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個星期後的清晨裏,水靜潛回東隅鎮去找了鄭浴陽,鄭浴陽看見她時懵了。
“你怎麼搞的,幾天不見怎麼人看起來象個鬼啊,出什麼事了。”鄭浴陽剛想去公司,便拉上水靜一起去了她的辦公室。
聽完了水靜的訴說,鄭浴陽氣瘋了:“靜靜,我說你大條加笨蛋吧,你還不服。你跟權總什麼關係都沒有,她鍾雯憑什麼打你呀?你還跑,你跑的假戲成真了。懂不懂啊?”
鄭浴陽停頓了一會兒,恍悟中又問:“喂,不是你真的愛上權傾宬了吧?這件事你可得拎拎清。”
“哎呀,沒有。”水靜很不耐煩了:“我就是不想在那裏幹了,換個地兒生活。”
“那小姨她們都知道嗎?”
“我都告訴她們了。那房子你幫忙先出租吧,要不閑著可惜了。”
“就你外公家的老宅子,二層獨棟,在東隅鎮這小地方租給誰呀?”
“那你就一個月去一次,打掃打掃。”
“行,那一個月給五百塊錢。”鄭浴陽說完笑了:“你在東隅山莊看房子不還一個月一千多百塊錢嘛,給我對折。”
“落井下石!對了你不說我還忘了。東隅山莊那房子我還得告訴房主一聲,也換你給看著吧。”水靜拿出了一張銀行卡:“給,他們夫婦一年會打一次錢。記住別往那裏帶人,他們夫婦偶爾回來消假,會提前通知的。”
鄭浴陽覺得情況有點不妙,正色道:“好的,我派人定期去。靜靜,咱不帶這樣地。怎麼搞的象生離死別呀?你去哪兒啊?還不回來了?”
“去哪兒我還沒打算好,回來就不知道什麼時候了。用你車送我去車站吧。”
鄭浴陽開車送走了水靜,當她驅車回來時看見權傾宬的車子停在公司外麵。
她立刻掉轉車頭,還沒來得及跑,權傾宬便從樓裏衝了出來:“鄭小姐,請您下車。”
鄭浴陽無奈下了車子,邊往公司裏麵走邊說:“權總今天真早,雖然你很執著,可是我真不知道她去哪了。您請回吧。”
“鄭小姐據我所知你和水靜是獨一無二的好朋友了,你告訴我她去哪了,我又不會把她怎麼樣,隻是我們有一個誤會,得說明白。”權傾宬的聲音離哀求不遠了。
“我真不知道。要是打一巴掌也算是誤會,那我也誤會、誤會你?”
權傾宬挑起了眉毛:“看來你還是知道。在東隅鎮我權傾宬沒求過任何人,今天我求你告訴我,。”他的聲音冷下來,眼神如刀。
“無可奉告!”鄭浴陽決定放賴了。
“好,鄭浴陽你不說,你不說是吧。”權傾宬急了:“你敬酒不吃吃罰酒。好,那我們就讓時間停在此刻吧。”權傾宬擺明了扛上她的姿態。
他給秘書打電話:“你們兩個去火車站,看看水靜是不是在那裏。電話聯係。”
“鄭浴陽,你今天早上不是從家的方向來的吧,是去了火車站吧。好啊!你不說也沒關係。”說完他沉沉地坐向了沙發裏。
一會兒鄭浴陽的一個業務員來了,他看了看權傾宬,接著對鄭浴陽說:“鄭經理,家世界的磁磚和簾子布都到了,老爺子說讓你去看看。”
權傾宬對那個業務說:“你們鄭經理今天不辦公。”他看那個人還愣在那裏出口成冰地補充道:“鄭經理今天不辦公,你還不快出去。”
那業務員也認識權傾宬,但是搞不清今天的狀況,聽著他這麼說嚇的跑出了門外,又不敢走。
“權總你也是生意場上的人,這麼作太過了吧。你自己的事兒自己去解決。”
“我過了?就算我作的過了,也無所謂。一切就看鄭老板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