗬嗬的在蕭劍的對麵坐下來:“嗬嗬,我胡言一個人進你們河水堂這虎穴龍潭,我總的做點防備,有一個人替我擋擋槍子什麼的。這不正常嗎。誰知道,你蕭劍會打老子的什麼主意?”
蕭劍看了看一臉媚笑著顧三娘:“我要是真相搞你,這一個女人當個屁。滾出去!”蕭劍朝顧三娘大聲道。
顧三娘並沒有生氣,而是笑嗬嗬道:“哎喲,蕭總堂主,都到了你的地頭,難道,你還怕我一個女人不成嗎,嗬嗬,你堂堂的一個總堂主,不會連這點度量都沒有吧。”
蕭劍看著顧三娘道:“我有沒有度量跟你沒有一毛錢關係,我最後說一遍,你給我滾出去。你耳朵瘸了嘛,還是聽不明白中國話?”
顧三娘一愣,臉色瞬間變得赤紅,剛要發作。胡言趕緊道:“好了好了,三娘,你先出去,我和蕭總堂主談話,你確實不適合在旁邊聽。你就委屈一下,出去把,放心吧,我料蕭劍不會對我怎麼樣的。想怎麼樣的話,也不差你一個人。”
顧三娘使勁兒的瞪了蕭劍一眼,哼了一聲,扭著自己風騷的pigu扭扭噠噠的出去,生氣的使勁兒的關上了門。啪的一聲大響。蕭劍閉著眼睛動了一下,隨即睜開眼睛笑了笑:“胡盟主,你這馬子的勁兒不小啊。這女人,在床上幹起來,一定很爽吧?”
胡言哈哈的笑著:“怎麼著,蕭總堂主有興趣嗎。那我就把他送給你嚐嚐,味道確實不錯的啊。”
蕭劍嗬嗬的笑了笑:“算了吧,你覺得,我蕭劍現在還有這個心情嘛?我連和自己的老婆結婚都結不了,哪還有臉去泡馬子。還是你留著自己享用吧,我蕭劍,可沒有你胡言的本事。”
胡言拿出一顆萬寶路,遞給蕭劍一支:“來一支不?”
蕭劍伸手把煙拿過來,胡言居然親自拿火機給蕭劍點著,然後,自己也點著了一根。胡言吸了一口之後道:“蕭劍,你信也好,不信也好。這次,不是我們江海盟做的。我胡言自問,雖然不是什麼好人。但是,要是和對手幹的話。也不是那種畏畏縮縮不敢承認的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