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沒事,我隻是拉了頭發而已,我現在的樣子是不是很帥氣,有沒有鄭伊健那樣的英雄魅力?”蕭劍不想說具體原因,隻是打哈哈的回答著。
但馬開山怎麼會相信蕭劍的話,拉頭發他怎麼會不明白,蕭劍的頭發一點都不像是拉過的,更像是自然成長的。他想到了蕭劍老婆高芳和別人結婚的事情,微微閃過詭異的笑。
自己的老婆和別人結婚了,還讓蕭劍一點辦法都沒有,蕭劍頭上這頂綠帽子恐怕怎麼去都去不掉了。
不過,這些和他馬開山關係不大,他繼續說道:“你這發型確實更加帥氣了,哈哈哈……我已經準備了一桌好酒好菜,就等著招待您呢!”馬開山說話間,對著蕭劍招手,很是客氣,哪裏還有當初初次見麵的囂張跋扈。
蕭劍見到這裏,不由在心裏鄙夷了一番,難道就因為自己打敗了他,他對自己才客客氣氣的?這簡直就是一條狗嘛,他要咬你,你使勁揍他幾下,將他打的血跡斑斑,他才知道自己惹了什麼人。
“人都是有奴性的,更有犯賤的劣根,不用鞭子抽,他就不知道自己的身份。戴老大,你怎麼看?”呂龍略有所感,對著身邊的戴震嘀咕著。
戴震眉頭一皺,露出了不爽:“靠,你跟老子說這個幹嘛,莫不是你想指桑罵槐?老子可沒有這種劣根!”
“哈哈哈……我隻是開玩笑,玩笑而已。”呂龍嗬嗬笑著,卻不見馬開山旁邊幾個人臉色都變了。
雖然呂龍說話的聲音已經夠小的了,還是讓馬開山一方聽到了一些內容,他們不至於全部聽到,但也知道呂龍說的不是什麼好話。
咋了咋嘴巴,蕭劍沒有在意馬開山的姿態,嘿嘿一笑,對著馬開山玩味地說道:“馬開山,你是斧頭幫的七大掌櫃之一,你居然這樣明目張膽地迎接我,也不怕有人高密,向另外幾個掌櫃揭發你嗎?”
“蕭老大,你還真別這麼說,不消說在這亂葬巷,就說是整個內海,沒有老子不敢做的事情。我做事向來敢作敢當,今天我馬開山在這裏放出話來,老子是要感謝救命恩人,誰敢阻攔?”
馬開山熊膽上身一般,聲音洪亮之極,所有聽到耳中的人沒有敢說一句話,至於他後方的那些小弟們更是個個點頭哈腰附和,無敢說違逆的話。
蕭劍眼見這副情形,也不再多說,畢竟馬開山都敢公開請自己吃喝,自己還有什麼好怕的。若是馬開山真是一個敢作敢當的真漢子,蕭劍或許應該高興了,這次談判說不定有一個不錯的結果。
馬開山沒有虛言,他請蕭劍吃飯,還真是為了感激蕭劍的救命之恩,盡管那地獄三頭犬已經不屬於他了,但他心裏沒有絲毫的怨言。
酒過三巡之後,飯桌上說的都是一些無關緊要的廢話。盡管蕭劍內心很焦急,很想直接詢問自己想要知道的事情,可他還是忍住了。
他要等馬開山先開口,這樣他才能夠有足夠的先機。
就在蕭劍一方人人都很淡定的時候,馬開山卻淡定不起來了。蕭劍約他會個麵,他可是清楚地知道事情絕不簡單,蕭劍肯定有什麼事情找他。
不論這要說的事情是好事還是壞事,馬開山都不想和蕭劍有什麼聯係。也是因為這一點,馬開山公開請蕭劍吃飯,隻是想表達一個內容,那就是他和蕭劍沒有太多的關係,哪怕有也是感激的成分。
以後若是有人問起,你是不是和蕭劍一夥的?馬開山會立即抽他一耳光說:“你他媽誣陷老子是不是,你哪隻眼睛看著老子和他勾結的,老子要是和他勾結,會大大方方的請他吃飯嗎?老子幹勾結的事情,你以為你們這群鱉孫能夠看得出來?”
隻不過,馬開山雖然不想和蕭劍有什麼聯係,心裏卻也憋不住想知道蕭劍這次找他的原因,再次喝過一杯酒,馬開山借著酒意說道:“不知道蕭兄弟今天要見麵所謂何事,難道我馬開山有什麼不對的地方,亦或者是什麼要事要和我這樣的手下敗將商量?”
“馬兄,說笑了,你自己都說了在內海都沒人敢惹你,這手下敗將一事不必再提。”蕭劍樂嗬嗬地說著,心裏卻暗道馬開山是個蠢貨,居然主動扯上話題了。
“不瞞你說,今天我來找馬兄確實是有一事想要想你請教。這件事情,我上次已經和馬兄詢問過了,那就是我想知道誰擄走了我的醫生劉長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