權傾宬把水靜扛到睡房裏,把她放在床上溫柔地說:“天都快亮了,我們得睡會兒。”素有潔癖的他無奈地說:“好久沒回來了,有些灰湊合一下吧。”說完他給她脫了鞋子,自己也鑽進被子裏。
“喂,你幹嘛跟我一起?”
水靜想要起身,卻一把被他按倒了:“小流氓,別想那麼多,你權大叔我可是個君子,少拿小人之心度我。”
說歸說,天光大亮後他還是情不自禁地親吻了那個熟睡的容顏。嘴唇流連在她的唇畔,輕輕的。一宿的無眠她真的累了,隻輕輕推拒就又沉睡過去。
看著她迷人的樣子,他管不了那麼多了。小人、君子的和他有什麼關係。他輕輕解開她雪白的襯衣,他沒敢再打開她的衛衣,那樣她就徹底醒了。
輕俯下頭閉上眼睛,嘴唇貼近那溫暖的皮膚,輕輕的……
秋天的清晨空氣似乎不應該有這樣的溫度,他控製不了那種溫度,全身的重量壓迫上去,親吻變的濃重了。
身下的人兒也被驚醒,第一反應就是拚命地推開他,居然上了兩隻腳亂登亂踹。
終於把那個自己認為‘胡作非為’的人踹到了床下。
那個人懵了,坐在地上怪異地望著她,愣了半天才用拳頭擋住嘴‘吃吃’地笑開了。
權傾宬站起身來,走到床邊,居高臨下地俯視著他心愛的人。
隻見床上的人兒雙手抓住衣襟象是看著仇人一樣看著他,他則拎起被子,嚴嚴實實地把她包起來。
“好了好了。還早呢,再躺一會兒。”他搬過她的頭:“靜靜,你這是謀害親夫,你就不怕把我踹殘廢了。你幹嘛總是打我。”
水靜憤怒地說:“去,去你的。”
這惹得權傾宬一陣輕笑。
吃早餐時他還饒有興味地看著她,還在笑著。氣的水靜拿麵包的切片向他丟過去,他一把接住放在自己的盤子裏,一會盤子就滿了……
“水靜,我會等你的。等到你願意把自己交給我。”權傾宬的話說的很動情,眼眸裏似海般的深情。
水靜受不了了,臉色紅紅的:“哎喲,你能不能好好吃飯?”
由於報了警,第二天兩人還去警局錄了口供,警方已經鎖定了嫌疑人。最後讓他們放心,一定會抓住罪犯。
回到T市,權傾宬策劃了求婚,那天感覺就像以往任何的一天那麼平靜。
夜色很美,月亮園園的掛上中天,權傾宬約水靜看電影。他已經不記得自己進影院是什麼時候的事兒了,那時候權傾朝和陳然他們組織同學們一起看電影,就會帶著他。票價也就兩塊錢。
看完電影權傾宬說,反正這裏離水靜家不遠,不防走著送她回去。
走到巷口權傾宬臉色凝重地拿出一枚鑽戒:“水靜,單膝跪地能免了嗎?我都這麼大歲數了,你饒了我行不行?”
水靜條件反射地站住了:“你什麼意思?”
“求婚,嫁給我吧。讓月亮作證,是不是挺浪漫的?”
水靜腦子裏空白了一陣,她不知道說什麼好。
權傾宬見她不吭聲充滿疑問地看著著她,半天等不到回話急了:“水靜你千萬別再廢話。對了你跟你爸說了沒有?明天帶我見見他?”說著他粗魯地拉過水靜的手指把鑽戒套上了:“妥了,名花有主了。”
水靜內心其實是感動的,離告別單身的日子隻有一步之遙了,但是她的嘴巴不饒人:“我給我爸打電話了,他基本同意,他說結婚的時候他會來。權傾宬你求婚也太簡單了吧。”
“這已經不簡單了,我從來沒想過向女人求婚的。”
“真的假的呀?不向女人求婚,你是同誌?”
“你嚴肅點,讓你幾句話搞的我好心情都被風吹散了。”
“唉,開句玩笑也當真,真夠木的。”
“你說什麼你……”
權傾宬親自準備著自己的婚禮,他希望自己的婚禮簡潔而有品質。
家裏人最高興的就是權母,帶水靜去見她老人家時,權母又是哭又是笑的。
水靜也帶權傾宬見過自己的父親,父親說大約七、八年前就開始為水靜準備了嫁妝:一套80多平的公寓樓。
水靜還是為父親這份親情感動的,她堅決不要父親給的房子。於是父親說嫁妝還是要的,準備給一些現金吧。
婚禮結束那天晚上,權傾朝讓秘書送權母回家去,自己則和權傾宬在書房談話。
說是談話自然比聊天要嚴肅,氣氛多少有點緊張。
水靜換上一套真絲象牙白色帶粉蓮花的長款睡衣,給權氏的哥倆沏了一壺茶,走到書房門口的時候聽到裏麵的對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