白衣青年麵帶微笑,像是一個風流倜儻的紈絝公子一樣,邁著大咧咧的步子,笑嘻嘻的走到了簫劍的身邊。
戴震和簫劍站在一起,手術刀悄悄地捏在了手裏。簫劍則是抱著膀子笑嘻嘻的看著這個白衣青年和那一男一女的到來。
白衣青年走到簫劍身邊,在簫劍的身上來來回回的看了一遍,笑嘻嘻道:“氣外境界,嗬嗬,閣下好大的本事。恩,是你把路封破壞了嘛?”
簫劍嗬嗬的笑了笑:“啊?路封了?是嘛,啊,我這人眼睛是近視,隻能勉強的看見紅綠燈,至於說什麼路封,我還真是沒看見。怎麼,我們黨主席下來檢查啦,要封路?”
這時候,白衣青年後的男的怒道:“小子,說話注意點,少他嘛的放屁……”
這時候,戴震的人影一閃,鬼魅一樣竄了出來,隻聽到啪的一聲,白衣青年後的那個男的,被啪的一聲打了一個響亮的嘴巴。而戴震,已經又回到了簫劍的身邊,捏著手裏的手術刀:“如果,在敢對我的主人不敬,就不是扇你的耳光了。”
此時此刻,不管是簫劍也好,白衣青年也好,還是那個女人也好,都錯愕的像是看著一隻怪物一樣看著簫劍和戴震。
甚至,連簫劍的心裏也納悶,以戴震剛才的速度,那絕對是現在的自己遠遠不能及的……快,實在是太快了,快的讓簫劍心驚,這戴震,他娘的,到底是什麼樣的修為……
那個被扇了耳光的男的大怒,剛要上前,白衣青年一把攔住男的,一雙冰冷的目光看著戴震,直接忽視了簫劍,看著戴震道:“你到底是什麼人?”
戴震笑了笑:“我,我不過就是我主人的一個奴才。”
白衣青年碰了一個不軟不硬的釘子,而且,看情況,似乎從戴震嘴裏是套不出什麼有用的東西了。白衣青年看著簫劍道:“你們到底是什麼人?”
簫劍也笑了笑:“我說,小子,你怎麼這麼確定我一定要回答你的問題。你當你是誰?”
白衣青年一愣,身後那個挨了嘴巴的男的就要再次上前,戴震的手術刀唰的一聲一劃,男的一下子愣住,目光中出現了驚恐的神色,一閃而過。白衣青年攔住男的道:“青衣,不要魯莽,我們都不是他的對手,你就不要鬧事了。”
被叫做青衣的那個男的哼了一聲,一臉的不忿看著戴震,戴震若無其事的玩弄著手裏的手術刀,意思很明顯,你丫若是敢有什麼不妥的舉動,那說不得,老子就要用刀了……
白衣青年的臉上露出微笑,朝簫劍和戴震供著手,換上了一副笑臉:“二位,今日,是我羅少的訂婚大典的日子,封路之舉,可能是耽誤了二位的行程,我羅少深表歉意。嗬嗬,我羅少雖然不怎麼樣,但是,在內海這塊地盤上,說話還是占些地方,若是二位不棄,可否賞個麵子,參加一下我的酒宴。
我生平最是愛你們這樣的英雄,嗬嗬,天下英雄是一家,見二位如此身手,我羅少很是欣賞,不知道,二位能不能給我羅少這個麵子呢。”
簫劍嗬嗬的笑了笑:“天下英雄是一家,羅少,我可不是什麼英雄,我可是真的高攀不起羅少您這樣的大英雄。我還有事兒,還要趕去上班呢,要是去的晚了,老板是要扣我的工資的,嘿嘿,對不住了。要是沒什麼事兒的話,我就撤了,再見……”
這時候,那個被叫做青衣的家夥突然大怒道:“小子,你他媽的真是給臉不要臉,我們少主什麼時候邀請過你這樣的癟三,你……”
青衣的話沒有說完,戴震剛要動手,可是,羅少猛的回手,啪啪的就是兩個大耳光,瞪著眼睛怒喝道:“青衣,老子說話的時候,你他媽的給老子閉嘴。在有下次,自己把舌頭割下來!”
被羅少摑了兩個耳光,青衣馬上低下了頭:“少主,對不起,我錯了。”
羅少瞪了青衣一眼,轉身回頭,馬上來了一個一百八十度的大變臉,笑嘻嘻的看著簫劍道:“我知道這位兄弟你在說笑,如你這等身份,怎麼還會是一個上班的。嗬嗬,就是整個內海,恐怕也沒有雇傭的起您這樣身份的人上班吧。兄弟我誠心邀請二位,還望給我個麵子。”
簫劍還要拒絕,這時候,耳朵裏傳來戴震輕輕的聲音:“總堂主,其實,我覺得,這個羅少,還是有些利用價值,要不,我們就跟他走一趟,看看他玩什麼花招。也許,通過他的關係,可能會有芳姐的一些消息也說不定。”
戴震說這些話的時候,嘴巴根本一點也沒有動,而且,別人也完全沒有聽到戴震跟簫劍說話,
簫劍聞言,想了想,於是對著羅少笑著道:“好吧,既然,羅少這麼看得起我簫劍,那,我簫劍就恭敬不如從命了。”
當簫劍說出自己名字的時候,羅少和身後的男女都是一愣。隨即,羅少的臉上露出貌似驚喜的表情:“哈哈哈,原來,你就是簫劍?”
簫劍做出一副尷尬的笑容:“怎麼,以羅少的身份,羅少難不成還會聽到過我的名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