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笑的聲音裏,那酒店老板麵色蒼白如紙。帶著愧疚的表情低著頭不敢言語,就連安琪拉也是一臉惶恐不安,卻依舊死死的拽著埃裏克的衣袖。
埃裏克心想果然如此,尼瑪人家可是皇二代,有哪個人敢觸皇子的眉頭,要怪隻怪他是一個沒有勢力的平頭百姓。微微歎了口氣,語氣中忽然透露出一絲諂媚:“七皇子殿下,您大人不記小人過,能不能把我當個屁放了。我給你端茶賠罪,你看好不好。”
“賠罪?”七皇子似乎聽到什麼好笑的事情,剛欲說話。目光注意到緊緊抓著埃裏克的安琪拉,眼球微微轉動,旋即咧嘴惡毒道:“要我放了你可以,不過你要答應我一件事……”
“您說,我一定照辦……”埃裏克臉龐略帶驚異的說道。
七皇子指著瑟瑟發抖的安琪拉,桀桀笑道:“我要你把她給我扒光了,送到我懷裏。如果這樣的話……我就考慮放過你。”
“這麼簡單嗎?”埃裏克笑眯眯的側頭看著一臉驚恐的安琪拉,眼中的笑意讓安琪拉打了個冷顫,一抹幽怨旋即湧上她的心間。看著埃裏克躍躍欲試的雙眼,淚水瞬間又流了出來,眼神露出一股絕望。
七皇子則是閃過一絲狠毒的目光,心中冷笑連連。對於敵人,他可從來沒有好心放過一馬的先例。他隻會用最殘忍的方式從心靈到肉體上折磨對方,讓對方徹底崩潰。
如果埃裏克真的按他說的做,到時候對方就不是生命上有危險。精神上也會飽經折磨,因為七皇子根本就不會放過他,會讓他在愧疚與不安中痛哭死去。
埃裏克眼睛裏的笑意越來越濃重,安琪拉則是一臉蒼白絕望,如一朵凋零的鮮花在風中飄零抖動。
“七皇子,我突然有一個問題……”埃裏克忽然轉頭看著愛德溫,露出疑惑的表情。
七皇子愛德溫正覺得奸計得逞的時候,聽到埃裏克嘲諷的聲音:“這位小姐可是貴族的身份,不同於平民,相信剛才她呼救的時候皇子已經得知了吧,這也是你沒有敢繼續邪惡下一步的原因……”
“皇子連調戲女人都這麼有品位,敢於冒著帝國律法公然對一位貴族女士出手,這真的是讓我不懂。莫非您有自虐的傾向,想嚐嚐帝皇賞賜的鞭子?”
“您可是皇子身份,不過說到底也隻不過是個皇子,除了一天到晚帶著狗腿子在平常人身上找快感,今天居然想強上一位律法保護的貴族女子,到底是你腦子有病,還是你是用屁股想事情的……”淡淡的笑聲裏,卻盡顯埃裏克的惡毒。
還未等對方說話,他就繼續道:“你是皇子都隻能調戲一下貴族,我身為平民的身份更不敢了。真不知道你是怎麼想的,你真的以為其他人都跟你一樣白癡嗎,跟你一樣沒有腦子聽你說什麼就做什麼嗎,尊敬的七皇子殿下,我隻能送你兩個字……煞筆!”
“你……”七皇子指著埃裏克,呼吸急促,雙眼血紅,眼角睜得幾欲裂開。他確實是想借帝國律法的手來處理對方,讓他受千夫所指之後更讓他受到安琪拉的怨恨。
如果是對付尋常的平民早就害怕的招辦了,再度落入自己的陷阱裏。他這一招可是屢試不爽,不過埃裏克可是從另一個世界穿越來的。懷揣一顆不平之心,他怎麼可能受人威脅做出違背本心的事情。他從開始就沒想過對方能放過他,一直與他周旋就是為了拖延時間,既然沒有想過妥協,埃裏克神思清明,根本就沒有讓七皇子的奸計混淆他的思維。
不過七皇子的狠毒還是讓他憤意難平,如果換做別人,可想下場會多麼淒慘,不僅要收牢獄之災,還有受帝國眾人的鄙視,就算僥幸不死也會一生不安鬱鬱而終。
他咧嘴冷笑,看著身前眼神愈加明亮的安琪拉,湊近對方秀美的容顏,旋即瞥了一眼暴跳如雷的七皇子,靜靜問道:“你說他像不像個煞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