杜布裏奇邊邊起身,然後看向留守在辦公室的探員謝爾曼,問道:“先生,埃文已經不需要留在這兒了吧?”
謝爾曼想了想,回道:“是,他可以自由行動了。”
聽到意想當中的回答,杜布裏奇滿意的點點頭,然後朝埃文招了招手,:“埃文,能送我一段路嗎?”
埃文知道杜布裏奇這是有話想和自己,便道:“當然,這是我的榮幸。”
之後,兩人一起離開了實驗室。
走出大樓後,埃文問道:“院長先生,我們往哪兒走?”
杜布裏奇手朝東邊一指,:“午飯時間快到了,你應該是回BlakerHuse吧……我們一起。”
杜布裏奇走在前麵,埃文跟了上去。
通往宿舍樓的live道路邊樹蔭密布,一陣風下來落葉不少。
杜布裏奇突然感慨道:“又到秋了!”
“埃文,你喜歡秋嗎?”
埃文:“喜歡,秋是豐收的季節。”
杜布裏奇:“豐收!沒錯,這是一個美好的季節。實話,埃文,我很意外從在城市長大的你會喜歡秋季。”
埃文笑道:“我第二喜歡的是冬,因為我出生在冬,我和喜歡的人定情也是在冬。”
杜布裏奇笑了笑,“冬,是蕭瑟肅殺的季節,是農業時代農民們休息的時候。”
“埃文,你自己開了工廠,可能對工人有些了解,但對於農民,尤其是美國以外的農民,你有了解過嗎?”
埃文很想回答有,但他隻能搖頭,然後問道:“院長,你想什麼?”
杜布裏奇停下腳步,看著埃文,“也是,埃文,你是個聰明的子,不用這麼拐彎抹角。”
“埃文,我不管你有沒有接觸過馬克思等人的理論,對他們的觀感態度如何,我隻想提醒你一句,別和他們扯上關係。”
“他們的理想是好的,但在美國行不通。”
“世界是自由的,不能隻有一個聲音。”
……
“ULA需要有女性的聲音,我將代表她們發聲!”
這是琳達演講的最後一句,在熱情的支持聲中,她信步閑庭走下講台。
剛走下舞台,她就迫不及待的問道:“伊麗莎白,反響如何?”
伊麗莎白道:“你居高臨下,應該看的一清二楚才對。”
琳達撩了撩頭發,不好意思的道:“我就沒看下麵……”
琳達外表看著強勢,成績卓絕,但真正參與這種社會活動卻是第一次。
實話,以在講台上不出錯,琳達自己都有點意外。
伊麗莎白輕輕一笑,道:“反響很好,女性同胞的情緒被充分的調動起來,我相信那五個位置中絕對有你的一份。”
琳達不放心的問道:“其他人的反應呢?有沒有看到很強烈的逆反情緒?”
維吉妮亞:“沒有,放心!我們的演講稿已經很注意了……如果還受不了,也不會是我們的問題!”
琳達鬆了一口氣,輕拍胸脯,接下來還有五的宣傳期,隻要不出大的差錯,當選應該問題不太了。
如果當選理事,也不能放鬆,後麵還有理事長。
這一步難度更大,不過值得一試。
能力的提升光靠看書而不經實踐是無法做到的。
要想站到他身邊,這些都是值得的。
……
下午四點多,埃文再次回到實驗室,這時所有人的審核以及實驗室的檢查也結束了,西裝大漢們早已撤離。結果埃文自然不清楚,因此一進辦公室,埃文就找到了萊頓詢問起來。
“審核結果怎麼樣,他們走時有留下什麼法嗎?”
萊頓回答:“應該沒什麼問題,大家都是清白的。”
“他們還會過來,要給們上課。華森教授和他們交涉過了,讓他們周末再過來。周末才有空……”
“今已經耽誤不少人的課了……”
埃文問:“他們應答了?”
萊頓點點頭。
過了一會兒,埃文聲問道:“萊頓,你知道他們是衝什麼來的?”
萊頓雙眼直視著埃文,突然笑了出來:“埃文,如果他們問的問題是一樣的,那你肯定也知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