老孩兒被陳青藍說的一愣,看了看陳青藍,又看了看自己手中的斧子:“你說,老子這是神兵利器?”
陳青藍也是一愣:“怎麼,你別說你自己都不知道,嗬嗬,不然,憑你這種垃圾,還能進我的身。你不會蠢到這種地步吧,嗬嗬,看來,你連一頭豬都不如。”
老孩兒聞言哈哈大笑:“老子當然知道,不過,當初,還以為蕭劍這家夥騙老子,現在,連你都說這是神兵利器,看來,這事兒不假。哈哈,怎麼著吧,眼饞了吧。生氣了吧,老子就是仗著神兵利器,那又怎樣。他媽的,不管什麼,能打敗你,就是好的。納命來吧,小女人。”
老孩兒說著,舉著手裏的斧子,再次朝陳青藍奔去。陳青藍這次不敢小覷老孩兒,陳青藍其實始終沒有把老孩兒這種檔次的選手放在眼裏。現在,陳青藍還是沒有把老孩兒放在眼裏,隻是覬覦老孩兒手裏的那把斧子,真是他娘的太邪門了。一接觸,居然能壓製自己的真氣……
老孩兒瞬間竄到了陳青藍麵前,剛才的幾下子,真是給自己長了氣,報了剛才的一腳之仇。現在,要連本帶利的都討回來。
陳青藍的嘴角歪了歪,冷笑了一下:“垃圾就是垃圾,拿了神兵利器,又能怎麼樣。”話音剛落,陳青藍的身影一閃,老孩兒一下子愣住了。陳青藍就像是一隻鬼,硬生生的在太陽底下消失了。
這時候,戴震大叫道:“不好。”趕緊一下子跳了出去,一下子閃到了老孩兒的身後,就在戴震剛剛來到老孩兒身後的時候,戴震趕緊擎起手裏的兩把手術刀。隻聽到嚓的一聲脆響,陳青藍現出了身形,同時,陳青藍手裏的匕首,頂在了戴震手裏的手術刀上。
戴震盯著眼前的陳青藍:“前輩,不需要這樣下死手吧。”
陳青藍被戴震阻住道路,怒視著戴震:“小輩兒,趕快滾開,這裏,沒有你的事兒。信不信,老娘連你也宰了?”
戴震笑了笑:“這裏是河水堂的地盤,還容不得你一個女人來這撒野。我勸你,趕快滾開這裏,不然,你會落個很慘的下場。”
陳青藍哼了一聲:“河水堂,的確是名頭很響,可惜,除了蕭劍還算能拿得出手之外,你們這群家夥,算個什麼東西,在老娘的眼裏,連個屁都不是。滾開,不然,老娘火了,可是不會給任何人麵子。”
戴震正色道:“我說了,這是河水堂的大門口,容不得你來撒野,若不是看在你是前輩的份上,你以為,我們河水堂,都是吃幹飯的嘛?”
陳青藍囂張的大笑道:“好啊,我就看看,你們河水堂,能拿我陳青藍怎麼樣。今天,進不到蕭劍,我陳青藍誓死也不走。”
陳青藍說著,手裏的匕首猛的竄出一股白氣,戴震瞬間感覺到,自己手裏的手術刀瞬間變得冰冷無比。趕緊撒開手術刀。可是,晚了,手術刀,居然瞬間就和自己的凍結在一起,並且,白色的冰霜,在不斷朝胳膊處延伸。
戴震感覺到,自己的整個手掌和小臂,瞬間就失去了知覺。隨即,陳青藍一腳踹了出去,戴震連著老孩兒,噗通一聲,一起被踹出去七八米遠,雙雙滾在了地上。河水堂的眾人兄弟震驚。
陳青藍收起匕首,囂張的笑了一下:“兩個癟三,老娘不動點真功夫,你們真當老娘是吃素的。哼哼,饒你們兩一條狗命,要是在不叫蕭劍出來,我就鏟平了你們河水堂……”
戴震也微微的笑了一下:“陳青藍,雖然,我不是你的對手。但是,我不等於河水堂。我勸你,不要這麼不把河水堂放在眼裏,也不要這麼不把我們總堂主不當一回事兒。我們總堂主之所以現在沒有找你算賬,不過時因為你是一個女人罷了。好男不跟女鬥,我們總堂主不想跟你扯個沒完,所以,你不要給臉不要臉。即便,我們河水堂,不要總堂主出麵,你也在河水堂討不到什麼好處,你真當河水堂的眾人都是吃素的和尚嗎?”
陳青藍嗬嗬的笑著:“說這麼多廢話,有什麼用。蕭劍在哪。你們河水堂,也就河水堂能撐個門麵罷了,剩下,都是一堆飯桶,飯桶,懂嗎。老娘懶得理你們這些飯桶……”
陳青藍的話沒有說完,隻見陳青藍的臉色忽變,隻見陳青藍身邊的塵土瞬間飛揚起來。宛如刮起了一陣小型龍卷風,小型的龍卷風掃過,一隻黑氣騰騰的大手,從煙塵裏飛了出來,直直的奔著陳青藍拍去。
陳青藍大驚,趕緊一個閃挪離開原地十幾米。躲開了大手的籠罩範圍,黑氣騰騰的大手啪的一聲拍在了地上,砰的一聲,青石地麵上,馬上印出了一隻足足有三四丈大小的一隻手掌印,宛如天降的如來神掌,拍在了地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