知道莫豪傑等人走過來,權傾宬一直晃動著手裏的紅酒沒抬眼。
莫豪傑欠了欠身招呼道:“權少,權夫人!”
權傾宬抬起頭點了一下‘嗯’了一聲,看見南宮路迅時則站起身來。
“路迅哥,許久不見了,你不是移民了?怎麼想起passion這個小炮樓了?”
南宮路迅‘哈哈’一笑:“小宬子你還是那麼調皮,連小炮樓兒也敢往我身上放。多年不見我是想大家了,回來看看。”南宮轉向水靜問:“這位是弟妹吧,你好你好。”
水靜靦腆地伸出手說:“路總好!”
“路總?”大家相互看了一眼,又是一陣大笑。
水靜被他們笑暈了,叫聲路總你們笑什麼。
莫豪傑沒等權傾宬說話,先對水靜說道:“弟妹,你說的這位路總啊,他複姓南宮,名字叫路迅。他呀還有個號:南宮散人。”
“啊?”水靜不好意思臉紅了紅:“是南宮前輩呀,不好意思啊!”水靜再度伸出了手和南宮握了握。
南宮路迅很高興地說:“別理他們,都是些壞小子。弟妹你叫我什麼都行。來,我們這邊坐,讓莫總和權少談談。”
水靜點了點頭,跟南宮路迅走向一邊落坐。
莫豪傑見其他人都走了,便對權傾宬說:“權少,我已經把收集的古籍整理好了,你看哪天我給你送過去。”
“豪傑兄,在A城我已經沒有居所了,送過去也不方便。我看東西還是哪裏來到哪裏去吧,你也算是成全了家父的心願。”
“這……”莫豪傑明白權傾宬這是讓他把書送到A大的圖書館去。
“豪傑兄,正好我也有事要跟你聊聊。”權傾宬不等莫豪傑開口便先發製人了。
“權少,有事你盡管直說。”莫豪傑把自己要說的話暫時先咽了回去。
“豪傑兄,在那塊書館倒出來的市場裏,A大的利益現在是一絲都沒有了,但是我不明白為什麼你莫氏的股份也隻有百分之十了?據說剛剝離出來時莫氏買了百分之三十的股份?”權傾宬直視著莫豪傑的眼睛。
莫豪傑一陣尷尬:“權少這事兒我根本就沒參與,當年我一直在外麵讀書。可說起來都是淚了,那不是因為後來經營的不好,股權稀釋時我哥拿不出錢來嘛。那塊地方,話說是百分十的股份,不過就是一年給百分之十的租金而已。”
“豪傑兄此言差異了,那塊兒地現在可是個寶地,百分之十的股份動遷改造以後夠你後半生安享的了。不過,我可聽說當年是關景明買了你們那百分之二十,難道你和關氏聯手了。”
莫豪傑笑了:“老弟,你多慮了。當年A城四大頑主早已經是過去式了,我可不打算趟渾水。我到是聽人說啦,傾宬你這次也想拍下這塊地皮嘛!”
權傾宬垂下眼簾,晃了晃手裏的酒杯:“豪傑兄,這你就看不懂我了,我哪兒有那個實力呀。抬舉啦。”
莫豪傑不以為然轉頭看向別處,嘴裏卻回答著權傾宬的話:“沒有實力不等於沒有野心!”他知道這句話會深深地刺激權傾宬的神經,轉而說道:“不過傾宬,如果你想要那百分之十,我可以賣給你。到時候你……”
“哥你說的真對,我是有野心同時也有顧慮,家父即已捐出的東西,我也尊重他老人家,我是不會收回的。”
兩個的話談到這裏突然間談不下去了,他們紛紛看向剛剛回避的水靜和南宮路迅。
南宮吸著類煙,水靜則微笑著和他聊天。
“弟妹你是不知道,當年傾宬這小子最壞,跟著我們跑的時候我們都嫌他小,不帶他玩,他就用鞭炮炸我們……哈哈哈哈。”
“咯咯,真的嗎?那你們還不揍他呀。”
“揍啊,權傾朝護著他,他跑的賊快,我們抓不著他。”南宮路迅想起了舊事仿佛很開心,但個中滋味也隻有他自己心裏最清楚。
他用手指了指莫豪傑說:“看到了吧,那個莫總他哥是當年A城的四大頑主之一。四大頑主中的關景明因為沒有過往的黑曆史,在國內從商;另一個移民了,還有一個流亡海外;唯有莫豪森死了。”
聽到‘莫豪森’三個字,水靜的心驚跳了一下。
南宮路迅沒有主意到,自顧自地說著:“當年的頑主們和現在的A城四少不同,現在少爺們都是錢撐起腰來的,那時候逛人頭,看勢利。權傾朝和他們不一樣,當年各路頑主們都爭相拉攏他,他和哪路的都保持著距離,獨善其身真不容易啊。現在看起來非常之英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