蕭劍搖了搖頭,不待他說話,老孩兒從後麵再次走到前麵,對著薛力強的頭發一抓,劈裏啪啦又是一頓狂抽。
巨大的響聲,讓河水堂眾兄弟不忍而視,他們都知道老孩兒的手段,那撲扇大的手掌手掌每天拎著千斤殺,絕不是一般人能夠頂得住的。
“哢嚓!”
一聲骨頭脆裂的聲音從薛力強的臉上傳出,老孩兒才收回手,一臉凶相的說道:“逼崽子,老子給你臉你不要臉,你剛才用什麼眼神看著我們老大呢?我們老大問你什麼你就說什麼,再扭扭捏捏像個女人,老子就抽死你丫的。”
可憐的薛力強頭顱低垂著,一滴滴鮮血從他的臉上滑落,甚至恐怖。他好似一個半死不活的蟲子一般,在那裏搖晃著腦袋,根本說不出一句話了。
突然,一顆血中帶白的東西從他的嘴中掉在了地上,仔細一看,正是一顆牙齒。
蕭劍見此,沒有說話,隻是對著身旁的老孩兒等人說道:“我實在是看不下去了,你們來搞他吧,既然他是一個硬骨頭,那就把他的骨頭一根根地拆下來。”
說完,轉身的蕭劍一臉陰霾。他還真沒想到薛力強如此堅強,竟然被自己等人逼到這個份上還死撐著。
一咬牙,蕭劍似乎想到了什麼,不由再次冰冷的說道:“但是,我並不喜歡讓這種輕鬆的死去,就算是把他的骨頭一根根的拆下來,我也要他受盡煎熬。因為他不應該欺負到我身邊的人,這是逆鱗!”
河水堂的兄弟們聞言,渾身一振,感覺一股恐怖的殺氣臨身,竟然他們顫抖了起來。
“哈,哈,原……來,你蕭劍怕的是……是這個啊,看來,我們……還真是找對路子了。”就在蕭劍不打算從薛力強口中套出什麼的時候,好似斷氣一般的薛力強忽然又吐了一句。
蕭劍的步伐一止,轉身來到了薛力強的麵前,卻看到薛力強不知何時抬起了頭顱。那被老孩兒折騰的不成人樣的恐怖麵孔上,猙獰、恐怖,睜不開的眼睛奮力掙紮著,看向蕭劍。
“你真該死,老子現在就讓你歸西!”怒喝了一聲,蕭劍一腳對著薛力強的腦袋飛去。
就在那凶猛的一腳快要觸及薛力強的腦袋時,一個人影將蕭劍的動作阻攔了。蕭劍看向來人,卻是渾身帶血的呂龍。蕭劍微微一愣,頓時明了了什麼,竟然笑了起來:“小龍,你來解決他!”
“嗯!”呂龍對著蕭劍點了點頭,將手中的生死判拿了出來,在手中比劃了幾下。
“我手裏這把刀叫做生死判,它什麼都不喜歡,就喜歡殺人,就喜歡吸人血。薛力強,我看你是個硬漢子,就讓你成為我手中魔刀的飲品吧?”呂龍怪笑了一聲,將手中魔刀舉起,竟然沒有戳向薛力強的要害,反而將薛力強腦袋上不長的頭發削了不少下來。
眾人見到這裏,一陣古怪,不知道呂龍想要搞些什麼,但是,蕭劍幾個人卻明白呂龍要幹些什麼。
平時,蕭劍做事,從來沒人能夠阻攔的了,就算是呂龍也不敢胡亂說話。今天呂龍卻反常的阻攔蕭劍致命的一腳,肯定有深意。而蕭劍在第一時間明白了這真意。
他雖然是老大,但今天對付薛力強的事情上他似乎成了配角。這也不怨他,桃花失蹤,河水堂上下混亂一片,他的心緒難免有些雜亂,更是容易被激怒。
幸好呂龍攔住了他,不然薛力強一死,他們對付黃龍尋找桃花不知道要拖到什麼時候。
耷拉著腦袋的薛力強,盡管腦袋被整的一塌糊塗了,但神智卻清醒得很,他自然明白接下來免不了一段折磨。但他相信他撐得住!
“薛力強,你這頭發不錯,我先替你臨行前修剪修剪好了。”呂龍說著,竟然好似理發師一般,將薛力強的毛發一根根的剪下。
但在剪頭發的過程中,眾人明顯地看到呂龍沒剪一次頭發,對著薛力強的腦袋就是一拍。
這一拍看似沒什麼,每一拍都深入薛力強的心中。
腦袋是天,每個男的都不想自己的隨便被人玩弄,一個陌生人拍自己的腦袋,那是對自己的侮辱。呂龍現在的動作,無疑是在死命的羞辱薛力強。
薛力強耷拉著腦袋,血跡斑斑,卻緊閉著眼睛,任由呂龍玩弄著。
“啪!”
一聲清脆的響聲來臨,呂龍手掌似乎太過用力,竟然將薛力強腦袋都拍低了好多,卻又迎來了薛力強腦袋的反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