權傾宬也沒想到錢蕭蕭能這麼狠地甩莫豪傑的耳光,但是他並沒有感覺到錢蕭蕭對自己格外的感興趣,或者說有什麼特殊的感覺。

權傾宬靜靜地看著事態的發展。而錢蕭蕭甩了一巴掌後,就憤而離去。

莫豪傑怔愣在原地,他似乎沒想到錢蕭蕭會打自己。於是他把這種屈辱發泄在了權傾宬的身上。

“權傾宬,我聽說陶纖纖跟你也有一腿,當年我哥就吃過你的虧。事實上對我也一樣,你是從頭到尾都懷有仇恨,無論我做什麼,無論怎麼低三下四都過不去你的坎兒。”

權傾宬的臉上一直沒什麼表情,但提起陶纖纖,還是令他不太自在。無論怎麼樣,他和陶纖纖的關係是事實存在的。

“莫總,這裏人多嘴雜的,我們能不能找個地方好好聊聊?”權傾宬這時候從表麵上作出了讓步,讓莫豪傑以為這是他息事寧人的態度。

“你還有什麼好說的?難道我說中了你的要害?你害怕了?”其實這時候莫豪傑要是就著這個台階下去也就算了,可是提起陶纖纖更是讓他氣不打一處來。

權傾宬的臉立刻陰下來,棱角分明的臉上冷若冰霜:“我害怕什麼?不要以為我對你們莫家那個不三不四的女人感興趣。莫豪傑,當年你哥莫豪森把陶纖纖可害的夠慘的。正事兒不幹,帶著她吸毒。泡了人家不說,又拋棄了人家。你哥自作孽地進了監獄,那是法律不放過他,怪不得別人,難不成你要讓姓陶那個女人也進監獄?怎麼著,給你哥陪葬是不是?就你哥那德性,配嗎?你以為他是皇戚國戚?”

權傾宬這話說的可夠狠的了,這等於啪啪的打了莫豪傑的臉。而且還是當著A城這麼多的‘皇親國戚’的麵兒。

莫豪傑的臉一陣紅一陣白的。

隻聽權傾宬繼續說著:“陶纖纖也管是你們莫家的人嘛,我作的那些其實是在拯救她。如果她想背叛你們莫家,扣你哥一腦袋綠帽子,那也是她的事兒。”

莫豪傑再也憋不住了,如此顏麵掃地讓他不能容忍。他抬手出拳,朝著權傾宬的臉部打過去。

權傾宬是個練家仔,他豈有看不出莫豪傑要出手的意圖。以權傾宬的功底,莫豪傑抬手的時候他就應該反應過來,最起碼也會躲過他的一擊。

可是權傾宬沒有躲,隻是向後一閃,那隻拳頭打在了他的臉上,權傾宬閃的恰到好處,拳頭挨在臉上,而臉部並沒有承受多少拳頭的力道。

這一拳似乎打的綿軟,莫豪傑的火氣沒發出來。他左腿向前,又出了一拳。

這拳權傾宬並不打算再讓了,他微微側身,躲過了拳頭,輕輕隔擋,劈開了莫豪傑的手臂,隨後抓住他的胳膊往前一帶,莫豪傑一個趔趄撲倒在前麵的椅子裏。

“豪兄,我一向尊重你,因為你畢竟跟你哥不是一類人。今天我隻讓你一拳,不管怎麼樣那也是小弟應該受的,誰讓我冒犯了豪傑兄哪。但是如果豪傑兄這麼無理取鬧沒完沒了,恕傾宬沒那個閑心陪你玩下去了。”

說完他把莫豪傑的胳膊一甩,揚長而去!

莫豪傑神情沮喪地拿起桌上的酒喝了一口,旁邊有的人趕緊說:散了吧,都散了!

那些看熱鬧不嫌事兒大的壞家夥們悻悻地回到舞池裏,接著跳起來。南宮路迅在二樓的走廊上把一切看的清清楚楚,看到權傾宬離開後,他也從偏門離開了。

權傾宬回到酒店收拾行囊,他準備晚上乘火車趕回T市。可是看到臉上那塊淤青,他覺得回去見了水靜不知道怎麼解釋,於是他找到酒店的廚房要了一塊冰……

如果敷一晚上可能會看上去好一點,權傾宬小天真地想著。他依然如約地給水靜打電話,兩個人膩歪了半天。

“好……那明天我就回去了,想不想我給你買點什麼?吃的,要不要?”

“不要,我又不是三歲小孩兒。你那邊事都辦完了?”

“……差不多吧。”

“那早點休息!”

“好。”掛了電話權傾宬望著天花板發呆,臉上那塊淤青讓他覺得此時的自己很狼狽,他想水靜會不會因此嘲笑自己哪?這會兒他似乎變成了一個少年,沒能打過其他男人,會不會在心愛的女人麵前很丟臉?

想了一會兒,權傾宬覺得自己的擔心很可笑。

正當他要睡著的時候,電話響了。嚇了他一跳。

“喂……哦,哥呀。”是南宮路迅:“怎麼了?你都看見了?”

“是的,你幹的不錯。是不是你應該回T市了?怎麼沒走?”

“臉上一被莫豪傑打了一塊兒青,我不想這就回去見水靜,明天吧,用冰塊敷一下,明天可能能好一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