水靜無語了,鬼知道自己是真能處理好,還是在權傾宬麵前硬撐著。
“還有事嗎?”權傾宬淡淡的問。
“啊……沒了。”
“好的,那掛了,有事打電話給我。”
權傾宬明明是一種回避的態度,也許那一耳光把他打醒了,或是傷自尊了。
一個那麼孤傲的人憑什麼忍受巴掌招呼自己的臉啊?那臉又不是讓人甩的,被甩了以後還能為你著想已經很有胸襟了。自己也被甩過,不是用了三年才緩過來嗎?
水靜歎了一口氣深深在懊悔起來。
隻是袁一鳴那邊還沒有動靜,看來他是不會原諒自己了。
水靜認為自己也沒辦法,隻有讓時間來消弭傷害吧,也隻有時間是最好的良藥。
下午單位發工資,水靜發現自己工資被扣了三分之一。
水靜找到財務問怎麼回事兒,財務說老板吩咐的。
水靜去問老板,答應的加班費不給就算了,為什麼又要無故的扣工資。
那個家夥初時搪塞,後來話說的就難聽了:“為什麼?你還好意思講?有幾次加班你都說沒時間吧,你能幫原野拿下國金的合同,為什麼就不能為我們公司作點什麼?公司也不能白養活你吧,加班費你還要?”
“老板,你說這話是什麼意思?什麼叫我能幫原野拿下合同?”
“喲,你當我們都是傻蛋嗎?誰不知道你和原野的權老板之間的關係。”
“我和原野的權總沒有任何關係。老板你講話要負責任好嗎?”水靜說到這裏覺得自己真沒必要再跟這個無賴說什麼了,她轉身走了出去,惹的好些員工抻著頭張望。
接下來幾天裏,水靜在公司的日子就特別難熬,老板的陰陽怪氣冷言冷語,同事異樣的目光都讓她心裏很不舒服。
她明白無非是那個亞鋁的小男生在無意間透露了,她曾和權傾宬一同出現在那個展覽會上,對此她也沒辦法在意了,時間長了人們自然會淡忘的。
可恨的是老板居然讓她跟著出去見客戶。
水靜知道晚上一見客戶必然是會喝酒的,她不想去。
“老板,我是技術部的,又不是業務部的。幹嘛我去?”水靜覺得這樣拒絕太直白了,又連忙說:“老板今天不行啦,我晚上有事情。”
“把你的事推了,怎麼?今晚算加班加薪行了吧。小水,能者多勞哦。”說完還他奶奶地擠了擠眼。
結果那飯吃的叫一個齷齪,那相貌猥瑣的客戶坐她邊上,總是動手動腳,還不停地說:水小姐,來再幹一杯。
靠,拿我當攻關小姐啦。不過水靜巧妙地躲閃,強忍下來。
應酬完畢她一路鬱悶地回到家,來到衛生間站在水龍頭下拚命的洗,洗的手臂的皮膚都發紅了。
心情無比失落中她給袁一鳴發了一則簡訊,簡單地問候了一下。簡訊還是象以前一樣泥牛入海了,心裏雖然委屈可水靜無論如何也下不去手撥打電話。
喝的不算多可是酒精的作用也讓她感到很不適。
睡前她宣誓:決不再給業務部的人作替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