陳青藍笑眯眯的看著蕭劍道:“怎麼,本小姐剛剛幫了你一把,轉眼就對本小姐惡行相向了。這臉翻得是不是太快了。就算是你個沒良心的東西對我沒有什麼感激之情,那麼,也不至於這個樣子對我吧。這樣子,顯得你這個總堂主不但沒有良心,而且,還很沒有風度的說噢!”
蕭劍淒笑了一下道:“陳青藍就是陳青藍,硬生生是有著一張能把黑說成白的嘴巴。要你這麼說,要是沒有你,我就變成了殺人犯。反過來說,是你陳青藍救了我一命,你是不是這個意思?”
陳青藍笑著道:“難道,不是如此嘛?”
蕭劍笑著道:“我是要殺張伯倫不假,但是,要殺和殺,那是兩個概念。殺不殺,那是我自己說了算的。你怎麼就知道我的斧子下去,就是奔著殺人去的。我不過就是想把張伯倫的胳膊腿什麼的卸下來一條罷了。誰說我是想殺他了。我沒有追究你阻礙我已經是很不錯了。
你既然這麼愛管閑事兒,那張伯倫來鬧事的時候你怎麼不管,反而在事情發展到那種程度的時候,出來當好人,你裝什麼蒜啊你。陳青藍,我告訴你,人貴在有自知自明,你不要你功夫高點,皮子長的白點,有點底子關係,就可以誰都不放在眼裏,想幹什麼就幹什麼,想幹什麼就能幹什麼。
我勸你一句,人啊,要是把自己架起來的話,就很難在放的下來了。你還是自尊自愛點,給自己留點深沉,一個老女人家家的,少出點頭,少漏點麵。別總仗著自己長了一張小三的臉蛋,就總是高調張揚的出場,其實,你不知道,你在人家眼裏,除了在床上有點價值,剩下的,看你就是一坨屎……”
蕭劍的確是被張伯倫的事情給氣了夠嗆。剛剛把這事兒壓了下來,差不多河水堂的全部精銳力量傾巢而動,才堪堪把一個張伯倫擺平。這口惡氣還沒有出,轉眼之間,又來了這麼一個臭女人。
這下子,算是徹底的把蕭劍的脾氣給激發了出來,要不是看在這陳青藍是一個女人,而且,跟自己有過一腿的份上,蕭劍早就發火把刀子砍過去。管她是什麼女人不女人,高手不高手的。
對付張伯倫,蕭劍沒有用自己壓箱底的絕活。化形級別的一擊。所以,蕭劍的心裏是有底的。這個陳青藍固然不是什麼省油的燈。但是,蕭劍更不是什麼省油的燈。隻要自己不是碰上那種極度變態的化形高手,蕭劍相信,不管是氣內高手還是氣內高手,自己都有一搏的資本。
今天是自己大喜的日子,張伯倫已經徹底把自己的怒氣激發出來。現在,蕭劍已經有點破罐子破摔的趨勢。不管是誰,要是在看自己結婚不爽,想要來找茬的話,老子一定要奉陪,陪你玩到底。
要說平時的嘻嘻哈哈的,怎麼著都好說,但是,這婚姻的大事兒。要是有人在來搗亂的話,這就是涉及了自己的底線。這個,就是觸及了蕭劍的原則和容忍的底。這個是絕對無法容忍的。蕭劍的容忍,也是有限製的。並不是什麼沒有任何原則的胡亂容忍和放縱。
陳青藍被蕭劍的一頓臭噴羞辱的滿臉通紅,迎著蕭劍憤怒的目光道:“蕭劍,你混蛋,你不要以為,自己是個什麼狗屁堂主,就真的不知道自己姓什麼了。跟你說實話,老娘拿你當個人,你就是個人。老娘不拿你當人,你連個屁都不是。你不要給臉不要臉,拿老娘對你的容忍,當成你犯賤的資本。”
蕭劍冷笑了兩聲:“你說完了嗎,說完了,你就可以滾了。我蕭劍,是堂主也好,老百姓也好,好像都跟你陳青藍沒什麼關係吧。你可以拿我當人,也可以不拿我當人。這些,跟老子沒有一毛錢關係。那是你的自由。但是,你如果想鬧事兒的話,老子奉陪就是!”
陳青藍被蕭劍罵的渾身發抖,跺著腳指著蕭劍的鼻子大叫道:“蕭劍,你個混球兒。你這個忘恩負義的混蛋,我,我,我跟你沒完。他媽的,真是反了你了。居然敢對我大呼小叫的,老娘不發火,你還真當自己是個人物了。”
蕭劍哼了一聲,轉頭朝台上道:“繼續,你看什麼呢?”說著,蕭劍輕輕的閉上眼睛,心神沉入到氣海深處,靜靜的感受著掛墜的存在。用自己的真氣把掛墜包裹起來,掛墜馬上起了反應,快速的吸收著蕭劍全身的真氣。
然後,按著蕭劍的意願,順著經脈,全部輸送到蕭劍的右臂上。蓄勢待發。這一次,蕭劍把真氣幾乎全部釋放,讓掛墜全部吸收並且聚攏在右臂上,要是這個陳青藍真的撲上來阻止的話,蕭劍準備拚死一試那招化形高手才能施展的招數:“神龍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