蕭劍和舒琴都同時一愣,舒琴也是氣內中級的高手。雖然,手腳功夫不是很厲害。但是,這種不是很厲害,也是相對於氣內中級高手來說的。對於麵前的這兩個凡夫俗子,舒琴還不至於放在眼裏,就不更不用說蕭劍了。
蕭劍和舒琴都是看著麵前的這兩個莽漢,四處看了一下,還真就沒有什麼別人。難不成,就用這兩個東西守著門口。換金所沒有人了嘛。
的確,就蕭劍和舒琴來說,這兩貨雖然體型不錯,在世俗界來說,他們兩這造型,的確是很嚇人。但是,就已經是氣內級別的二人來說,這就是兩小醜,連用眼皮兒正眼看一下的價值都沒有。
蕭劍哢吧哢吧眼睛,看著舒琴道:“怎麼樣,美女,這兩貨,交給你活動活動手腳吧。”舒琴一副不領情的樣子翻了一個白眼:“為什麼是我啊,這麼粗的活兒,自然是你們男的幹,俺是女人,才不那麼暴力。”
蕭劍嘿嘿的笑著:“上了戰場了,哪裏還有什麼男的和女人的分別,再說了,就這兩貨,是多麼好的給你練手的好機會啊。上吧,反正三下兩下就解決了。”
蕭劍和舒琴像是談論一件尿壺要擺在左邊還是擺在右邊一樣的談論著兩個壯漢的命運。兩個壯漢不樂意了“嘿,嘿嘿,那誰,你們兩個狗男女,說什麼呢。他媽的這裏是你們談情說愛的地方,給老子嚴肅點。他媽的,老子問你話呢,你們聾了嗎……”
壯漢的話還沒有說完,舒琴已經一陣風一樣衝到了兩人麵前,一腳踹飛了一個,又一抬腳踹飛一個,絲毫也不拖泥帶水。兩個大漢還哼都沒來的及哼一聲,就雙雙撞在牆壁上,暈死過去。
舒琴拍拍自己的小手:“哼,滿嘴汙言穢語,不可原諒。”
相對於一個氣內中級高手來說,這種貨色,讓一個氣內中級的人出手,已經是莫大的榮幸了。這種世俗界的莽漢,莫說是一個兩個,就是十個二十個,對於舒琴來說,也不過時舉手之勞。
蕭劍朝舒琴豎起大拇指:“哈哈,好身手。”
舒琴翻了一個白眼,一個堂堂的氣內中級高手,伸手**兩個俗人,這本身是一種恥辱,並不是什麼光榮的事情。所以,對於蕭劍說的什麼好身手之類的屁話,這對舒琴來說,絕對是一種諷刺,而不是什麼讚揚。所以,舒琴大大的瞪了蕭劍一眼。
兩個人被舒琴搞定,蕭劍和舒琴來不及多看什麼,趕緊順著樓梯往二十二層挺進。至於說二十一的防禦為什麼這麼薄弱,蕭劍和舒琴也來不得多想,現在,不是多想的時候。兩人進入到二十二層的樓梯口。
在二十二樓的樓梯門口,劈裏啪啦之聲震響,蕭劍和舒琴看了看,頓時震驚。在二十二樓樓梯口的位置,兩個男的,兩個女人,居然坐在一張桌子上,四個人嘴裏,都叼著煙,旁邊的茶幾上,放著煙盒,啤酒,砍刀等雜亂物件。
此時,蕭劍和舒琴上來,四個人一起停了下來,瞪著眼睛看著蕭劍和舒琴。蕭劍也愣了愣,隨即笑著:“嗬嗬,幾位大哥大姐,你們繼續。我們兩沒什麼事兒,就是走走,溜達溜達,你們繼續,繼續……”
蕭劍說著,拉著舒琴就往上繼續走。一隻啤酒瓶子唰的一聲飛了過來,蕭劍趕緊一閃身,啤酒瓶子啪的一聲摑在了蕭劍身後的牆壁上。一個紋身男站了起來,使勁兒的吸了一下嘴巴裏的人。在蕭劍和舒琴的身上來回看了一遍。
蕭劍也觀察這個紋身男,這個紋著一條大鯉魚的男的居然是個氣內初級的高手。同時,還有一個中年老女人,居然是氣內中級的高手,而另外兩個,連氣內級別都不是,隻不過是兩個凡人。
鯉魚紋身男叼著煙,牛逼哄哄的在蕭劍麵前看了看。憑著他的氣內初級級別,所以,根本看不出來蕭劍和舒琴的功力等級,以為蕭劍和舒琴隻不過是一屆凡人。
鯉魚男道:“哎,你們兩個混蛋,從哪裏冒出來的。嘛的,為什麼下麵海子和猴子沒有通報?”
蕭劍已經懶得跟這等人廢話,看了看舒琴道:“你動手還是我動手?”
舒琴哼了一聲,抱著膀子不看蕭劍,意思很明顯,我不管你怎麼樣,老娘我是不會動手的。蕭劍無奈的笑了笑,也懶得糾纏。憑著他氣內頂級的身份,對付一個氣內初級的人,這個,就跟打一個剛會走的小孩是差不多的。
蕭劍人影一晃,剩下的三個人都沒有看清是怎麼回事兒,就見鯉魚紋身男嗡的一聲飛了起來,直直的奔著三人麻將桌而來,啪的一聲,麻將桌粉碎,鯉魚男餘勢不減。帶著麻將桌的殘屑繼續飛翔,飛翔出去十幾米後,哐的一聲,打翻了遠處的一張沙發,沙發翻了過去,把鯉魚男埋在了下麵,生死,不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