雲上淵冷冷地看著她，嘴角露出一絲冰冷的嘲諷。
“因為你哪點都不像她。”
“我不懂。”海若煙搖頭。
她明明做得很好，沒有露出一絲破綻，而且還帶著蓋頭，他為什麼能一眼就看出她是假冒的。
雲上淵的眼裏閃過一絲不耐，“快點告訴本王，她人在哪裏！”
他已經用了很大的自製力才不讓自己掐斷她的脖子，要不是為了問出月牙兒的下落，他肯定不會這樣克製自己。
海若煙也跟著冷笑，眼裏卻流露出濃濃的悲傷。
他連回答她的問題都沒有興趣……
甚至敷衍她一下他都不願意。
“你不回答我，我是不會告訴你的。”海若煙對他說道。
雲上淵深吸一口氣，閉眼睜開，低沉說道：“好，本王就告訴你。
從你一進來本王就開始懷疑你了。別以為你蓋著蓋頭，本王就不知道你是假的。
你走路的姿勢跟月牙兒的不一樣，還有這件嫁衣，是本王為月牙兒專門訂做的，她穿在身上剛好，而你穿著就短了一點……”
海若煙急忙低頭看去，見嫁衣穿在她的身上的確短了一點，因為她都已經露出了大半個鞋麵。
若是完全合身的裙子，一定會剛好將鞋子蓋住。
雲上淵繼續說道：“更重要的一點，你的手不是月牙兒的手。她的手本王比任何人都要熟悉，所以一看就知道你是假的。
而且，月牙兒的耳朵有厚厚的耳垂，可你的沒有。還有的頭發，跟她的也不一樣……總之，你除了頂著她的容貌外，其餘沒有一個地方跟她一樣！”
海若煙震驚地往後退兩步，眼中露出微弱的淚光。
她一直都以為他是因為新鮮所以才愛上的風月牙，沒想到，他的愛已經深到了這個地步。
他早已將風月牙全身的每一個細節都記到了心裏，甚至還時刻關注著她的一舉一動，一絲一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