對112工事的清除和收複168高地已經結束。王樹軍排長帶著一部分戰士在張連長他們和別的連隊收複168高地時繼續清剿越南鬼子,到下午兩點多鍾,完成了任務。這時,他和戰士在洞外坐著歇歇。過了不久,他們身邊匆匆走過了一些戰士。然後,王排長看見了就是我們前麵提到的,臨戰前的那個黃昏,在山腳下的帳篷外和一些別的連隊,自己的戰士跳舞的中國解放軍連長27歲的戚振武。他和張連長王排長在作戰分析會上認識。王排長招呼他:
“戚連長!”
走得匆匆,戴著綠色軍帽下那細條的邊子伸出去非常英氣十足的帽簷下,臉略方,看上去剽悍俊逸純樸潤澤的臉龐;一雙眼睛是那樣仁厚,機敏,發亮的鼻翼,剪得平斷的胡子,紅潤的嘴唇,腰間緊係著朱紅皮帶的戚連長看到王排長招呼他,又看到王排長從坐著的一塊石頭上站起來。
“王排長!”戚連長就站在王排長的跟前。
“你們是去攻擊165高地嗎?”王排長問。
“要看情勢的發展,那裏由四連馬成兵連長在進行撥點作戰,我們奉命把在165高地山的側麵敵人屯兵洞,和炮兵陣地打掉,可能還要進行別的任務。”
“你這樣還來得及嗎?”
“沒什麼,一步步來。”戚正武說,把自己身子伸直一下,非常的堅定。看見他那仁厚堅定俊逸的臉龐,你能感受到,他是那種獵手般,迅捷絕不放過敵人的解放軍連長。而這應該是銳利對付凶惡越南鬼子的厲害角色。
把執行任務看著比時間生命更重要的,更能捕住戰機的戚振武,覺得不能耽誤,說:“我們走了。”
“嗯。”
戚振武連長帶著戰士們就往前麵匆忙地走去......
如果不把這樣的戰事,用現實主義小說寫下來,將是本書最大缺憾。那麼讓我們把視線轉到中國人民解放軍連長馬成兵和他的戰士們的拔點戰事來,然後再敘戚振武和他的戰友經曆的事。
“連長,前麵有越軍的防步兵壕。”一個戰士忽然說,他身邊是解放軍年輕純樸勇敢的連長,28歲的馬成兵。他瘦高,有一米七四多點,略長的臉,眼光溫和。在軍事訓練上,非常的嚴肅。據說:從訓練到結束,都盯著戰士們訓練,誰都不要僥幸混過去。他除了這,在生活上,就和顏悅色的。隻要戰士們有什麼,他都要關注和幫助的。
這時,在馬連長的帶領下,戰士剛跑到一小半的山坡。看見前麵:在他眼前上麵的土黃色坡上,有一橫的鐵絲網。就像一道看不見的牆,擋在那裏。越南鬼子想把我軍阻擋遲滯在山腰邊。
馬連長認為:這時並是說敵人還沒有達成某種技術,而是一切早已布防於心。這就是說:越南鬼子正等著他們。而這裏是我軍的必經之地。他想到:必須要先減除這一障礙,這樣,才能繼續進攻。他轉過臉覺得要下達命令,也看到站在他身邊的戰士心急的臉。就像一個個想過河而沒有船一樣,眉頭緊皺,滿臉困惑、心急。
馬連長覺得讓趙銳排長派人去完成這事。就沉著說:
“一排長,你帶幾個人搞掉它。”
“是,連長!”
他看見趙排長有喊別人去的意思,立刻喊住他:“這事,你來做。”
26歲的趙排長從自己連長神色裏,感到了這一事情的嚴重性。他忽然覺得,直接喊徐班長去,在技術上徐班長能做到。他認為可能還有別的讓自己想不到的事,解放軍的對手是越軍。馬連長讓他親自上,可能隱憂的是越軍的狡猾性。他了解自己連長,這種看似簡單鐵絲網,使連長擔心的是:徐班長經驗少。於是,趙排長就轉身,喊住有些瘦的22歲徐班長和兩個戰士,朝鐵絲網爬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