此刻慕容關月雖然是昏迷著的,但她的神識卻依然有著一分清醒,在感受到吳大夫在為她療傷時,本能的想要配合吳大夫用他的靈力來滋潤自己的丹田,卻發現不管兩人如何努力總是會隔著一層什麼東西。
隨著“嗡……”的一聲 ,吳大夫抵著慕容關月的手被重重的彈開,他輸入的靈氣也在一瞬間化為了虛無。
“這是怎麼回事?”如此變故讓的吳大夫微微一驚,想要上前查看,卻發現慕容關月身上自動打開了一個防禦結界,吳大夫試圖突破結界查看慕容關月的情況,卻發現無論他如何努力都是徒勞,心中焦急卻也沒與任何的辦法。
其實此刻的慕容關月並沒有任何的危險,就如當初為了跟慕容明月對抗,她經脈破損,君魅想要幫她療傷也是如此,這隻是在慕容關月自身受損,外力想要強行介入時,聖典被觸碰到,自主的啟動了修複功能,此刻慕容關月隻感覺到枯竭的身體就如被注入了一汪清泉,隨著清泉的注入,原本枯竭的靈力開始慢慢的複蘇,一點點的喚醒,已經幹癟的經脈。
隨著時間的推移,慕容關月的身體機能開始慢慢的恢複,靈力也漸漸的能夠自主循環,聖典的自主修複能力這才慢慢的消退。
“月兒姑娘,你感覺怎麼樣?”當慕容關月轉醒已經是一個月以後,這一個月裏深怕慕容關月出事,吳大夫一直在密室裏寸步不離的守著她,此刻見她緩緩的睜開眼睛,快速的上前詢問道。
“謝謝,吳大夫,我已經沒什麼事情了。”睜開眼睛,慕容關月突出一口濁氣,眼中精光乍現,一股重生的感覺悠然而生。
“是嗎,讓我看看。”雖然慕容關月說無礙,但畢竟昏迷了一個月,吳大夫不放心的抓起了她的手,仔細的幫她把了一下脈,驚訝的發現慕容關月的身體非但沒有應為這次受傷而留下後遺症,實力反而有所精進,隻是靈力透支對於她的根基還是有所損傷。
“月兒姑娘,雖然我不知道你身上有什麼秘密能夠讓你的傷勢在短時間內恢複,甚至實力更是從築基期初期,突破道了築基中期,但由於此次靈力透支,你的根基還是受道了損傷,將來大境界的突破怕是很容易失敗,甚至會走火入魔。”了解了慕容關月的情況,吳大夫眉頭微皺,嚴肅的說道。
“吳大夫你不要為我擔憂了,這次能夠手刃殺害王大嬸的凶手,就算我以後再不能修煉了,我也覺的值。”應為醫學上的一些探討,吳大夫對於慕容關月來說亦師亦友,而吳大夫也一直把她當做一個朋友,或者說是一個晚輩,一直對她愛護有加,慕容關月不想因為自己的事情讓他擔憂,無所謂的笑了笑,寬慰道啊。
“你啊,不說這事我還給忘了,說起來我就一肚子氣,怎麼發生了這麼大的事情你居然都不跟我隻會一聲,就這麼貿貿然的行動了,要是你有個什麼三長兩短,我去那裏找一個能給我新鮮醫理有誌同道合的人去。”
“吳大夫,你不要生氣,我隻是覺的那李家身為一村之長,在這一帶還是有些勢力的,不想因為我,把你也扯進來。”見吳大夫生氣,慕容關月臉上閃過一絲不自然,歉意的說道。
“屁話,你當我吳某人是那種貪生怕死之徒,更何況不過是一個小小的李家我還不放在眼中。”慕容關月不說還好一說吳大夫更是生氣,
“吳大夫你不要誤會,我……我真的……我隻是……”見吳大夫越發生氣,慕容關月試圖想要解釋,卻發現自己不管怎麼說,都有種越描越黑的感覺,至於吳大夫那對李家的不屑,儼然已被焦急的慕容關月自動忽略。
“罷了,事已如此,接下來你決定如何。”將慕容關月的焦急看在眼中,吳大夫這才微微消氣。
“我殺了李家的大管家,李家知道後,想必不會善罷甘休,所以我決定帶著阿蠻他們離開這裏。”
“離開?為什麼要離開,還有你問過阿蠻兩人願意離開這裏嗎?”聽著慕容關月的計劃,吳大夫不可置否的說道。
吳大夫的話讓的慕容關月微微一愣,隨即臉上閃過了一絲複雜,真如吳大夫所言,自己本就是一個過客,不管是對王家村,還是百裏鎮都沒有絲毫的留戀,但阿蠻跟鈴鐺卻是不同,這裏是她們土生土長的家,她們從出生到現在都沒離開過這片土地,她們會願意跟自己離開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