張英良終於忍不住了,他把筷子一扔:“我說你們倆個誰都不說話算怎麼回事兒?把冷戰打到公司來了?那權總這種時候你把我拉上幹什麼?”
權傾宬看也沒看張英良:“誰說我們冷戰了?我們昨天晚上還恩……”
權傾宬是想說‘恩愛有加’,還沒等後邊的字兒說出口,水靜立馬接過話茬:“張總你這話說的就不對了,我沒有冷戰,隻是……各懷心腹事。”
“什麼?”兩個男人同時瞪大了眼睛,不可思議地看向水靜。
“怎麼了?我說錯話了嗎?”水靜索性來了個嬉皮笑臉,半真半假。
“水靜,當著張總的麵,你是不是給我留個麵子。”權傾宬的話說的很認真。
“嗬嗬,我開句玩笑,檢驗一下你們的心理素質。兩個執行官的心理素質也不怎麼樣嘛!”水靜撇了撇嘴,輕蔑的態度溢於言表。
張英良是因為權傾宬在,所以他也不能說什麼,隻有沉默地吃,靜靜地聽著了。
“好吧靜靜,那先說說你的心腹事是什麼?”權傾宬笑問。
水靜抬頭筆直地看向權傾宬:“我祈盼明年日子過的太平。”
“哦,這個是每個人都盼著的。是大家的心腹大事,沒有別的嗎?”
水靜想現在張英良也在,不防問的直接一點,看看權傾宬怎麼回答:“有啊……我想知道前瞻富豪到底是幹什麼的?實力夠不夠啊?”
聽水靜這麼一問權傾宬把臉轉向了張英良,後者搖了搖頭,表示他什麼都不知道。
“誰跟你說原野要跟前瞻富豪合作了?”
“張總啊,張總說這回合作的對像都非常有實力,還有一個什麼誠基地產的。”
張英良覺得自己瞬間石化了,他在心裏喊著:我什麼時候跟你說的!他看向水靜時,隻見水靜挑釁地看著他,似乎在說:我知道你冤哪,那又怎麼樣?反正揭露我你更不好過。
張英良和水靜對過視線以後,無奈地低下頭認真吃飯去了。
權傾宬並沒理會水靜的挑釁,他緩慢而平合地說:“你說的沒錯,這兩家公司都很有實力。誠基地產大家都知道,唯有前瞻你們可能並不熟習,他是風投界的新星。投資的項目很多,比如公路、有軌交通、航空和一些能源類的項目。”
水靜點了點頭,好像有什麼事她總算是明白了:“哦,是這樣啊。看來他們應該是我們的一座靠山啊。”
“必要的時候是的!”權傾宬篤定地說。他的樣子隻能讓麵前的兩個人無比相信他。
可是水靜的臉卻不由的白了一陣子。她看了看張英良,下意識地說:“不錯嘛!”
水靜想要知道的事情搞清楚了,下午回到分公司水靜在自己的坐位上無限的發呆。
她沉思著:這權傾宬擺明了是在騙我嘛。想拍地就光明正大的拍啦,拍到是好事兒,拍不到就算了。糊弄我有什麼意義?
她越想越覺得這裏麵有問題。於是她拿出客服留給她的電話號碼撥了出去。
“喂?你好……請問是前瞻的經理先生嗎?”
“是的,您是哪位?有什麼需要幫助的嗎?”
“有,請問經理先生,你們市場部負責地產投資嗎?”
“地產投資?我們隻作證券和債券投資,我們公司從來不作地產方麵的投資。小姐呀,你不要搗亂好不好,我工作很忙的。”說完人家毫不客氣地掛掉電話。
水靜看了手機愣了半天,靠,你急什麼鳥?老子花的是國際長途的價錢都沒像你那麼急呢,沒素質!
不過,這家前瞻富豪是個什麼情況?權傾宬可不是這麼說的,人家那個市場部經理沒必要騙我呀,對不對?
張英良來來回回地在她麵前走了兩趟,覺得水靜不對勁兒,辦完事兒就停在她麵前。他用手裏的文件在水靜眼前晃了晃問:“上班時間發什麼呆,還在跟你家老權過不去哪?”
水靜若有所思地問:“張總,你知道跟總公司合作的……”話說到這裏她抬起頭停住了嘴,她知道不能這麼問張英良。
“我沒跟誰過不去,隻是困了。”
聽水靜說困了,張英良白了她一眼回自己辦公室去了。
下班的時候水靜總算想到怎麼問張英良才更合適了,於是她上了張英良的車子:“張總,我搭車啊行?”
“行,你家老權今天不接你?”
“還沒聯係他哪,哎張總,不是說過年了就要競拍A城那塊地了嘛。如果競拍成功,我們占多少股份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