另外一個也是張大了嘴看著自己那已經被炸傷,還有一絲鮮血流出的腳,苦笑地道:“的確沒說,但我們也沒有問啊!這怎麼修煉武技還有這種事情發生啊?難道要是一個不慎,豈不是就會將自己給炸死?娘的,我還真是第一次聽說修煉武技時被自己的靈力給炸死的事,我可不想做那第一個人!”
隨即這青年戲謔地一笑,不再理會腳下傳來的劇痛,“嘿嘿,我們這才隻是人級中等武技就變成這副德行。淩霄那個小子的可是人級上等,嘖嘖,不會已經被自己把自己給幹掉了吧?真是可惜,我還將這個小子當成了一個競爭對手來著。”
在這青年說完這話後,臉色瞬間有些不自然了,他幹笑地看著前方出現的一道倩影,“那個,欣悅姐,我說著玩的,真的說著玩的。”
欣悅此時好笑地看著麵前點頭哈腰認錯的張遠,笑罵道:“你這家夥,你詛咒淩霄的事要是讓他知道,他肯定會找你拚命的。”隨即欣悅瞥了一眼同樣有些歉意的張默,再看了看兩人腳下,嘴角掀起一抹戲謔地弧度,“我就知道會是這種結果,所以才不放心的想過去囑咐淩霄一聲,沒想到那個家夥這麼猴急,一大早就不見人影了。”
張遠本來心中還為欣悅能夠前來指點他哥倆暗暗高興,在欣悅說出這話後,張遠扯了扯嘴角,低聳著腦袋,“好吧!我們一年多的感情都比不上人家一天的感情,這難道就是所謂的‘一夜情’嗎?”
欣悅聞言,俏臉瞬間轉紅,手中利劍不知何時出現,冷冷地看著張遠,“你若再敢亂說,我不介意將你嘴也變成那樣。”
張遠在說出這話的時候就知道糟了,怎麼就忘記麵前的這位是出了名的冷豔了呢?看到欣悅拔劍,張遠一個閃身,逃得遠遠地,驚恐地看著欣悅,“姐,我胡說的,胡說的!”說完,還表演式的抽了自己一個嘴巴。
欣悅被張遠這一幕給逗樂,隨即將劍回鞘,“算了,先給你們講解下修煉武技需要注意的地方吧!”
張遠與張默一聽,頓時眼前一亮,現在他們的確最需要的就是知道為什麼他們會被自己的靈力給搞成這樣。張遠也顧不得欣悅會不會將自己給淩遲,急速掠了過來,那雙細小的眼睛此刻卻是睜得老大,一眼不眨地看著麵前的美人。
在外人看來,似乎張遠在驚豔於欣悅的美色一般,但對張遠二人熟悉的欣悅卻是不怎麼在意張遠的這種眼神。在認識的第一天,張遠他們沒有露出那種其他男人一見到自己就變得貪婪的眼神後,欣悅就明白,眼前的二人似乎並不被自己的模樣吸引,所以在整個雜役弟子中,欣悅也隻是與張遠兄弟倆玩得來。
在欣悅認真地給張遠二人講解的時候,此時的淩霄卻是眉頭緊皺,看著兩隻已經被炸得焦黑的手,暗自思索著到底怎麼回事。一天的時間很快過去,淩霄見外界天色已晚,不得不起身回到了住處,一路上淩霄都在為此時而糾結,好幾次差點直接撞到樹上。
……
到底怎麼回事?淩霄的眉頭從一開始就沒有再舒展過,心裏也是有些煩躁,怎麼都想不通為什麼自己會被自己的靈力所傷。此時淩霄已經來到自己住處不遠,仍舊眉頭緊皺的淩霄絲毫沒有注意到,在自己住處前,有一道身影俏生生地佇立著。
不解地再次搖了搖頭,淩霄肚子在此刻也是提出了抗議,感受到肚子咕咕叫,淩霄不由得回過神,摸了摸肚子,那低著頭思考的眼神也隨即抬了起來。
嗯?淩霄剛一抬頭,一美麗絕倫的臉龐就映入眼簾,“欣悅?你怎麼會在這裏?”看著麵前那絕世的容顏,淩霄不由得驚訝地叫出聲來。
欣悅在為張遠二人講解完後,就來到淩霄的住處,但淩霄卻遲遲沒有出現,欣悅就隻能在這裏等他,直到過了好大一陣,這個家夥才回來,回來就回來,這家夥路過自己竟然沒有看見,這讓欣悅十分傷心,好在欣悅再度繞道到淩霄的身前,正準備問淩霄做什麼去了的時候,見其抬頭,愁眉苦臉的表情瞬間轉為驚訝,欣悅這才釋然,原來剛剛這個家夥在想事情啊!
不知為何,欣悅在知道淩霄不是因為忽視自己後,心裏有種說不出的開心。“知道你肯定會為修煉武技的事情傷腦筋,所以我過來給你講解下修煉武技需要注意的地方,免得將你小命給了結了都不知道。”
淩霄聞言,不好意思地捎了捎頭,心中卻感動異常,“那個,勞你費心了,不過的確如你想的那樣,這武技,的確是把我折磨得夠嗆。”
欣悅嘻嘻一笑,隨即為淩霄就在屋外為淩霄講解了修煉武技需要注意的地方,比如靈力的運用,天地靈氣在何時吸收等等……
淩霄苦笑地看著因為講解而顯得俏臉微紅的欣悅,“沒想到這修煉武技竟然還有這麼多學問,換做一般人,可真不容易修煉成功。想來發現這個事情的人也是一個絕頂聰明的強者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