時間總是匆匆,我怕來不及,怕我還沒抱緊你。
我也不知道我那算不算表白,也不知道什麼樣的我才是我。有時,總是在質問自己,什麼時候我也能學會傷感一樣的安靜,對所有的一切都不會再起了波瀾。
到了高三總會發生許多偏離我們計劃的事,讓我們各自不知道該怎樣去接受,去反應過來。而這些卻一遍遍的發生在我們身邊。是我的感情太細膩,總是會去注意到這些?
季一文背著背包和我們一個個的握手告別,在這高三的關鍵時刻,他選擇了轉學,去一中更好的學習氛圍中奮鬥自己最重要的這一年高三。
其實大家都沒什麼,隻是多隔了幾條街道,多隔了幾個路口,我們還在一個城市,還能在每個休息的日子在這個說大不大說下不小的城市裏遇見,在這個城市裏相約。何來離別的傷感。
“好好努力啊!”我重重的拍了拍季一文的肩膀,還是和我們在***籃球那會一樣厚實,“你爸的銀行以後還指望你呢。”
季一文笑了笑:“那個,那個,不提這個,你們也得加油了,一中嚴死了,你們為我祈禱吧!”
季一文就這樣在父母的陪同下,離開了我們,去了一中,而這樣的事情對於高三的我們來說,就像丟入湖麵的石子,一下子也就平靜了,仿佛什麼也都沒發生過。時常會想,我們都被這高考給捆綁了,捆綁的我們自己都不知道我們做的是不是我們真的喜歡做的。但是,又總會感激,也是這一場高考,把你我捆綁在了一起。
我靠在桌子前,看著若無其事翹著二郎腿聽歌的項晴,自己都覺得是不是有點猥瑣?
“看什麼看?沒看過勞資啊?”項大神瞪大了眼睛瞅著我,一直還是那麼凶。
“哎!”我歎了口氣,拉個板凳坐在旁邊“季一文都走了,你也不送送,以後你一個人不孤獨啊?”
項晴一副要揍我的樣子:“他走了關我屁事啊?嗨,我說你是不是和他搞基太在意他了吧?搞笑!”
說完看都不看我在一旁麵部扭曲的表情,搬著凳子自顧自的來到了外麵曬太陽。
至於發這麼大的火嗎?幹麼這樣噴我?
項晴和季一文的親密指數已經不能用簡簡單單的“哥們”來形容了,無論是學習,吃飯,聊天,隻要一文不是和我們在一起的時間,就一直是呆在項晴的身邊。盡管項晴一直說他們隻是哥們,可我們都能看得出,她喜歡著他,即使不願意承認。而一文,我是了解他的,對於女人來說他似乎總是不那麼感興趣,在努力排除他是“彎的”的情況下,隻能用女性冷淡來形容他了。這小子一直就把項晴當做了爺們,雖然她比爺們可能還要爺們。
是啊,這些都不關我的事。隻是打籃球時候,我們的隊伍缺了一個人。
我又變成了白離的小跟班,那時的我們好像沒有什麼閑言碎語,也是高三的我們誰還會在乎這些。
我背靠在走廊的扶手上:“馬上又要元旦了哎。馬上就又是新的一年了。”
白離很享受這寒冷中的每一縷微分:“去年的這個時候都已經下雪了,可是現在還沒有啊!”
去年的這個時候,也是這個晚自習,都還清楚著那個下雪的夜晚隻有我和白離,一直走,一直走。
“你喜歡下雪嗎?”我轉過身,趴在護欄上看著樓下行走的同學。
“當然喜歡啊!下雪多美,沒有雪的冬天畢竟是缺憾的啊。”白離笑的很甜。
我開始每天陪著白離,陪著她去做許多的事,陪著她去做楊洋不在她不能做的每一件事。可我知道這樣的故事,隻是自己一味的編造來哄騙自己,可依舊奮不顧身的向前撲,就像飛蛾對火的無所畏懼。可這一切都會有個頭,等到什麼都回到遠點的時候,我也不知道那時的自己該怎樣麵對自己。既然不知道,就好好享受這還屬於我們的時間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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晚自習還沒開始,便看著吳同學拎著一個小布包,裝的滿滿的來到了教室,當然是領著一群人。剛一回到座位,便被一群人給圍了起來。我沒猜錯的話又是新的“貨”到了。