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好吧,那我們就先談談,你那老宅子真賣呀?”
“真賣,我現在缺錢。以後買回來不就得了。”
中途手機響了,在酒吧的一片嘈雜聲中傳來陶纖纖上牙直打下牙、緊張而結巴的聲音。
她說莫豪森被捕,同時被捕的是另一名早就在警方視線中的毒販子。
人髒聚獲,在莫豪森家居然存放七十多克甲、基、胺。
看來莫豪森那小子自己還藏了一些。權傾宬狠狠地吸了口煙,盡可能遠的噴出了煙霧。
他走到約好的朋友麵前:“我有事得先走一步了。”
“怎麼了?你的事還沒談呢?”
“你記得權傾朝那個同學嘛,莫豪森被捕了!”
“誰?怎麼回事兒?”不是舞池裏聲音嘈雜,是朋友想要確認。
權傾宬拉過那個朋友在他耳邊小聲說:“權傾朝的同學莫豪森被捕,家中搜出七十多克甲基苯……明白了嗎?”
“啊?這時候?”
“宅子我賣,我有事情現在缺錢。找專業人員評估一下,你看著辦吧。”
看他要走,朋友一把拉住他:“你幹嘛去呀?”
“得撈老莫,得試試。”
“什麼你就試啊?時逢嚴打不說。看那個量七十多克呀。正好在線上。”朋友的聲音越來越小。
“那我也得先走一步了。回頭再聯係吧。”
看著他的背影朋友搖了搖頭:“七十多克,線上呢。”
那個北方的冬夜裏陶纖纖投進權傾宬的懷裏,她害怕的渾身顫抖,冰涼的身體任權傾宬抱的再緊也溫暖不過來。
權傾宬那次確定自己是真心安慰著她的。
“傾宬,我怎麼辦?警方也會傳喚我的,我在豪森家裏的東西足夠證明我跟他的關係了。傾宬,我不想……嗚嗚,不想與毒品扯上關係。”她死命地抓著權傾宬的衣襟:“傾宬,我也會去作牢嗎?我不想作牢。”
“你冷靜點,這個時候失去理智對你一點好處也沒有。”權傾宬此時對她的心境很了解,所以聲音平板。對於她,他不過還是一個旁觀者。
權傾宬對上了往昔如花朵盛開般嬌豔而今如秋霜摧殘過的臉,眼神如刀似劍般透著冰寒:“我問你話你要如實回答,如果能作到,談話繼續,如果作不到,那是生是死你自己扛著。”
權傾宬明白這種話說出來不過是一句廢話,到這個份上有沒有他,是死是活都得她自己扛著。 虛榮心的代價雖然大了點,也是她自己要付出的。
“好吧,我都告訴你。”陶纖纖這時候居然把他當成溺水後的一根浮木了。
“你們一起吸過吧?”權傾宬些許認真地問。
“他們常吸,開始我沒有。”
“那麼你吸過幾次?有外人在場嗎?”這麼說她還是吸過,近朱者赤近墨者黑。
“我吸過兩次,當時還有另外一個人在場。”陶纖纖聲音帶著顫抖。
“是不是今天被抓那個?”
“不是。”
“好,隻要有外人就好,就能證明你的清白。警方一定會傳訊你的,別怕。你就一口咬定毒品是莫豪森給你的。吸過兩次警方不會把你怎麼樣的,你算是受害者,法律就是保護你們這種人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