權傾宬對張英良有足夠的了解,所以並不在意他開的玩笑:“錢固然是個好東西,可我並不想為了它而擔風險,哦,你電話……”
電話鈴在這時候響了,是陳然的。
“陳醫生!……你說權總?在,在我這兒……藥啊,沒見他吃。沒關係他這就回去了。”
看著張英良掛掉電話,權傾宬眼皮也沒抬地說:“誰說我要回去了?”
張英良無奈地叫:“那你也不能老呆我這兒啊,我這都成盾牌了。”
“你委屈點吧,我要沒事兒蹭你這兒幹嘛?”
“那就告訴我你想怎麼樣……”話沒說完電話又響了,張英良氣的想笑:“得,又來了,水靜的。”
他按了接通:“水靜,你不會也找權總吧。”張英良看向權傾宬,隻見他一下子坐起來兩手食指打了個十字,這又是不讓說。
“……水靜你管他幹什麼呀,他就一個作死的範本……嗬嗬,你放心他沒事。正好你也休息一下,那家夥犯病了隻會折磨人……嗯,好,有消息我就告訴你。”
“作死的範本?你也不怕我掐死你。”
“那個丫頭著急了,哎權傾宬你是不是已經把她辦了?”
權傾宬拿起茶幾上的抽紙向張英良砸過去,張英良接住抽紙大笑。
“那丫頭挺可愛的,不是沒腦子那種,搞不好你擺不平人家。”
“……”
“權市長不是給你介紹過好幾個哪,你不同意就是一直在等她?”
權傾宬總算抬起頭看向張英良:“權市長那是酒席宴間心血來潮,我可不想作政治聯姻。至於水靜,她和其他女人不同,她……能使人安寧。”
哼,一個從來不曾騷動的人居然須要什麼安寧。張英良本來還想再調侃他兩句,可是一看權傾宬神色凝重的樣子,他咽下了後麵所有的話。
或許水靜真的是權傾宬的真命天子,權傾宬潔身自好,他的生活中幾乎沒有女人的影子。這回恐怕動真格的了。
“你哪?上回不是說誰給你介紹過一個。”
“我?”張英良有些不自然了:“那女孩沒法要,不正常。我打算回老家找一個樸素的,正常的。”
“怎麼說?”
“別提了,人家家境好,每天追求就是什麼瑜珈呀、美體整容這套,受不了。哥要是健身還真不錯,可是你說整容……想想就可怕呀。萬一結了婚生出一堆小豬來咋辦?”
“哈哈哈!你想多了吧,不過還是防備一點好。”
此時張英良的心裏別提多委屈了,為了權傾宬這難得的笑臉,自己也是拚了。
“唉,還是我們水靜好。要不是因為你,人家這會兒幸福著哪。”
此話張英良是無心而出,卻把權傾宬惹著了,隻見他的臉立馬晴轉陰:“張英良,你想找死是不是。”說完站起來走向床邊,窩進了被子裏。
“哥,我是開玩笑的,怎麼一言不和就生氣啦?我開玩笑的……”張英良急火火地解釋著。
權傾宬擺了擺手:“知道,你忙去吧。我休息一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