夜晚激情退卻後,水靜依然控製不住心思沉重的樣子。權傾宬問:“靜靜,你怎麼了?好像有心事,有什麼事一定要告訴我,我會幫你的。”

“沒什麼事啦。”

“那這兩天怎麼過的?”

“收拾衛生,還見了幾個同學一起吃飯了。”

“哦,那是開心的事啊,怎麼不高興。”

水靜在黑暗中轉了轉眼珠,這個時候不防借題發揮一下。於是她說:“老權,我是不怎麼高興。我一個同學的老公有外遇了,我同學發現以後提出離婚,那男的還不離。唉,想想那對野鴛鴦的也真是的,明明上學的時候就好的不得了,後來因為就業分手了。現在又說跟我同學相處性格不合,沒事兒就跟那女的見麵。你說有這樣的嗎?”

“看來你同學命真的不好。你放心吧,這種事兒你決對碰不上的。”

“老權,難道你上初、高中時就沒有過青梅竹馬嗎?”

“我們那時候封建的很,和女生連個話都不講,哪兒來的青梅竹馬呀。你不放心我?那你就天天跟我在一起就行了。”權傾宬笑著纏過來。

水靜心中思忖:聽這話的口氣和態度,權傾宬不似心中有鬼的人。但是那日記舊日如花般的女人是誰呀?水靜的心裏一千條黑線飄過。

第二天早上,水靜起的很早。

新婚沒兩天水靜可不想因為這件事留下什麼陰影,她仔細檢查了昨天動過的日記,希望權傾宬最好不要發現她偷看過。

水靜拿著抹布發了一會呆,不管真相是什麼,都留給時間去張顯一切答案,都由歲月緩慢沉澱吧。

權傾宬起床的時候,水靜正帶個小圍裙,滿屋子奔跑著拖地板哪。他停在門邊交抱著雙臂盯著她看。

水靜抬頭嚇了一跳:“老權,你起床怎麼沒動靜啊。嚇我一跳,洗洗吃飯嘍。”

“靜靜,這麼幹活你不累嘛。”權傾宬邊問邊走向餐桌。

水靜也座下來:“累啊,你又不幹怎麼辦?”

“我太忙了,退休後我一定把家務全包了。你要不請家政就先幹著吧。”

水靜撇了撇嘴:“老權,你真會安排。”

“嗯,我看這裏你收拾的也差不多了。我們說好的去旅行今天出發吧。”

“啊……真的,太好了。”水靜忘記了暫時的煩惱,高興地叫起來。這樣的水靜在權傾宬的眼裏不過是個不諳世事的孩子。

水靜準備去一次西藏,這事兒都想了好幾年了,權傾宬說可以陪她一起去,水靜就說要不就蜜月旅行吧。

權傾宬開著車子,走走停停,經曆了兩天的車程進藏了,可是水靜的體質還是有了不小的高原反應。

到達布過拉宮的山角下,剛安頓好住的地方,權傾宬就接到權市長的電話,說是莫豪傑在察他哥的案子。

聽到這則消息,在權傾宬旁邊的水靜明顯地感覺到他的臉色陰沉下來。

水靜迷迷糊糊地說:“老權,你如果有事,我們就回去吧。反正我這樣也玩不好。”

權傾宬擁住她充滿愛憐地說:“沒事,如果你的狀況不好,我們就回去,找別地方玩也是一樣的,其實我應該想到你上高原會有反應的。”

水靜窩在權傾宬懷裏說:“能不能順路去川西看看我教過的孩子們,給他們帶點書本和日用品。權傾宬求求你……”

權傾宬鎖住了水靜的頭,溫柔地吻住了她的唇。由於她的身體不適,權傾宬不敢太狂放了隻一會就放開了她。果然水靜閉著眼不停地喘。

“靜靜,以後不要再說‘求’這個字。你的事就是我的事,不,你的事比我的事更重要。知道嗎?”權傾宬說話的語氣能聽出來,此刻他很心疼水靜。

水靜閉著眼笑了:“嗬,真的假的呀。”

水靜無心權傾宬卻是有意的:“靜靜,如果我們之間須要用這樣的字眼,那我們還算夫妻嗎?我們的愛情隻有那麼薄嗎?”

“好,我知道了。”水靜不再說話,她真的須要休息一下。

權傾宬開著越野車一路向川西狂奔,入川後權傾宬雇了一輛貨車,拉滿了一車的東西跟著他在水靜的指引下將車開到山裏。

眼前群山巍峨,權傾宬無比感歎說:“水靜,你為了躲我都上山當猴子來了?”

入川後水靜的身體好多了,也開始和權傾宬逗嘴:“你要是願意,我還想回來當猴子。”

“不行!”

校方聽說水靜回來了,全校停課迎接了他們。

水靜看到以前教過的孩子們都長大了,激動的哭起來,孩子們也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