淩峰無奈的說道:“你那天不說你會你叔叔教你的什麼劍法了嗎?你的這種劍法不就是喝的越多,然後打鬥的時候月牛叉麼,今天晚上喝多了的話,到時候你就用這個劍法來對付他們。你說是不是?”淩峰猥瑣的笑著端起酒杯喝了一杯酒。
“是哦,這個劍法喝醉酒之後還不知道威力有多麼牛叉呢,試試就試試。”秋越給淩峰倒上酒,兩個人幹杯暢飲。
秋越和淩峰兩個人喝的正開心,門外卻有人一腳踢開了小飯館兒的門,囂張的走了進來,大搖大擺的坐在一張桌子上。
“老板!給大爺出來!媽的,這個月的保護費都沒交就想他媽的賺錢了?”帶頭的那個五大三粗,滿臉都是黃豆大小疙瘩的男人咆哮道。
秋越回頭一看,心說這裏還有收保護費的?
隻見老板娘看到他們之後,頓時臉色不是那麼好看了,勉強陪笑著說道:“天哥,你來了啊?你先坐,先坐,沒吃飯呢吧?我這有剛烙好的大餅!你嚐嚐先?”
“給大爺滾一邊兒去,別打岔!大爺在問你保護費的事情呢,別給大爺打馬虎眼兒!”其他的小弟看到這個被稱作天哥的男人如此囂張氣焰,便也敲打著桌子喊道:“沒聽到天哥的話嗎?我們再和你說保護費的事情,你他媽的說起你的破大烙餅。想死了了,是不是想被趕出村了?”
頓時老板娘眼淚在眼眶打轉兒,委屈道:“天哥,你又不是不知道,這幾個月來了以後也賺不到什麼錢,這保護費......這保護費能不能緩一緩再收啊......”
“緩緩?”那個天哥頓時眉開眼笑。
老板娘頓時有了絲絲的笑容,說道:“恩,是啊,緩緩收行嗎?”
“可以當然是可以的啦,可是就要看你的表現啦!反正你也是寡婦,還不如就......”說著天哥色眯眯的打量著老板娘的身體,並且手還不老實的準備往上摸!
頓時秋越明白過來,這個老板娘居然是寡婦,怪不得老板娘姿色這麼好,男人沒在身邊呢!
突然秋越靈機一動,想出一條妙計。
這時候秋越站起身走過來,笑著說道:“天哥,我老婆的意思呢,是說能不能緩兩天,家中急用錢,但是如果天哥這邊也要錢有要緊事處理的話呢,當然是天哥的事情重要了,先給天哥拿著。”
那個天哥抬起頭翻了翻白眼,不耐煩的說道:“這又是哪裏來的一個毛球!”
老板娘正要說什麼的時候,秋越衝著老板娘炸了眨眼,笑笑說道,“哦,天哥,我是老板娘新結實的老公,我們閃婚了。”
頓時天哥一愣!
“我考了,你唬我吧?閃婚?閃你妹啊閃婚!”說完天哥將目光投向了老板娘,隻見老板娘正要說實話的時候秋越再次暗示了一下,老板娘便點了點頭說道:“是的,他是我的老公!”
頓時那個天哥的臉色變得不好起來,“你!你!好吧,給我交保護費,這次一次收半年的!三千塊錢!給我拿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