季依言正想開口說什麼。
這時從邊上走過來一個長相清秀的女孩,大概隻有十幾歲吧,看起來就像一個高中生一樣青澀。
女孩此時一臉慌張,眼眶通紅,身子瑟瑟發抖,“對不起,公主殿下,都是奴婢的錯是奴婢沒照顧好你,害您生病,公主要怪罪就怪罪水桃吧!”
說著,水桃“咚”的一聲跪了下來,就在這同時,其餘的宮女太監也都跪了下來,他們匍匐在地,一動不動,生怕冒犯了床上的人兒。
季依言此刻有些懵。
這啥情況,我還沒說啥,這就跪了一地,再說了,我有要怪罪嗎?我隻是想喝水而已,暈~
“那個,你們先起來,我沒有要怪罪你們,也不會罰你們的,我就是想喝水。”水桃一聽季依言要喝水,便忙不迭起來,其餘的人也都紛紛站了起來,水桃給她倒了一杯水。
水桃端著水杯的手都微微有些顫抖,季依言的眉梢跳了一下。
她有這麼可怕嗎?把這小姑涼嚇成這樣,她長得雖然不是傾國傾城,但也是沉魚落雁,閉月羞花啊。季依言此刻有些懷疑自己的美貌了,她哪裏知道水桃害怕的是原來的那個豫章公主。
淡然的接過水杯,一飲而盡後又還給了水桃。
見水桃還站在這裏,季依言狐疑的問:“你還有什麼事嗎?”
開口想說什麼,最終還是沒說什麼,“公主您好好休息,奴婢告退。”語畢,便退下了。
季依言又在床上睡了一整天,中途唐太宗和長孫皇後來過,一會兒又離開了。
季依言再次醒來的時候已經是傍晚了,在水桃的服侍下用過了晚膳後便一個人坐在苑裏的秋千上若有所思。
因為啊,她一覺睡醒突然想起一件事,她走的時候暖言好像沒告訴她關於這個公主的事跡啊!
她那一刻真想掘了季暖言家的祖墳!但靜下來想了想自己學過的曆史,根據自己所了解的曆史,對這個豫章公主並未多提什麼,隻是一筆帶過。
啊啊啊啊!腫麼辦!
季依言此刻真想仰天長嘯三聲。
撓了撓腦袋,過了一會兒又不緊張了,大不了一會兒去問水桃。
季依言就是這樣的性格,不管有多緊急的事情很快就會淡定下來的破性格。
不過她總結出一件事,這個公主脾氣一定很大,看那些宮女的反應就知道了。
季依言在秋千上坐了許久,水桃見天色已經完全暗了下來,想去提醒季依言該就寢了又有些膽怯,最終還是邁出了沉甸甸的腳步。
“公主,您該就寢了。”水桃說得小心翼翼,生怕季依言有一點不高興。
聽見水桃的話後,季依言才回過神來,點點頭,便跟著水桃進屋了。
卻不知,一道欣長的身影從殿中的大樹後走出,嘴角勾起一絲淺笑。
王妃,我還真是小看了你的手段,看來我未來的日子不會無聊啊,嗬嗬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