丁秘書走後,她來到權傾宬的床前,伸手摸了摸他額頭,很燙哎。可能輸液的關係,出汗了。 她拿來毛巾給他擦汗。怎麼不去醫院呢,住醫院就不用她費勁兒了。

這時權傾宬一把抓住她的手,紮著輸液針的手環上來抱住了她的背。水靜一個趔趄伏在他的懷裏,差點沒把掛輸液瓶的大衣架絆倒了。

她掙紮了一下,而他則使勁往懷裏一帶。嘴上說著:“水靜,別跑。就在夢裏抱一會兒,夢裏抱一下怕什麼,別那麼小氣。”嗓子不太舒服聲音很是粗糙,可是卻異常甜膩。

切,流\\氓,夢裏還來這套啊?不過看來真是燒的糊塗了。

水靜怕他醒了也不敢使勁掙紮,這樣等在他懷裏自己也難受啊。等了一會,她慢慢地把自己放出來。深深地噓了口氣,哎呀,好艱難的過程。臉也紅的跟床上的人一起發燒了。

水靜走了出來,一大瓶液體呢,慢慢滴吧,自己把房間打掃一下。

最後打掃書房時,她就很驚歎了,那麼多的書啊!這所公寓的書房不同與東隅鎮的書房那麼考究,但是非常之氣派。四周都是亮色的飾物,隻有門的對麵是黑胡桃色的,有一種鋪天蓋地的感覺。

黑胡桃色的大書桌後麵是同色的黑胡桃書櫃,好大的書櫃啊。而且那個造形和書的排碼怎麼看都有一種百音交響的豎琴的味道。

桌角放著手機,桌子靠座位的中間放著一個筆記本兒,有些奇怪的是,若大個書桌沒有筆筒。她擦了擦那些常規地方的浮灰,最後來到那個筆記本兒的前麵。她知道他有著寫工作日誌的習慣……

水靜把擦過灰的抺布從新洗幹淨,她想把那本日記本放到桌角去,這樣她就可以把整張桌子擦幹淨。

她拿起筆記本擦了擦封皮上的灰,半張紙從本子裏麵掉了出來,飄搖著象片葉子般落在地上。 水靜揀起來打開本子想放進去,可是那張紙吸引了她。

那半張紙顯然是主人從本子裏寫過後,後悔了才把它撕下來的,由於某種原因沒有扔掉。

隻見上麵寫著:佛門難渡俗塵醉,窮思竭慮獨自悲。了卻塵埃何足道,轉身蒼冥又輪回。

水靜讀完有了那麼一瞬間的顫抖,是他的字體。可是這首四言句表達的是什麼意思?這是想死啊!

她沒有猶豫地打開了筆記本兒,顧不上欣賞筆記本兒精良的質感。

她看到扉頁上寫著:三十歲的時候遇上了水靜。她沉沉地吸了口氣,和我有關?

她匆忙地用拇指和食指掐著本子‘扇’了一遍。那不象是日記,沒有年月日的標注,間或隔一行或兩行形成段落。字如其人,遒勁有力中透著規整與內斂。

她翻開第一頁,停了一下。自己不該看吧?隱私噯。可是和自己有關就得看,誰讓和自己有關係呢,水靜‘強詞奪理’給自己找理由。

於是她低下頭,隻見上麵寫道:如果你知道自己病了,腦子和心都長了毒瘤,你怎麼辦?這好辦吧,就去醫院割掉了事。可是割了的後果是你的身體會很虛弱,這是百分之百的。然後我們可以大補,用許多種營養藥,營養品。而我居然沒找著一樣藥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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