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也要走?還要和我倆同行?”已經備好行囊的李純鈞吃驚地看著殘月。
“是啊!我昨天剛收到飛鴿傳書,我夫人臨盆在即,我得馬上返回安陸州陪她!正好和你們順路。”殘月一甩腦後的長發,玩笑道:“順便讓你們倆打工還上欠我們有緣山莊的錢!”
“喂!不是說好了嗎?我替你保守那個秘密,你免了我們所欠之債。”
“是啊!我確實一筆勾銷了你們欠的房錢,連你這兩天在我這吃住的費用也給免了……”
“那我們憑什麼打工還債?”李純鈞搶話道。
“可是,我並沒說免你們的酒錢啊!你們倆昨晚喝了多少壇貴州茅台?那些可是價值紋銀八百兩的五十年老窖啊!”殘月“氣憤”的瞪著李純鈞,眉目中卻飽含戲謔之意。
“要我們做什麼?”仇昌突然從自己的房間中走出來,上官昱一走,他好像又恢複到了從前的冷傲。
“純鈞老弟,你還是負責陪我耍樂吧!”看著李純鈞不以為然的表情,殘月補充道:“當然,你要是隻想被我耍,我也很樂意效勞。至於仇大人,據聞現在大內的一流高手就剩五個了,您就成了大內五大高手之一,我想我們這些人一路上的安全就交由您負責了!”
“都有誰?”
“在下,東方不醉前輩以及其餘四十餘個護院。您隻需保護我們到貴州龍場,那之後的路我們自己負責。到了龍場,咱們的賬就真的一筆勾銷了。”
“好!”仇昌應下後,再也不看殘月一眼,便回了房間繼續整理行囊。
“純鈞老弟,你同意嗎?”
“嗬嗬,我聽他的……對了,曉風呢?他不回去嗎?”李純鈞問道。
“雖然毒龍教內亂方歇,他們一時間無暇他顧,短期內不可能來騷擾山莊。但我擔心等他們恢複元氣後,會第一時間上門‘討債’,以期重新建立名望。因此,這裏光靠赤炎鬼劍一人不行,隻有曉風在此坐鎮,我才安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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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若兒,若兒……若兒,你終於醒了!”漢仁微微搖晃著臉色蒼白、躺在土炕上的漢紅英。
“父親,我怎麼了……我好像睡了很長一段時間……”
“沒事,沒事,隻是睡了一覺而已,沒事……”漢仁清臒的麵龐上已是淚痕遍布。
“怎麼了?”聽到漢仁驚呼的徐愛聞聲趕來。
“若梅妹妹醒了。”一直守在一旁照料的王守讓歡喜而略帶激動地說道,但徐愛還是從她不經意的眼神中品味到絲絲酸意。
“曰仁,外麵的情形怎麼樣了?”王守仁古井無波的問道。
徐愛搖了搖頭,愁眉未展:“恩師,他們還是采取覆麵飛鷹每個時辰進攻一次、青龍堂教眾不定時攻擊的方案,我和瑾瑜兄剛剛才打退青龍堂的又一次進犯。咱們已經在這‘陽明洞’裏堅守了三天,而洞裏的糧食儲備足夠兩月之用,如果敵人仍按照這種方案進攻,我和瑾瑜兄還擋得住!”
“哎!是我連累了大家!”王守仁聽聞此言,極少見的顯現出了消極之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