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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還真把她當做寵物養了？
白若潼急出了淚，鬱鬱不滿的蹭了顧炎卿一下。
“知曉錯了麼？”顧炎卿手磨挲著下顎，玩味道，“以後還敢直勾勾的盯著別的男人看麼？”
“喵……”
還敢！
白若潼心裏腹誹著，反正自己說什麼，他也聽不明白。
“還敢？”顧炎卿斂起笑，“再說一句試試？”
白若潼渾然一怔，他居然聽得到她心裏的聲音。
“朕自然聽得到。”顧炎卿道。
白若潼打了一個哆嗦，態度倏然軟下，她奶聲奶氣的蹭著他的手，軟著聲兒腹語道：聖上~我錯了！那個使臣才沒有聖上您好看呢！您在若潼心中是世上最好看的人！聖上！我錯了，你就原諒我吧好不好！最愛您了！
“有多愛？”
顧炎卿問。
“……”
白若潼轉悠著眼，坐直身子道：比個心都都是愛您的形狀！
“……”
顧炎卿雷得不輕。微微歎出一口氣來，他夾著她的前爪子抱在懷中，口中含著丹藥與她渡去。直起身子時懷中不見小白貓，隻有一個靈動清透的少女。
白若潼瞧著自己的手指，骨節修長。
她終於恢複了！
欲要回頭與顧炎卿說話時，冷風吹過，身上涼颼颼的。微微一怔，白若潼低頭望去，白皙的小臉瞬間漲紅。
“阿阿阿阿阿阿阿阿阿阿阿阿阿！！！！顧炎卿！！！你這個流氓！！！”
……
夜半。明月高掛星空。
涼亭之中，白若潼悶著一張臉死死的瞪著顧炎卿。
“中秋之夜，你就要如此瞪著朕麼？”顧炎卿問。
“哼！”
白若潼翻了翻眼，撇過頭去不理他。
“皇後，朕錯了。”他走到她的身旁，低聲道，“今日中秋佳節，你確定要與朕一直生氣不說話？”
“誰叫你欺負我！”白若潼悶悶道。
顧炎卿勾起她的下顎：“朕吃醋了，你的眼裏隻能有朕，容不得他人！”
“我……我隻是見那使臣的衣裳鑲著的寶石好看罷了，並無其他心思。”白若潼解釋道。
“喜歡那寶石？”顧炎卿玩味問。
白若潼點點頭：“喜歡。”
“朕明日命人剜下送來。”顧炎卿勾了勾她的鼻頭，寵溺道。
“那是別人的東西，拿來怕是不合適吧？”白若潼搖搖頭，“我不要，那使臣代表著國家，若是咱們得罪了他，他回去告狀該是如何？”
“那就派兵去打得他們不敢說話。”顧炎卿回。
白若潼扁了扁嘴，因為一顆寶石發動戰爭，的確不合常理：“我不要了，不過一顆寶石罷了，我不稀罕。我稀罕的隻有聖上一人。”
說著，白若潼踮起腳，在他的嘴角小啄一口。
她的笑容被月光鍍上一層淡淡的白光，顧炎卿瞧得很不真切。他低頭欲要親吻，可懷中的小人卻倏然不見。
“父皇……父皇……”
或真或假的聲音在耳畔前空靈響起。顧炎卿睜開眼，入目的是顧毅修擔憂的神情。
“父皇怎麼睡著了？”顧毅修坐在他身旁，輕聲道。十年過去，他早已長成俊朗男子。
“朕，夢到了你的母後。”顧炎卿的聲音帶著一抹疲憊與滄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