次日。天朗氣清,風和日麗。經過一夜的調理,雲清揚胸前的傷口已經結了血伽,雖然看起來有些嚇人,黑紅色橫七豎八地布滿了雲清揚的胸口,但是雲清揚已經感覺沒什麼大礙了。
“這巫冥真藏訣果然了得。”
昨晚黃泰和雲清揚就在這斷崖下休息了一晚,雲清揚照常不誤地練習起巫冥真藏訣,竟然發現有助於傷口的經脈恢複,於是這一晚雲清揚基本都在一遍遍地運轉巫冥真藏訣,雖然消耗了不少靈氣用於鍛造身體和修補身體,但是雲清揚感覺身體正在緩慢地變強。
在麵對胡清“幽冥血爪”時,身體那種本能地躲閃狀態讓他感覺非常好,雖然這次受了一些“輕傷”,但是在那種極具危險之下,雲清揚的潛力又一次得到了爆發,這是他煉體以來最成功地發揮出身體機能的一次,那短暫而又激烈的幾十道撕抓,反而成就了雲清揚。甚至雲清揚股子裏,都抑製不住那種興奮,或者說是刺激。戰意真正地滲透到了他每一塊肌肉,每一塊骨骼,動則氣吞萬裏如虎,靜則威懾十方。雲清揚正在一點一點地領會著“戰”的奧義。
到清晨之時,胸口傳來道道癢癢的感覺時,雲清揚才睜開雙眼,竟然發現這些傷口都已經結了血伽。這種恐怖的恢複速度,令雲清揚自己瞠口結舌。
“雲師弟,你昨晚說的那東西就在這上麵嗎?”黃泰嘿嘿一笑,拿著大葫蘆猛灌了一口焰莽酒,站在懸崖下,回頭向雲清揚詢問道。
“嗯,但是我還不肯定那是什麼東西。”雲清揚微微一笑,從儲物袋裏拿出了又一套幹淨的青色衣衫換上,昨晚的那套已被胡清抓的粉碎,胸口都成布片了,雲清揚為了不沾染傷口,所幸就光著上身,打坐了一晚,這時從儲物袋裏拿出一套衣衫,雲清揚也沒有背著黃泰。
“噢?雲師弟也有儲物袋?”黃泰沒有怎麼驚奇,隻是隨便地問了一下。
雲清揚微微一笑:“嗯,一個朋友送的”
“嘿嘿,是女朋友吧?”黃泰嬉皮笑臉地湊了過來,嘿嘿笑著,仔細看了看那灰色柔軟毛皮製成地小巧儲物袋。
“哪有的事,是我的小師姐。”雲清揚苦笑地搖了搖頭。
“這黃師兄還真八婆。”
這次黃泰沒有刨根問底兒,隻是怪怪地笑了一聲,眼神中一絲了然之色。但是眼睛不經意地一瞥雲清揚的胸口,隨後眼睛卻瞪的跟牛眼珠子似的,怪叫道:
“雲師弟,你...你的傷口好了?”
“嗡嗡”
雲清揚隻感覺耳膜被黃泰這雷鳴般的叫聲震得轟鳴不絕。不禁好笑道:
“黃師兄,我已經好的差不多了,一會我便上斷崖上那處去看看,然後我們好繼續趕路。不要誤了行程。”雲清揚趕緊岔開話題,他也不想太引人注意,雖然黃泰為人不錯,但是這卻是兩回事,每個人都有自己的秘密。黃泰不可思議地撓了撓頭,跟在雲清揚的身後含糊地嘟囔了一句。
雲清揚整理好了衣衫,把小巧儲物袋揣入懷中。看了看這垂直的斷崖,不禁懷疑自己是不是看錯了。他很確定,胡清四人不知道自己究竟在找什麼。當時讓自己離開,這不過是個借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