說心裏話丁秘書替老板高興。

權傾宬不在原野的時候,水靜為了盡快的習慣車子,所以常常來找他。

有一次跟水靜聊天,丁秘書調侃她以後可能也是飆車黨。

水靜說了一句話丁秘書著實的心裏悶得慌。水靜說,如果你們權總不要我了,我這也算多一門技能,到時候好找工作。

當時丁秘書說,我們老板對你那我知道啊,那是一心一意一往情深的。怎麼能不要你哪,開玩笑。

記得水靜隻是笑了笑,接著權傾宬好久都沒回T市來,感覺他們之間聯係的也不多。所以今天看見兩個人這樣走了,丁秘書也挺開心的,他可不會當那個電燈泡。

權傾宬上了水靜的車子,車子開出好遠後權傾宬說了一句:“進步不小嘛,開的不錯!”

水靜隻是笑了笑不說話。

權傾宬有些失望地倚在坐位上,或許這麼長時間他神經緊張又疲勞的原因,他睡著了。

車子開到公寓的地下停車場,水靜輕輕喚著:“權傾宬,到了醒醒啦,到家了。”

權傾宬一個激靈,醒了!他‘哦’了一聲跟著下了車。

水靜走在前麵,權傾宬盯著她的背影,那瘦銷的肩、微垂的頭、在燈影下天鵝頸彎度都寫著兩個字‘倔強’。

權傾宬的心有那麼一絲疼痛和憤怒……快到電梯口時,他上前一步把水靜拉住,大手撫住後背,身體向前一頂,水靜就被迫地貼在了權傾宬的身上。

水靜肯定考慮到牆壁上的灰,才貼在權傾宬的身上的。

“水靜,這麼長時間了你還在鬧脾氣?”

“沒……”水靜的話還沒說出來,就被權傾宬吻住了唇。

她沒有動,也沒掙紮,直到權傾宬吻夠了,自動的放開了她。

“水靜,你都不想我嗎?這麼久沒見,你的小臉兒冷的像塊冰。”權傾宬的氣息不勻,聲音啞啞的很性2感。

“沒有,我們回去吧,別站在這兒啦,那邊有個攝像頭。”水靜輕聲地說。

“我還怕攝像頭嗎?”權傾宬拉著水靜的手按開了電梯的門。

“你不怕,可我怕!以後見到監控室的師傅好意思嘛?”

在電梯裏權傾宬盯著水靜的臉,看了一會兒他笑了笑。

“你看著我幹什麼?”水靜被他盯的不好意思了。

權傾宬沒有回答她,又笑了笑。小丫頭總算是開口說話了。

打開家門時水靜對權傾宬說:“你先去洗洗吧,我去做飯。”

“好!”

權傾宬快速地洗了個澡,然後肩上搭著長長的毛巾,一邊擦著頭發一邊站在了廚房的門口。

“去沙發上坐會吧,這裏有油煙。”水靜忙著炒菜,頭也沒抬地說。

“沒事兒。你要我幫忙嗎?”

“不用。沙發想你了,你去休息一會吧。”水靜好不容易扭頭看了他一眼。

“哈哈,那你哪你就沒想我?”權傾宬走過去扳過水靜的身子,給了她一個熊抱。

“快點放開,油開了。”

權傾宬無奈地放開了她,回身坐到餐桌前拿起一本兒雜誌翻著等飯。

水靜的飯做的很可口,權傾宬不由得吃多了。

吃完飯權傾宬要洗碗,水靜按住了他的手說:“不要,我來洗。”

“幹嘛非要你洗?”權傾宬客氣地問,其實他很不愛洗碗,油油的感覺很不爽。

“你洗不幹淨唄。”水靜怕他不高興接著說:“外婆說了,男人就該幹男人的事。我們家男人都不洗碗的,包括我爸都不洗……”

水靜提起自己的父親,權傾宬能感覺到她的傷感,於是權傾宬把手伸進了水槽裏說:“我們家不是,我爸……有時候洗的。”

說完權傾宬‘噗’地笑了。

水靜認真地看著他:“真的?”

“嗬嗬,我記得小時候,我爸帶學生很忙的,隻不過偶爾會洗。因為我媽的工作也很忙。”

“你說過媽年輕的時候是作什麼工作的?我不記得了。”水靜邊問邊洗著碗。

“媽是報社的記者,在外麵跑新聞的。”

“哦!你別鬧。洗洗手吧。”水靜抱怨著,因為權傾宬把洗碗當做遊戲了。

“好,那我去泡茶。”

“你不是晚上喝茶睡不著嘛!”

“……沒關係,現在能睡了。”

在水靜眼裏,這會兒權傾宬似乎很高興,像個孩子。

水靜收拾好後走過來坐在陽台的藤椅上,權傾宬給她倒了一杯茶。

水靜看著燈火闌珊的街景,沉默了好一會兒才問:“你的事……怎麼樣了?”

“什麼事?啊……那個呀,還好!”

“什麼是還好?”水靜沒有看他,固執地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