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哎喲,小姐,你跑哪去了”玉武管家急衝衝的跑上前“宮裏的李公公來了,在廳裏等著呢”琉璃怔了怔,然後點點頭,“李公公?他來作甚?”玉武引著琉璃,往廳裏走去“公公直說要見到小姐,才能宣讀諭旨”琉璃點點頭估計也不是什麼好事,宮裏的人也不好得罪,說不定那日就吹著皇上的耳旁風,給問了罪。說完,又轉過身,把畫卷遞給翠竹“把這畫,放我房裏。”“是,小姐”李公公桌旁,已經放了杯茶,茶有些微涼,看來來了一些時候了,老丞相也在,見琉璃進門,跨著臉到“如今越來越放肆了,你跑哪去了?,府中上上下下都找遍了,也不見人,哪有大家閨秀的樣子”說完轉身對著李公公笑道:“教女無方,讓公公見笑了”琉璃眨眨眼,以為自己聽錯了,看錯了,如今這老丞相,可真是會陽奉陰違,對著她凶巴巴的,對著公公笑眯眯的,簡直比演員還會演啊。
“女兒和嫂嫂去清真寺上香,望佛主保佑祈天國國泰民安,願爹爹身體健康長命百歲。不曾想,與嫂嫂走散了,這才耽擱了些時辰”琉璃聲音溫潤如玉,字字清晰。
“李公公萬福”說完又轉身對著李公公道了個萬福。
“玉丞相,你有一個好女兒啊!”李公公滿意的點點頭,開口道
老丞相這才笑了笑到:“不敢當,慚愧慚愧..”
李公公端起茶杯喝了一口茶,站起身慢悠悠的道:“皇上口諭,傳聞丞相府千金歌喉出眾,如黃鶯出穀,特命其在選妃大典獻歌助興,不得有誤”
“謝主隆恩”說完彎了彎腰
“話我已經傳到了,那就不叨擾了”
“玉武,快送送李公公”玉丞相對著玉武招招手...
待看著公公出了門,才轉身對著琉璃,剛準備開口,隻見琉璃搶先道
“女兒這就回房練練歌喉”說完轉身準備離去
玉丞相雙後放在身後,“站住,誰許你回房了”
“父親,剛才李公公的話,您可是沒聽清,李公公可是傳皇上口諭,命我在選妃大典獻歌,自然要抓經時間練,難道父親想要抗旨不成”
玉丞相,有些吃驚,曾經那個溫婉賢淑的女兒,何時變得如此口齒伶俐了?有些懷疑是否真的是自己的女兒,上下打量著她
琉璃也不理會,給丞相到了個萬福“女兒告退”便轉身出了大廳
玉丞相張了張嘴,又忍住,望著琉璃遠去的身影,歎了口氣。
回到房的琉璃,也覺得肚子有些餓了。想著等會還要麵對丞相那張臭臉,想著便沒了胃口。
“楊柳”
“奴婢在”
“為了幾日後的選妃大典,以後就不同父親他們一同用餐了,你去和小廚房那邊知會一聲,以後把飯菜都端我房裏來。”
“是,奴婢這就去”楊柳拖著小碎步出了院子
飯後,閑的無聊,拿起上午的那副寶貝畫卷,打開,細細觀看,越看越喜,越看越忍不住要驚歎,裏麵的手法獨特,一筆一化仿佛都精雕細琢,山也好,水也好,都栩栩如生,意味十足。
如果生在當代,堪稱國寶。
琉璃忍不住,拿起筆想要臨摹。她最擅長的就是臨摹,不管是什麼畫,隻要出自她手臨摹的畫,方可以假亂真,連作畫者都分辨不出。
“翠竹,準備磨墨。”
翠竹點點頭,不出片刻,墨磨好了。
“出去吧,關上房門”
“是”
琉璃,提筆開始畫,她的手法極快,筆調行雲流水,著墨深淺,恰到好處,該濃的濃,該淺的淺。不一會,一副山水模子便印在紙上。
午後的陽光,透過窗戶折射進來,打在她的臉上,容顏脫俗,眉眼清明,眸光純淨。
過了許久,待墨稍幹,把自己臨摹的那副,也掛到牆上,兩幅山水,一筆一劃都一模一樣,若不是真的一副,右角上小小的印章,出賣了它。便真的無法分辨。
“翠竹,給我準備蘿卜、小刀和朱砂。”
“是,”一會翠竹便拿了東西到琉璃的房裏:“小姐,你要這些東西做什麼?”
琉璃接過,也不答話:“外麵候著吧”然後拿起小刀和蘿卜,照著山水畫上麵的印章,雕刻起來。印章並不難,上麵刻著:“白”和一條龍,想必畫這幅畫的人,定非凡人。
不出片刻,印章就刻好了。沾點朱砂,對準位置,按了上去。
琉璃滿意的收起蘿卜印章,站在兩幅山水畫麵前,滿意的點點頭。這下便果真是難辨真假了。
窗外天色已黑,忙乎了半天,肚子早已饑腸轆轆。
“翠竹,準備晚飯,我想吃芙蓉魚”
翠竹從門外探出個腦袋:“是,剛才相爺來過,看著小姐,在裏麵忙乎,就沒敢打擾”
琉璃抬起頭“哥哥?他可交代了什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