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丁秘書醫生不是說戶外活動對你們權總有好處嘛,你去邀請,他一定會去的。”

“嗬嗬,別開玩笑了,隻有你在他心中有份量。你都請不動,我就更不行了。要不這樣,明天早上我們直接把車開到他家,把他綁了去,你看怎麼樣?”

“嗯,這個辦法直接有效。對了,你晚上不陪他了?”

“有幾天不去了,陳醫生也說權總穩定了不用我去了。”

“陳醫生……她怎麼看怎麼像我們這幾個人的導演。”

“你說什麼?”

“哦,沒什麼,那我下午準備東西。”

第二天清晨大家在公司集合,一輛商務麵包車、一輛轎車開到權傾宬家門口,丁秘書指揮三個小姑娘到樓上把權傾宬拉下來,水靜說你們去吧,我去不合適。她隻在車裏等著。

權傾宬極其不情願地被她們拉下樓來,坐在水靜身邊時白了她一眼。

水靜就笑了笑,沒吭聲。

到了郊區事先聯係好的農家田園,大家動手支燒烤架子、搭帳蓬……

權傾宬問水靜:“我能幹什麼?”

“你?你能幹什麼呀,等著哼哼就行了。”

“哼哼?”權傾宬眨了眨眼:“你才是豬哪,你們全家都是豬。”罵完了權傾宬憋不住笑了。

“嗬嗬。”水靜正在搬著釣魚的用具,她隻是笑了笑,這家夥接受能力不錯,自己時常這樣發泄對某人的不滿,幾次他就學會了。

權傾宬覺得他們這些小兒科實在是沒什麼意思,既然來了隻能溶入其中,於是他拎著一把椅子跟著水靜來到池塘邊。

水靜把魚杆拿出來,卻不會掛魚食,她看了看丁秘書他們,人家都在忙她不好意思打擾。她扭頭看了看權傾宬。

權傾宬一臉嘲弄地說:“連個魚食都不會掛還跟著湊熱鬧,你是不是也隻會哼哼啊?”

水靜也不跟他急挑了挑眉說:“不會就學嘛,你不是會嘛。來吧。”

權傾宬掛好了魚食把杆遞給了水靜,自己則拿出一本曾國藩的書看起來,水靜轉過頭來看他,早晨的陽光正好照在他的臉上,麵部的線條那麼的柔和,不似以往那樣僵硬了。整個人看上去也溫暖了很多。

這應該是他本來的樣子。

水靜想著轉頭看向水麵,坐了好一會兒了浮漂還是那麼平靜,她心裏有點著急,動作開始多起來。

坐在身邊的權傾宬感覺到了,他站起來走向農家那位看管池塘的老人要了一些魚食,返回來撒在拋出去的魚勾處。

水靜不解地問:“你這是幹什麼?”

“小笨,一會兒你就會有成績了。專心點。”說完他又回到坐位上看書。

沒多會兒功夫,就聽水靜喊起來:“哇,浮漂動了、動了。哎,有魚上勾了、上勾了。”邊說邊興奮的站起來,使勁地拉動著魚杆。

權傾宬放下手裏的書走過去拉住魚杆說:“別急,看這個杆的彎度,估計魚還不小。先順著它慢點收杆,一會魚累了你就可以把它拽上來了。”

水靜一邊興奮地拽著魚杆,一邊誇他:“權傾宬行啊你,什麼都會啊?釣魚也有一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