雖然是這樣打的鬼主意,但葉子風還是心虛得要死,生怕連累老姐。
在椅子上如坐針氈地等了半天,又忽然想到掛號處的人肯定知道老姐這個診室沒有人,想來是不會把病人安排到這裏來的,除非有人走錯了門,不過,現在的人都不是傻子,所以這種可能性並不大。
想想就有些喪氣,葉子風正想起身去別處看看,豈料這時有個三十多歲的貴婦拿著一本病曆推門走了進來,抬眼看了看葉子風,雖然葉子風沒戴醫生帽,但她並沒起疑,然後衝葉子風笑了笑,叫了“醫生”。
還真有撞死的啊,葉子風好緊張,欠了欠身,故作鎮定道:“請坐吧!”
貴婦點點頭,拘謹地坐在葉子風則麵,把病曆放到桌上。“醫生……”
葉子風抬手示意她稍等片刻,起身打開門,把“正在上班”的牌子偷偷取了下來,又把門關上,笑道:“我知道病人見到醫生就會緊張,這樣吧,我把白大褂脫了,以朋友聊天的方式為你看病,這樣你就不會緊張了。”說著就把白大褂給脫了。
‘嘿嘿,這下就算有人闖進來,老子完全可以說是在等人,哈哈,我太有才了!’葉子風這樣想著,又坐回了原位。
“你真是個好醫生!”貴婦頗為感動,根本就沒料到眼前這個家夥是冒牌貨。
“嘿嘿,過獎了!”葉子風摸了摸鼻子,強忍笑意道,“大姐來過幾次吧,說說看,覺得哪裏不舒服?”拿起病曆假裝翻看,卻發現沒幾個認識的字,隻知道這個貴婦叫馮琴,三十二歲,為此大汗不已!
“就是近兩個月老覺得顏麵手腳麻痹,口齒有些不受控製,但靜下來休息20分鍾又沒事了,有時一天發作好幾次,有時三五幾天才發作一次,前幾天我來看過兩次醫生,醫生說是缺乏運動,血液循環不暢,開了點藥給我吃,然後我也加強了鍛煉,可仍然不起作用,我怕是什麼疾病的前兆,所以再來檢查一下。”
“哦!”葉子風捏著下巴,聽得很認真,問道,“你是做什麼的?”
“也沒做什麼。”貴婦道,“我離婚好多年了,自己開了家酒樓。”
我倒,難怪穿金戴銀的,原來是開酒樓的富婆啊?
“哦,還是個女強人啊!”葉子風順口讚了一句。“那我給你號號脈吧。”
“好的。”貴婦伸出潔白的手腕,那手鏈晃得葉子風眼睛都睜不開。
‘好白,保養得真好啊!’葉子風又暗讚了一句,三根指頭搭在細嫩的脈門上,排除雜念感受貴婦體內的《生命之歌》。
這是葉子風第一次給人號脈,自己都不確定能不能感受到《生命之歌》的韻律,剛開始還很緊張,老是靜不下心來,不過幾分鍾後就進入了狀態,還真的感受到了那熟悉的韻律,並且發現貴婦的橙色念頭非常多,按經驗,橙色代表緊張,估計她內心也很不平靜。
‘咦,《生命之歌》很正常啊!’葉子風聽了好幾分鍾,確定貴婦沒有病毒之內的疾病,雖然有些失望,但也替貴婦高興。
“怎麼了醫生?”貴妃見葉子風微蹙眉頭,嚇了一跳。
“呃……”葉子風收回手道,“應該沒什麼大問題,不過我還要仔細檢查一下,請把……”
葉子風忽然打住話頭,因為他想用《十二時辰診斷法》為貴婦檢查一下,可現在是下午3:10分,這時候的診斷位置應該在丹田xue,好像不怎麼方便啊,還有,就算醫生無所禁忌,但診斷結果有720個位置,你又怎知在那個位置呢,若是診斷結果在人家的敏感部位,總不能讓人家脫褲子吧?
“請把什麼?”貴婦疑惑的看著葉子風。
葉子風臉一紅,撓著頭道:“我有種特殊手法能夠檢查出一些十分隱秘的病症,隻是有些不方便,那個、呃……”
貴婦一看葉子風臉紅耳赤的樣子,明白了,咬唇一笑道:“你是醫生,我是病人,再說,我比你大了近十歲,有什麼不方便的,有什麼手法你就使出來吧。”
葉子風錯愕不已,覺得自己的思想也太保守了,一振神,笑道:“也是,嗬嗬,那我要用手指按壓你的小腹,也就是丹田的位置,方便嗎?”
“這有啥,隨便按唄!”貴婦倒是很開明,問道,“要鬆皮帶嗎?”
“嗯……”葉子風扭捏地點點頭。
貴婦咬著嘴唇瞄了葉子風一眼,感覺這小夥子還蠻有趣,猶豫了會,大方地鬆了皮帶,把褲頭往下拉扯,直到隱現毛毛為止,路出雪白細嫩的小腹,看來平時養生有道,一點贅肉都沒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